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陽穀縣(1 / 2)
魯智深帶著士兵趕到,一群人瞬間將高俅隔開。
「大人,你沒事吧!」
顧不上和魯智深交流,他直接吩咐:「拿住他們,本官要活口!」
「是,眾人聽令,大人要活口。」
高俅上前扶住武鬆:「交給他們吧,我們先去治傷。」
幾名士兵將高俅和武鬆從另一條路帶離,那群黑衣人想追,被魯智深一人攔住。
沒走多久就遇見了駕著馬車來接他的楊誌。楊誌代替高俅接過武鬆,幾人上馬車後快速駛向驛站。
「是屬下失職,我等應當寸步不離大人身邊才是。」
高俅蒼白著臉色:「是我自己疏忽了,沒想到一個小小陽穀縣,居然敢有人對我動手。」
「大人可知是誰?」
「我心中已有人選,隻看魯達那邊能不能留下活口。」
高俅忍著劇痛看向武鬆,隻見他已經是半昏迷狀態了,想來是身上挨了不少刀口。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去,胳膊上的傷口極深,已經見骨了,若不是魯智深及時趕到,自己今天怕是交代在這了。
約莫一刻鍾後,馬車到達驛站,大夫早已侯在那裡。楊誌肩上背著武鬆,手裡還扶著自己,這種時候,他不放心將高俅交給別人。
高俅在昏迷前最後一句話就是:「先救武鬆。」
當然,楊誌請來的大夫不止一個,他吩咐下人去通知武大郎武鬆今日會在驛館歇息,又派人快馬加鞭的給吳用送信,然後不眠不休的照顧了高俅整個晚上。
高俅昏昏沉沉的醒來,看見趴在自己床邊的楊誌有些感動,這些都是能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武二郎呢?」
聽見動靜後的楊誌轉醒,他伸手扌莫了扌莫高俅的額頭:「還有些燙,大人再休息一會兒。」
高俅不放心道:「武鬆怎麼……」
話沒說完,就見武鬆手裡拿著炊餅,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進來。
看見高俅醒來,武鬆激動的來到床邊:「大人您終於醒了,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快嚇死我了。」
高俅有些懷疑人生,他記得昨晚明明是武鬆先暈的,怎麼他一點沒事自己還發起了熱!
高俅的唇色還有些發白:「二郎你已經沒事了嗎?」
武鬆拍拍自己的月匈膛:「結實著呢!」
高俅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楊誌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笑道:「武兄弟那些傷口雖然看著嚇人,但都是些皮肉傷,大人您的傷口深可見骨,才會這般昏沉。」
高俅被安慰到了,算了,原先的高俅還有點三腳貓功夫,自己這個白斬雞和他們武夫不能比。
「對了,魯達有沒有怎麼樣?」
話剛說到他,他就從門外進來了,整個人喪喪的,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高俅。
高俅忍不住笑:「怎麼了,誰給我們魯大官人氣受了。」
魯智深抬起頭一臉氣憤:「那群王八犢子太狠,灑家都打的他們不能動了,他們居然集體服毒自盡了!」
高俅冷下臉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意,想著他如此低調的來陽穀縣應該不會惹人注意,誰料那群人的視線一直盯著他呢!
高俅轉身吩咐:「二郎,將你的哥哥嫂嫂接到驛站來,他們既然怕我查,本官就一個都不會放過。」
陽穀縣衙
陽穀縣令急的來回踱步:「怎麼辦啊,怎麼辦啊!那可是太尉大人啊!我就不該接受你的提議搞什麼刺殺,現在好了,人沒死,本官就要大禍臨頭了。」
西門慶坐在下首,高俅給他的屈辱他一秒鍾都不曾忘記,他借著高俅肯定會查陽穀縣的貪官汙吏為由攛掇陽穀縣令先下手為強,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你緊張什麼,那群死士一個活口沒留,查不到你我身上的。」
陽穀縣令大聲嘆氣:「你知道什麼!別人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整個陽穀縣想殺他的除了你我還有誰?」
他越想越慌:「不行,我得趕緊收拾細軟逃命。」說完就想離開縣衙,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被楊誌帶著人堵在門口:「大人,這麼晚了您這是要去哪?」
他嚇得直接一屁股拍地:「完了,全完了。」
西門慶不信他們沒有證據能直接拿人:「你們憑什麼抓我們?」
楊誌勾唇一笑:「西門慶,你真的以為自己能拿捏一個小小的縣令就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太尉大人讓我轉告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睜開眼睛看看世界吧!」
楊誌和魯智深的動作極快,沒到天亮就直接抄了縣令和西門慶的宅院,結果不查不知道,搜出來的金銀珠寶直接震驚整個陽穀縣。
高俅復刻了在清河縣的動作,在廣場上斬了十餘人,至於西門慶,他反復要求自己要見高俅,高俅並不想見他,直接給他判了死刑,而西門慶臨死前大罵高俅,揚言自己是王黼的人。
高俅想了想,禦史中丞王黼,就是他帶頭彈劾的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