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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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澤言微微偏過了頭,避開了太宰治的觸碰。

「你是說這個戒指嗎?」他取下了脖頸間的吊墜,趁著這個動作,池澤言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將戒指放到了太宰治的手心。

少年的手掌綿軟而溫暖,池澤言的指尖輕輕拂過太宰治的掌心,如羽毛輕掠而過,癢癢的,勾起了太宰治幾分玩心。

黑發少年舉起手中的銀戒,放在陽光底下觀察,在看到Звезда時,用半開玩笑、半調情的語氣說道:「星星和月亮?嗬,還真是浪漫~」

這樣的情況下,太宰治還不忘夾雜隻言片語的試探之意,他快要嫉妒瘋了。

池澤言瞬間就明白了這小鬼在不滿什麼,他抬起手捏了捏太宰治白皙的臉頰,用低緩而充滿魅力的聲音哄著眼前的少年:「你是太陽,月亮因為太陽而明亮。」

這一記直球打得太宰治觸不及防,他微微睜大了眼睛,仔仔細細地觀察著池澤言的神色,理所當然的,他在青年的臉上隻看到了認真與坦誠。

太宰治的心一下就柔軟了下來,但他又不好意思直接承認,別扭地轉過頭,拉長了語調,陰陽怪氣道:「可是他叫你阿言,我隻能叫你池澤!」

「我也叫你太宰啊~」池澤言緩緩向太宰治湊近,藕色的眼眸中,跳躍著車窗映進的光,「池澤和太宰,聽起來就像一國的,別不開心了,小朋友~」

這一聲小朋友,徹底擊潰了太宰治的心防,他感覺自己的心髒一下、一下地跳動著,血液中某種興奮的氣息在隱隱躁動,完全抑製不住。

他有一股詭異的預感,這是他窺探池澤言世界的機會。

他輕輕伸出手,覆蓋在了池澤言的手上,兩人的手心隔著一枚戒指,十指自然而然地穿/插/著,交疊而摩挲。

太宰治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離池澤言那麼近。

「我可以口勿你嗎?池澤?」這一刻,他隻想憑感覺親口勿。

太宰治的想法當然沒有得逞,被池澤言一巴掌拍了回去。

「坐好,我要開車了。」池澤言冷酷無情地把太宰治所有旖旎婉轉的想法打回了原地。

太宰治委委屈屈地向後一躺,四肢無力地軟倒在座椅上,仿佛一隻失去了夢想的鹹魚:「啊,池澤你可真掃興~」

池澤言不為所動,目不斜視地開著車。

太宰治折騰造作了一會兒,發現池澤言完全不搭理他,隻能自己唱獨角戲,瞬間失了興趣,收起了拿捏的腔調。

他丟掉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換上了嚴肅正經的表情:「池澤,是費奧多爾故意引我去的。」

「你在向我告狀嗎?太宰。」池澤言調侃道。

太宰治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對,我就是在向你告狀,池澤,這個魔人好惡毒,他想挑撥你和我的關係。」

「太宰很聰明,沒有中計,不是嗎?」池澤言繼續哄著孩子。

太宰治含蓄暗示:「費奧多爾心眼很多。」

池澤言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太宰,費佳算計你,是他不對。」

池澤言想起了那個看起來很瘦弱,風一吹就倒,從外表完全不能引起他人戒心,輕而易舉就可以看穿身邊之人思維,並獲得他人信任,讓人感謝他,覺得他是一個好心之俄羅斯人——費佳。

「太宰,既然知道費佳是故意的,那就抓緊時間找到他,找到後狠狠地揍他一頓,讓費佳再也不敢來橫濱。」

「你不擔心嗎?」太宰治把玩著手上的魔方,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擔心?」池澤言的尾音微微上揚:「太宰你打不過費佳嗎?」

太宰治一愣,他悄悄撇了一眼池澤言,看到了青年清晰的下顎線,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這是池澤言真心實意地反應。

池澤言第一時間,站到了他這邊。

「嗯,我會把他趕出橫濱的。」太宰治笑得像一個得到糖的小孩,承諾著。

池澤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太宰治在心裡暗想。他每一次都能從池澤言那裡得到讓他心情愉悅的答案,而且這些答案從來不是青年特意設計,全都發自真心。

「池澤,你會幫我嗎?」太宰丟掉了魔方,一動也不動地看向池澤言,眼裡滿是期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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