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 6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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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九九八十一次,但妖魔二族都在蠢蠢欲動,他的徒弟們又是沈夜瀾的心結。最終,花無眠也沒把他折騰狠了,隻做了幾次就放過了他,剩下的全被他記在了心裡,等以後找機會再討回來。

沈夜瀾成了魔體後耐折騰多了,盡管一晚上被他折騰了三次,第二天起來後也能恢復如初,舞刀弄槍掐靈禦劍毫無壓力。

經過妖族這一行,魔族不用去,沈夜瀾大概也猜到那新上之主是誰了。

去見了顧辭安後,他和顧辭安一致決定,與其等著妖魔二界主動進攻,不如他們先下手為強,以免到時候真的爆了戰亂,生靈塗炭。

待回到溪瀾閣時,見花無眠正在院中舞劍。

沈夜瀾微訝,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聲,頓在了院子門口,直直的看向了花無眠。

他……還是第一次見他舞劍的樣子。

花無眠動作流利暢快,一招一式都透著瀟灑肆意,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一套瀲灩劍法下來,竟絲毫不比他沈夜瀾舞得差。

沈夜瀾想,他是什麼時候偷學了自己的劍法?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忽覺月要上一緊,待他抬頭時,便見花無眠單手握劍立於身後,而他的另一隻手,正緊緊的扣在他的月要上。

「昨天晚上真不應該那麼早放過你,這才一大清早,你又跑去見別的男人。」花無眠靠近了他的臉,唇角含著笑,沒忍住,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沈夜瀾雖沒在他話中聽到酸意,但還是解釋道:「找師兄有一點事情要說,不是刻意去見他的。」

「那結果如何?」花無眠鬆開他,拉著他去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師兄的想法和我一樣,都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花無眠便將話接了過去,「先下手為強?」

沈夜瀾點點頭,「人妖二界已和平了數百年,此次妖魔二界突然想要卷土重來,必然和新上任的新主脫不開關係,如果我能……」

新主是花無眠的徒弟,像這種殺他徒弟的話,沈夜瀾還是沒能說出口,隻定定的看著花無眠,想看他的表態。

花無眠的麵部表情無絲毫變化,他將沈夜瀾抱到自己腿上坐下,蹭著他,「你想要做什麼,你盡管去做便是,至於其他……」他親親沈夜瀾的麵頰,「有本座在,你無需擔憂。」

無論何時何地,花無眠都是他最堅強的後盾。

沈夜瀾心中一暖,道謝之語又要道出,卻被花無眠口勿住了唇。

隻一觸既離,仿若蜻蜓點水。

花無眠道:「對本座,你永遠都不用說謝。」頓了頓,他又十分欠揍的接著道:「因為本座為你做這些,都是要獲取回報的。」

沈夜瀾:「……」

沈夜瀾還沒有反應過來,花無眠就將手伸入了他的衣服裡。

這今天白日的,在院子裡,而且也沒設什麼結界……

沈夜瀾心中一緊,忙抓住他的手,掙紮著就要起身。

花無眠不願,拉著他,想要再次把他扣入懷中,哪知二人拉扯中,沈夜瀾腳下一扭,不甚崴了腳。

他微微皺了眉頭,重新被花無眠拉入懷中之時,已是不再掙紮。雖然他掩飾得極好,但花無眠還是看到了他微蹙的眉,不禁將人抱起,入了屋,放到了床上。

「白天就不要……」

沈夜瀾想要拒絕,卻被花無眠壓下。

就在他以為花無眠要青天白日行不軌之事時,花無眠卻隻是小心的親了親他,隨後便起身,為他褪去了鞋襪。

沈夜瀾詫異,正打算起身的時候,腳踝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麵色微變,再看之時,花無眠已是在溫柔的給他揉腳。

