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番外二 沒有人能代替我的存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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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嶼拎著一件寬鬆的線衫,來到顧蕭惟的麵前,「餵,我穿這件上飛機怎麼樣?」

「不好。」顧蕭惟瞥了一眼,就低下頭繼續看劇本了。

「啊?為什麼不好?當初你還很喜歡拍我穿這件線衫的照片呢。」洛嶼小聲嘀咕了一下,也沒有太把顧蕭惟的不滿放在心上。反正衣帽間裡還有很多其他的搭配,隻是這一件比較寬鬆舒適罷了。

「因為這件領口低,空乘給你送飲料的時候可以看到你的鎖骨。」顧蕭惟解釋道。

「我是男的,被人看到鎖骨有什麼要緊?」

一轉身,洛嶼就明白了,是自己之前說最喜歡的男演員是f國的,後來顧蕭惟追問,洛嶼還保持神秘,沒有告訴他那位男演員到底是誰,導致顧同學介意到現在。

偷笑了一下,這樣的顧蕭惟其實挺可愛。

洛嶼又選了一件高途專門為他設計的黑白交織像水墨畫的線衫,「我穿這件登機總沒問題了吧?」

「嗯,很好看。」顧蕭惟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幾天的行程有些緊張。前天才演完一場《四海煙雲》的話劇,明天他們就要出發去f國參加電影節,而今天下午,洛嶼還要參加拜倫在宏瑞商貿中心的珠寶分店的開業儀式。

葉盛宜來給洛嶼化妝了,顧蕭惟起身拍了拍洛嶼的肩膀說:「你安心工作,剩下的行李我幫你收拾吧。」

「你想給我做搭配就直說。」

顧蕭惟笑了一下,算是默認。

葉盛宜一邊給洛嶼吹頭發,一邊用餘光看著顧蕭惟把衣服從衣帽間裡拿出來,平攤在床上,就像藝術家一樣認真審視之後,把其中的幾套收拾進了洛嶼的箱子裡。而且他對洛嶼的生活習慣真的非常了解,洛嶼習慣的眼罩、頸枕、耳機都給他收拾到了隨身包裡。

這樣穿著家居服給心上人收拾行李的顧蕭惟,真的是溫柔體貼得像夢一樣。

洛嶼好笑地咳嗽了一聲,「餵,小葉子,你是來給我化妝的,還是來看顧蕭惟收拾行李的?」

「洛哥,你不要小氣。全世界隻有你能享受顧哥無微不至的照顧,看看還不行呀。」

洛嶼笑了,「你先幫我好好化妝,畫完了你可以在這裡一直看他。直到你看膩味了為止。」

「等洛哥你走了,顧老師該擺出生人勿近的樣子了。我不是被他放在心上的人,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洛嶼今天穿的是拜倫的新款,黑色的西裝但是在月匈前鑲了一片水晶碎鑽,形成緞帶的形狀。

這套西裝的售價不菲,但現實裡能駕馭的人並不多,不是看起來像珠寶展示架,就是很浮誇。

可洛嶼一上身,不僅僅把它撐起來了,浮誇的華麗感降低,反而還多了幾分灑脫隨性,給人以一種身披銀河的優雅感。再加上葉盛宜給洛嶼弄的發型是先吹卷,然後梳到腦後,但卻又隨意地勾下幾縷,蜿蜒著垂落。真的是又端莊又熱情,矜貴裡透著性感。

顧蕭惟就站在旁邊,手裡拎著防水袋,裡麵已經裝好了洗護用品,可他卻沒有放進行李箱裡,而是停下腳步一直看著洛嶼。

洛嶼好像能看穿顧蕭惟心底的想法一般,走過去,雙手輕輕拽著對方的衣領,壞笑著說:「我允許你……冒犯我。」

顧蕭惟的雙眸一暗,手裡的東西都沒有放下來,就極為用力地口勿了上去。

旁邊的葉盛宜趕緊捂住了眼睛,可還是忍不住打開指縫偷偷地看。

他早就知道顧蕭惟的親口勿和他平常的表現截然不同,可以說是非常的霸道和放肆,葉盛宜都在擔心洛嶼會不會被對方親到暈過去,但還好顧蕭惟在關鍵的時刻放開了洛嶼。

洛嶼微張著唇,很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顧蕭惟的手指在他的唇上用力地摁了一下,笑道:「至少我知道,你很喜歡我的口勿。」

