第129章 不合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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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皎此時其實已經因為薑懷民的電話一股邪火心頭起,且星火燎原。

相親這個事,對北皎來說簡直遙遠到離譜,八點檔電視劇裡看到這樣的劇情還差不多,他是萬萬沒想到,這種事還會從天而降成他的絆腳石。

薑冉倒是看著一點兒也不驚訝,甚至扌莫扌莫他的頭發很有耐心地告訴他,雖然已經二十一世紀了,但是自由戀愛這個東西對於家大業大的人們來說算是真正的奢侈品,不然熱搜上也不會三天兩頭地天降「豪門聯姻」這樣的關鍵字——

此時北皎滿腦子都是「老子嘴裡的肉憑什麼上別人的飯桌」,聽她還有心情在跟自己科普什麼「豪門聯姻」,他一時間沉默,沒說話。

隻是扌莫了扌莫她的膝蓋。

她傷口早就好了,這會兒結疤都快掉了,粉色的嫩肉,扌莫上去有點兒突出來的不平。

半響,像是終於忍不住了。

「薑冉。」他問,「你家有皇位要繼承嗎,還他媽豪門聯姻?」

他在薑冉麵前很少說髒話,帶上一個髒字兒其實就是已經急了。

他這點毛病薑冉怎麼可能不知道,盡管他現在摩挲她膝蓋的動作還算溫柔,可是那一雙眼眸沉得已經看不清瞳孔了……

眼下她但凡說錯一個字,等著她的都不知道是什麼場麵。

換了別人,北皎擺出這副表情時已經能跑多遠跑多遠,但是薑冉卻不著急,她甚至淡定地笑了笑,沒避免的跟北皎說了關於她家的皇位設定——

北皎這才知道,張零零扒著的並不是什麼搖錢樹,而是一座金礦。

薑懷民手底下的有不止一家正經八本的上市公司,除此之外,薑家涉及的產業除了生物科技、房地產、醫院醫療、旅遊業,連學校都有幾個……

這就是為什麼幾千萬拆遷款打進來,薑懷民隨手就當了零用錢給了薑冉,之後再也沒過問。

北皎聽後有一瞬間的茫然,但是很快的他冷靜下來,因為這些跟他沒關係——

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如果是一般家中資產幾百萬的普通中產或者小開富二代,聽到這規模,這會兒可能一臉慘白地就直接退了,退之前可能還順勢恭祝薑大小姐聯姻順利又愉快……

可是北皎什麼都沒有。

他連吃一口飽飯都是靠在垃圾桶裡叼上一口肉搶了就跑的。

他怕什麼呢?

「薑冉,你和我說這些沒用,你要去相親也不是不行,我沒說不讓你去。」他偏了偏頭,麵無表情地對身下的女人說,「在此之前你先想辦法弄死我,然後你就能去了。」

他說的很認真,一點不像開玩笑的——

此時此刻盯著她,眼中明晃晃地寫著:你有這本事,你就動手。

那眼神兒冰冷的能把人凍死,薑冉看他徹底急眼了,總算不在同他開玩笑,畢竟他無法無天起來,吃虧的還是她。

「我就說說而已,你著什麼急?"

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親親他的鼻尖,盯著他因為緊繃抿成一條線的唇角,湊到他唇邊蹭蹭。

「我連我爸說的是誰都不記得了,我還不至於為了個見都沒見過的人殺人吧,那可是違法犯罪。」

她哄人也不肯好好哄的。

不願意去相親就不願意去,說的好像隻是因為這個不去相親是因為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她覺得不劃算。

但是聽她調侃的語氣,北皎就知道她想說什麼,隻是此時此刻不肯真的順著她的意,加上今天下午對阿利克洛索夫的新仇舊恨……

他就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他乾脆偏開頭,不讓她親。

薑冉「嘖」了聲,抬手把他撇開的臉轉回來,對準自己。

被強迫固定住腦袋,不得不與她對視的黑發年輕人唇角翹起譏諷的弧度:「不至於?那怎麼才至於?要是記起來那人是誰,發現他好像又高又帥還成熟穩重,你就去了?」

薑冉嗤笑:「應該不能夠,我不殺人。」

北皎麵無表情地「哦」了聲,說「是嗎」,「我倒是挺想殺人的。」

他後來的狠話就沒機會說了,因為薑冉嫌他脾氣大,說話也不好聽,就口勿住了他的唇——

剛開始他極其不配合,不讓她親,架不住她舌尖第一時間靈活地挑開他的唇瓣。

帶著香甜的氣息鑽入口腔,而他的DNA裡天生就對薑冉的氣息有缺陷,她一靠近,他腦子直接就壞掉了。

根本沒辦法思考。

北皎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換了個身位,薑冉跨坐在他的月要上,手撐著他的月匈膛趴在他的身上同他接口勿。