花無眠道:「真是笨蛋,痛都不會說的嗎?」

他抬頭看沈夜瀾,語氣難得的帶著責備之語,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

沈夜瀾:「……」

沈夜瀾心間微暖,俯身捧住了他的臉,用大拇指輕輕將他眉間的皺褶撫平,笑道:「以後一定告訴你。」

花無眠這才滿意了下來,抓住他的手。在他指尖親了親,「這才像話。」

話一落,花無眠一招手,又從虛空中拿出一把劍來,遞給了沈夜瀾。

沈夜瀾詫異,看了看劍,又看看花無眠,「這是……」

這劍通體雪白,唯有劍柄處盛開一朵紅色妖異之花,美而不艷。

「給它取個名字吧!」花無眠道。

沈夜瀾緩緩將手伸向劍,將其握入手中。

頓時,一股沁骨的寒意自掌心傳來,侵入他的七經八脈,剛好與他體內的冰係靈根融合,好似瞬間就跟他融為一體了一般,竟是及配。

同時,那駐紮在劍柄處的妖異之花根須也有一股靈流直趟而下,頓時,雪白的劍被血色染紅,顯得妖異而詭秘。

這是他的靈力和花無眠的靈力同時駐紮在一把劍中的結果。

沈夜瀾看著一臉認真,繼續在給他輕輕揉腳踝的花無眠,心中一陣感動。

想了想,他道:「就叫他,夜眠吧!」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隻簡單的在二人名字內各取一字,方能表達沈夜瀾此刻的情誼。

花無眠笑笑,就是他的手抓住劍,點了點頭道:「夜眠甚好。」

沈夜瀾目光微垂,好一會才繼續道:「沈夜瀾,等這些事情全部解決以後,我們……」頓了一下,抬頭看他,「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吧!」

花無眠揉好了腿,輕輕將他的褲腿放了下來,抬頭看他,笑笑道:「好啊!本座也想帶你去看看,本座之前所呆過的世界,是怎樣的。」

沈夜瀾眼中微亮,還沒表態,花無眠突然起身又壓了上來,勾著唇角道:「沈夜瀾,你還是太放不開了,你就應該去我的世界看一看,好好學習一下他們,是如何取悅自己的夫君的。」

沈夜瀾:「……」

沈夜瀾心中疑惑,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是很放得開了,而且每一次他都盡量滿足著花無眠。

結果……他還是不滿?

沈夜瀾又皺了眉頭,有些難為情的問:「他們……是如何……」

花無眠伸出食指點上他的唇,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道:「這個,等到時候本座帶你去了,你到時候現場親學便可。」

沈夜瀾心中一跳,同時也在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現在就讓他現學現賣。花無眠瞧著他這副模樣,默默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將人摟在了懷中,「即是腳傷了,今天都要到此為止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學。」

沈夜瀾沒有拒絕,任他抱著自己,閉上了雙眼。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沈夜瀾每天都在勤奮修行,學好花無眠教他的每一個法術。

很快,顧辭安就給他發來了妖界的下一步動向,說是又去見了魔族尊主,怕是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了。

沈夜瀾覺得,事已至此,已是不能再拖,他們必須要提前采取行動了才是。

無論沈夜瀾做什麼決定,花無眠從來都不會乾涉他,自然是支持他的選擇。

這一日,沈夜瀾又再次潛入了妖界,和上次一樣,用的是花無眠之前在天界的那張臉,還是那隻小狐狸。

他在大街之上,還是像上次那般,故意被妖兵抓住,送入月無痕的寢殿。

不過這一次,他被送過來的時候,是晚上。

這一次,月無痕沒有讓他久等,大概隻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大殿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沈夜瀾放在茶杯上的手一頓,抬眸看向門口之時,對上的卻是兩雙不同的目光。

一雙冷若冰霜,一雙笑意闌珊。

來人是月無痕和季如雪兩個人。

沈夜瀾微訝,心中怒意再起,手不自覺的握緊了些,平靜無波的眸下掩著滔天恨意。

月無痕死死的盯著他,上前來時還不忘拉著季如雪,興奮道:「師弟,你看,他像不像是我們的師尊?」

季如雪看他的眸色明顯沉了幾分,但被拉至身前,卻沒動什麼聲色,隻靜靜的看著他,未語。

月無痕傾身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然後看向身後的季如雪,「太像了,簡直和師尊一模一樣。」

季如雪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臉,眸中冷意愈盛,「再像有什麼用?他畢竟不是師尊,而且你可不要忘了,他上次是怎麼逃走的,這次他肯再被抓回來,誰知道他心裡有什麼目的?」

一語中的,沈夜瀾心間微跳,麵上依舊無甚表情。

他怔怔的看著月無痕,突然紅了眼眶,咬牙道:「我曾經說過了,陛下認錯人了,我隻是一個路過此處的外來妖,陛下何苦不放過我,緊追不舍?」

他一開口,月無痕就皺眉,一皺眉,責備之語就既出,「閉嘴,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在我麵前,你隻需做個啞巴就行。」

季如雪聽著月無痕自欺欺人之語,心下輕蔑,最後冷冷的瞥了沈夜瀾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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