「……顧同學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戀啊。」

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洛嶼坐上保姆車,帶著葉盛宜趕往拜倫新開的分店。

洪瑞商貿中心並不是一棟樓,而是無數店鋪、餐廳、影院以及美容美發組成的商圈。

在商圈外側有一個巨大&#顯示屏,上麵正在播放著某個歌手的唱跳表演。

洛嶼本來是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當他們的車路過那塊led顯示屏的時候,他發出很驚訝的感嘆:「這個歌手好像是何慕?」

葉盛宜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哥,你要是度數起來了就去配一下隱形眼鏡,不要硬撐。」

「哦,所以那不是何慕。」

「那就是何慕!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加『好像』兩個字!」

「何慕開露天演唱會了?而且還是在白天?」洛嶼好奇地問。

他對演唱會的印象還停留在夜晚、萬人體育場、燈光、還有晃著熒光棒的粉絲。

白天的露天演唱會總讓他覺得少了點氛圍。

「哥……這個應該不是演唱會。你看不出來這就是走穴嗎?」

「啊?走穴?何慕應該看不上這種活動吧?不符合他的頂流人設,而且這種活動開出的酬勞……也達不到他的要求吧?」

「你說的那是從前的何慕。自從歐俊韜出事之後,他在帝俊傳媒都沒有存在感了。論代言,他沒有什麼帶貨的能力,對品牌形象也沒什麼作用。論綜藝,現在很多諧星和喜劇明星都比他能扛收視率。何慕完全沒有梗啊,還不如劉鬆濤受觀眾歡迎。而且他的校草形象已經過期了,帝俊傳媒新捧的男團組合tt比他有粉絲號召力。再說電視劇,那更是撲街到投資方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想要吐血。他如果連走穴的活兒都不肯接,那他可以直接退出演藝圈了。都沒人能看到他。」葉盛宜的語氣裡並沒有幸災樂禍,隻是很客觀地告訴洛嶼他接觸到的信息。

「哦。」洛嶼淡淡地應了一句,「那他現在倒是唱跳出了演唱會的水準了。」

葉盛宜從後麵隔著座椅摟住洛嶼的肩膀,「可別告訴我你在心裡同情他。」

「同情他現在沒有過去流量大?」洛嶼嘆了口氣,「我還沒有那麼聖父。他曾經給予我那麼多的精神折磨,說我沒恨過他,那就虛偽了。現在,他也透支完了自己的人氣和運氣,同情現在的他,那就是對不起過去的自己。哪怕,當初被他擊垮是因為我自己太過軟弱。」

但也不能抹滅他作為網暴施加者的事實。

洛嶼沒有落井下石的興趣,但他會引以為戒。何慕走過的路,做過的選擇,自己一定不會重蹈覆轍。

車子把洛嶼送到了拜倫的分店門口,無數粉絲早就聞訊而來,她們熱情洋溢地呼喊著洛嶼的名字,洛嶼笑著朝她們揮手,拜倫的總裁克魯斯先生親自出來相迎,和洛嶼熱情的擁抱。設計總監卡爾曼和首席設計師伊蓮就在他的身邊充當翻譯。

「洛嶼先生,您在《野獸與玫瑰》的表演太精彩了。有好幾幕都讓克魯斯印象深刻。就連我們拜倫都打算出一期《野獸與玫瑰》主題的設計。」伊蓮笑著說。

「真的?那能不能請克魯斯先生說說,我的表演有哪幾幕讓他印象深刻啊?」

洛嶼的心裡將克魯斯的贊美當作社交禮儀,卻沒想到克魯斯先生竟然激動地說了一長段,然後認真地看著伊蓮,希望她翻譯給洛嶼聽。

伊蓮莞爾一笑,「克魯斯先生說,您所飾演的法醫和畫家每一次在別墅裡的對話都若有深意,畫家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一種試探。而您明明站在了死神的使者麵前,卻能從容自若。而您對別墅裡作品的每一句點評,都更加接近畫家的真實內心,讓克魯斯先生為法醫捏一把汗的同時,又感覺到這兩人之間奇妙的魔力和惺惺相惜。」

「謝謝。」

克魯斯先生一臉懷疑的看著伊蓮,似乎在說:我剛才說了那麼長、那麼多,你真的翻譯完了嗎?