他咬著她的舌尖,聽她可惡地發出嗤嗤輕笑。

剛開始還覺得羞恥的,明明知道她在逗自己還是被氣的夠嗆,後來他就隨便了,她愛笑不笑吧——

隨便讓她像個惡魔一樣在自己的耳邊笑的很開心,隨便讓她用柔軟的指尖輕蹭他的眼角,隨便讓她輕咬著他緊繃的下頜,很可惡地問他:「眼都氣紅了,怎麼,著急呀?」

北皎抬手攔住了她的月要——

她的月要細的不可思議,仿佛一握就會斷掉。

大手蓋在她脊椎,滾燙的掌心溫度讓她的笑聲停止了幾秒,他輕輕一個用力,她整個人驚呼一聲便嚴絲合縫地貼上了他的月匈膛。

裙擺已經全部堆積到了月要間。

倉惶間她伸手抓過放在床頭櫃上的套,他低頭掃了眼她手裡的東西,語氣很淡地道:「你應該去感謝王佳明,如果不是他收編你,你還得去比賽,為國爭光……你猜我還肯不肯乖乖用這東西?」

薑冉看他說的挺認真的,撕包裝的手都抖了下——

有點兒後悔跟他胡鬧得刺激過頭了,她一時間僵住沒動:「比不比賽我都還沒準備好奉子成婚……」

「哦,我準備好了。」

北皎又沖她露出一個甜蜜得微笑。

薑冉就感覺涼氣嗖嗖順著脊椎往上冒。

她原本是保持著騎在他月要上的坐姿,這會兒手裡撕了一半的套一扔,手撐著他的月匈口就往下爬,嘟囔著:「我就開個玩笑,你怎麼這麼玩不起,要不還是不做了,你先冷靜冷靜——」

這個氣氛不太合適做那檔子事,平時他們那方麵實在算是和諧,但是這樣的和諧多數情況下還是他遷就她,比如她實在不行了或者用力太大了,她哼哼唧唧撒個嬌他就會輕易放過他……

可他要不配合呢?

偶爾有那麼一兩次,薑冉記憶尤甚,第二天她根本起不來床,腿軟得像是在健身房做了八百個深蹲,全天隻能像個廢物似的躺在床上,喝水都要讓人伺候。

她毫不懷疑他徹底瘋起來真的能把她弄死,這畫麵光想想,還沒開始雙腿已經開始打顫——

此時此刻,她人剛從他身上翻下來落到旁邊的床上,就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那溫熱的手掌握住她纖細手腕,她張了張嘴,幾秒後硬是把到了喉嚨裡的尖叫硬生生憋了回去,一雙深褐色的瞳眸緊張地看向身下的人……

他側躺著望著她。

而後臉上甚至沒有多餘的情緒,輕輕一扯將她倒到自己懷中,兩人的位置重新變成了男上女下。

薑冉渾身緊繃,隻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他拉著來到自己的月要間,他身上穿著的衛衣上,他牽著她的手扌莫了下剛才她坐過的位置——

她扌莫到一手濕潤。

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她臉「噌」地變紅,就看見他沖她露犬齒一笑:「殺人是違法犯罪,你怕……違背婦女意願也是違法犯罪,我也怕啊。」

薑冉這會兒都不用臉紅了,她已經沒有臉了,她讓北皎不要胡說八道。

北皎又「哦」地應了,隻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薑冉看他自己乖乖戴上套,那埋頭認真做準備工作的勁兒,真的渾身透著一股要好好收拾她的氣氛。

她頭皮發麻。

「阿皎,我真沒準備去相親。」她亡羊補牢似的輕聲哄他,「我有你了,怎麼可能還看外麵的男人一眼?」

「你下午看那個世界冠軍大叔了。」

人家三十歲出頭,正風華正茂,怎麼就大叔了?

「……那個隻能是技術領域上的崇拜。」

「薑冉。」

「嗯?」

「勸你別費勁了,」他手撐在她腦袋邊,一邊說著俯身親了她唇瓣一下,「平時你撒嬌我肯定睜隻眼閉隻眼你說什麼都好,但是今天真不行,你不知道我現在多生氣。」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多溫柔,乾正事兒的時候,就有多狠。

薑冉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在她的上方,狗崽子卻頂著一張無辜又委屈的臉,控訴著,都是因為她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否則他不應該成天這樣吃醋,他以前從來沒吃過誰的醋,還以為自己的子電路壓根沒有這個詞。

看啊,這他媽連他愛吃醋都成了她的錯……

簡直無法無天。

……

第二天薑冉醒的時候,北皎已經把行李箱收拾好了。

薑冉睜開眼,就看見他坐在不遠處沙發上安靜地看書——

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一般情況下晚上乾了點什麼以後,薑冉第二天通常都是在他懷裡醒過來,他要是要看書,也是把書拿到床上來看。

而不是遠遠地坐在沙發上,把她一個人扔在床上。

奧運村可能在氣場上隻合適搞事業,所以好像每次乾了點人類大和諧運動,第二天她都得麵對狗崽子那張冷臉,活像是誰欠了他千八百萬。

明明吃苦遭罪(也不完全)的人是她。

薑冉爬起來,剛動一下就覺得腿又酸又疼,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好好地走出奧運村去機場,但是也很倔強地沒吱聲,自己爬了起來。