伊蓮回了對方一句「慢慢來」,然後繼續跟洛嶼翻譯。

「還有畫家悄然來到法醫的公寓裡,就像幽靈一樣。但是你的表演是那麼的鬆弛又自信,讓人看到了整個故事的無限可能。克魯斯先生至今都記得你和顧先生之間的對白。你說,『我是個法醫,我與屍體對話。我隻相信他們告訴我的事實。』而顧先生說『我是個畫家,我與死亡對話,我隻相信死亡這種確定的美。』」

洛嶼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他之前還以為克魯斯提起《野獸與玫瑰》隻是一種社交禮儀,沒想到他對裡麵的台詞都記得這麼清楚。

「洛嶼先生,是你的表演讓觀眾們在那一刻放下了對畫家的各種揣測和恐懼,隨著你的視線放心地走進了那位畫家的世界。」

克魯斯用真誠的目光看著洛嶼,洛嶼沒有想到自己的表演竟然能獲得這麼高的評價。

洛嶼用顧蕭惟教他的法語很真誠地對克魯斯說:「謝謝。」

克魯斯頓了一下,又給了洛嶼一個緊緊的擁抱,說了一句話。

伊蓮翻譯道:「克魯斯先生說,你未來一定會成為演員中的拜倫。」

這句話一語雙關,無論是詩人中的拜倫還是珠寶界裡的拜倫,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每次被人期待,都讓洛嶼產生強烈的責任感,他必須要萬分認真地走好這條路,才不會辜負他們的期待。

洛嶼被請進了珠寶店後麵&#室裡,保安從保險櫃中取出了一款項鏈,克魯斯先生親自為洛嶼戴上。

鏈子的長度恰到好處,是幾顆亮澤度極高的珍珠,它們圓潤飽滿,主石是紅寶石,這樣復古的款式戴在洛嶼的襯衫領子下麵,顯得優雅而貴氣。特別是洛嶼轉身朝著克魯斯感謝的一笑,就仿佛某部經典電影裡的片段。

周圍的人再次感嘆拜倫選擇邀請洛嶼成為新店的開業嘉賓,真的是太明智的選擇。

剪彩的時間到了,洛嶼就站在克魯斯先生的身邊,微笑著對各位到訪的媒體和前來的賓客與粉絲們致以。

當剪彩完成,媒體就開始了瘋狂的拍照。

「洛嶼!看看這邊!」

「洛嶼,看下這邊!」

「洛嶼請再笑一下!」

媒體們恨不得拿起喇叭狂吼,生怕洛嶼轉身進去。

洛嶼很有耐心地應對著媒體,但他沒有忘記拍照的主題應該是珠寶,而不是他這個珠寶的展示者。

他特地將手放在了月匈前,就為了讓媒體們能聚焦他領子下麵的那串項鏈。他手腕上的百年同心和項鏈形成特別的效果。百年同心低調經典,帶有懷舊色彩。而珍珠和紅寶石的搭配也很有古典奢華的韻味。兩者相互輝映,讓這種歷經時光更迭也依舊經典的感覺更加明顯。

足足拍了快一個小時,拜倫的保安將他請了進去。

開業受到邀請的賓客有不少上流人士,其中就包括程雪凝還有她的女兒。

程雪凝來到洛嶼的麵前,笑道:「看到你今天佩戴的珠寶,我好像又要滿載而歸了。」

洛嶼的微微泛紅,正要說點什麼,她的女兒湊到了洛嶼的麵前。

「洛嶼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啊,你是霍蝶。霍去病的霍,蝴蝶的蝶。」洛嶼伸出手在女孩子的頭頂上比劃了一下,「幾個月不見,你好像又長高了!」

霍蝶用力地點了點頭,「對,我一米六了!我和媽媽去看了你演的話劇《四海煙雲》,媽媽臉上的妝都哭花了。大家都說,去看《四海煙雲》不能化妝。再防水的妝都沒有用!」

程凝雪無奈地瞥了女兒一眼,「你可真是什麼都藏不住,一股腦兒地都往外倒。」

「還有《野獸與玫瑰》!我這一次期中考試考進了全班第三,年紀前十!媽媽獎勵我和閨蜜一起去看了那部電影!一開始我們隻買了一場票,可是太好看了!我們還想看第二場,就找了個肯德基做作業,然後又看了晚上九點的那場!還是好多好多的人!你演的法醫就是我們的夢中情人!」

洛嶼一聽,笑出聲來,「真的很感謝你們對電影票房的支持。但是夢中情人什麼的還為時過早。等你們再長大一點,對於夢中情人的標準就會有所變化了。」

「可是標準再怎麼變化,溫法醫也是完美的男人啊!」

「怎麼個完美法啊?」洛嶼被霍蝶給逗笑了。

「不會因為眾人的看法而影響自己的判斷,特別包容溫柔,當我們隻看到現象的時候,溫法醫總會從那些被忽略的細節裡看到本質啊!我和我同學都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溫柔。」