此時北皎聽見床這邊的動靜,抬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目光在空氣中一碰撞,他停頓了下,把放在膝蓋上的書扯到一邊,站起來。

薑冉森森地盯著他走近。

誰知道他湊過來也還是不說話,隻是彎月要伸手作勢要抱她去洗澡,薑冉不高興他的冷臉,於是不領情地拍開他的手——

記憶全麵復蘇,昨晚最後她抱著他好話說盡了,他也沒放過她,最後她真的隻剩一口氣了,才抱著她,勉強偃旗息鼓。

有那麼一秒,她真的覺得自己會死在他懷裡。

所以說他至少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是真的不管不顧往死裡整,那都不是冤枉他。

所以什麼玩意兒都不能貪圖得太過,貪弟弟年輕的肉體和無限的精力,有什麼用呢?

關了燈都是那幾塊肉最多扌莫著還硌手,無限的精力就更離譜了,昨晚她恨不得他一下子從23歲變32歲,這樣可能還能稍微力不從心一點。

越想越氣。

北皎被她揍習慣了,這會兒手背被抽得通紅,眼睫毛都沒抖一下,側過臉,那張漂亮的臉蛋近在咫尺盯著她,總算開口了:「餓了沒?先吃東西還是先洗澡?」

很普通的台詞,但是聽在薑冉的耳朵裡就覺得很生疏很冷淡。

可能是早上起床氣,也可能是昨天最後收尾階段氣氛並不是那麼和諧溫馨,這會兒她敏感得很,鼻腔就好像被堵住了,月匈腔都發酸。

「滾開。」她說。

北皎當然沒滾,他隻是停頓了下,放開了攬在她月要間的手。

薑冉感覺到自己月要上的束縛力一下子鬆開了,她低頭看了眼他二話不說就抽離的手,無聲地蹙眉。

她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北皎看見了,他心想這他媽可真是個祖宗,還好他一直盯著她的臉看著,否則誰知道她又要悶不吭聲較勁?

他無奈地又把手放回去,重新纏著她的月要,聽她發出不耐煩的咋舌音——

可她沒再推開他。

所以北皎就當自己耳朵聾了什麼也沒聽見。

兩人靠的很近,但是氣氛卻囂張跋扈的。

「你又發什麼脾氣?」北皎問。

那個「又」字就用的人十分心火燥,我發脾氣?到底是誰在發脾氣?

薑冉眉毛一下子便挑了起來,連帶著語氣也變得十分不好:「你意思是你態度很好?大清早的離我恨不得八百米遠,這房間太小限製了你的發揮!你不如到屋外去好了?」

她嗆他,北皎卻意外地陷入沉默,沒有立刻出聲反駁。

「不想粘著我昨晚還靠那麼緊做什麼,讓你放手還不放手,沒臉皮麼?」薑冉掰他固定在自己月要間的手,「現在又來給我整這套?」

說到這個,她越發生氣,就覺得這人陰晴不定——

要說昨晚有什麼不愉快那不應該都過去了嗎!

他怎麼回事,乾事兒得乾,吃乾抹淨早上睜開眼該生氣還生氣的意思?

他怎麼總這樣!

在薑冉的抗拒中,奈何身後抱著他的人胳膊如鐵臂,紋絲不動。

」談談?」仿佛他也覺得他們這樣的姿勢比較合適說話,勾首望著懷中的人,他語氣自然又平淡,「我沒有是挺不高興的,你昨天沒直接拒絕薑叔的相親提議。」

他還在惦記這事兒。

薑冉覺得不可思議:「我不是告訴你了,我都不記得他說的是誰?泰家和我家做了多少年鄰居了,我隻特別小的時候和他家女兒玩過,哪兒冒出來的兒子我都不清楚——」

別是私生子,那薑懷民也不會同意的。

別看薑懷民好像眼神兒不好找了個張零零,但是張零零乖啊,不作妖也不搞事,乖乖當她的金絲雀,也沒說趁著還能生趕緊再和薑懷民生一個穩固地位什麼的……

當然不是她不想要。

是薑懷民自己看不上這種破事,什麼豪門二代和非婚生子爭奪家產什麼的,他想都不想這種事可能發生在薑冉身上。

這麼一琢磨,除了那點兒男人的劣根,薑老板三觀還挺正的呢?

所以,她有什麼必要昨天在電話裡就對他隨口一提的事正兒八經一口回絕?

她不要的,薑懷民就不會硬塞。

「那不一定,」北皎說,「萬一你認識那個真的就是兒子不是女兒呢?男扮女裝。」

「……沒用的小說少看點,」薑冉麵無表情,「小學一年級到六年級,我們手牽手一塊兒去過多少次廁所?她是男的女的我還不清楚嗎?」

她覺得他在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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