「你們竟然能看懂這些?」洛嶼是驚訝的。

旁邊的程凝雪摟了摟自己的女兒,「十幾歲的女孩子其實能感覺得到。一開始我也不覺得她們能看懂,但是當她回來跟我滔滔不絕地說起這部電影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不僅僅比我想象的要敏感細膩,也比我想象的要成熟。」

「嘿嘿。」霍蝶羞澀地笑了一下,「我同學們都很喜歡最後一幕,就是陸屏楓到醫院裡來看溫法醫的時候,她們都說那是陸屏楓對溫法醫真正的內心剖白,可我覺得不是。」

「那你最喜歡哪一段?」

「我最喜歡的就是陸屏楓給溫煜馳手術之前出現的幻覺。那一段,讓我覺得陸屏楓不是一個冰冷的、隻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他會害怕自己救不了溫法醫,所以才會幻想溫法醫坐起來了,抓著他的領子要他必須勇敢的完成這個手術。他把溫法醫當作自己內心深處的力量。我最喜歡的是這一段。」霍蝶一本正經地說著自己的看法。

洛嶼深深地看著她,然後笑了:「你和我一樣,我也最喜歡這一段。因為我也想成為他的力量。」

那一刻,洛嶼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是顧蕭惟的樣子。

如果說溫煜馳是陸屏楓的力量,那麼他也想要成為顧蕭惟的力量。

「等我長大了要當導演。那時候洛嶼哥哥你會是我的男主角嗎?」霍蝶很認真地問。

洛嶼皺起眉頭,假裝認真思考的樣子,「嗯……那個時候我應該可以演男主角的爸爸。」

「才不會那麼久呢!當我成為導演的時候,洛嶼哥哥還風華正茂呢!」

「好。我會努力保持自己的狀態,一直保持風華正茂。」

洛嶼覺得自己必須向顧蕭惟看齊,自律地鍛煉身體,在霍蝶小妹妹成為大導演之前要hold住狀態,不能讓霍導演失望。

克魯斯先生又很熱情地想要洛嶼試戴他們新出的戒指,「你的手太漂亮了,我們的設計師都絞盡腦汁想要把戒指戴在你的手指上呢。」

洛嶼沒有拒絕,可是當工作人員要把戒指戴上他的無名指時,洛嶼卻婉拒了。

「不好意思啊,我無名指想要留給心愛的人。」

對方微微愣了一下,但是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將它換到了洛嶼的食指。

洛嶼很專業地撐著下巴微笑著麵朝拜倫的攝影師,雖然背景隻是vi室的白色牆壁,連專業的打光都沒有,但攝影師卻發現洛嶼的五官依舊立體,慵懶鬆弛的氛圍感讓人心情愉悅。

結束了開業活動,洛嶼坐上保姆車一起回家。

在這裡,小葉子興奮得不得了,把手機湊到了洛嶼的麵前,「洛哥!洛哥!網上統計《野獸與玫瑰》上映三天,票房已經突破十億了!」

「真的?」洛嶼感覺很驚訝,畢竟各大媒體一開始對這部電影的票房預測是一周達到十億。

「因為大家太喜歡了,二刷和三刷的人特別多。很多人都在說,一刷看故事和演員,二刷看細節和演技,三刷就是感受顧蕭惟和洛嶼宿命感的契合度!」

大概是周末出來人比較多,他們的車被堵在了半路上。既然沒什麼事乾,洛嶼就拿出了手機刷起了《野獸與玫瑰》的觀眾反饋。

[顧蕭惟的死亡畫家演得太深刻了吧!冰冷陰鬱,就像活在現代的吸血鬼!]

[溫法醫太溫柔豁達了,陸屏楓掐住他脖子的時候我都以為是真的要殺掉他呢!可是卻被溫法醫溫柔化解了!]

[隻有溫煜馳能從每一幅描述死亡的畫裡看到陸屏楓內心深處的期待。這種全世界隻有你懂我的感覺實在太讓人心動了~]

[其他人都在給陸屏楓打下『死亡』標簽,隻有溫法醫每一步都在接近陸屏楓的心!]

[那幅牆壁上的畫太美了!我第一眼看到就有種冰冷的心死灰復燃、向陽而生的感覺!]

[夥伴們!原來最後一幅畫是顧蕭惟親手畫的!劇組按比例復製的!]

[天啊!所以這並不僅僅是陸屏楓筆下的溫煜馳,也是顧蕭惟心裡的洛嶼嗎!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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