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少女的馨香】(第一更)(1 / 2)
隨著新年鍾聲的敲響,時間來到了夜裡十二點。
新的一年正式來臨。
坐在沙發上,徐子吟偶爾側眸看一眼雲纖羽,心思極速起伏。
小纖羽能聽到自己心裡在想什麼,這著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那別說係統了,是不是連自己一次性和二十多個女人………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徐子吟猛的一掐大腿,瞬間的刺痛感讓他驅散了內心剛浮出水麵的想法。
臥槽,不能想這些啊!
娘的,我就知道,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開始胡思亂想。
徐子吟這坐立難安的模樣讓雲纖羽感覺很有趣。
其實她完全可以將這件事隱瞞的。
這樣她就可以時時刻刻窺探徐子吟內心的秘密了,可以她的性子終究還是做不了這種事。
想了一下,雲纖羽戳了戳他的胳膊小聲道。
「徐,徐子吟,我不是一直可以聽到你心裡的想法的。」
嗯?
「什麼意思?」
徐子吟一呆,側眸看向身旁的少女。
扭捏了一下自己的小手,雲纖羽咬著嘴唇輕聲道。
「隻有對視的時候才能聽到。」
隻有對視?
聽了這話,徐子吟下意識的移開眼睛。
呼。
還好還好。
這是不是說自己隻要不看她的眼睛就行了?
不然的話,徐子吟覺得自己真的在她身邊呆不下去了。
哪怕兩人的關係再親密,可這種赤裸裸的感覺依舊讓他渾身不自在。
隻要是人,都有著無法對外人述說的秘密,這個無關親情與愛情。
…………
春節晚會結束,兮兮已經是張著小嘴連連打著哈欠,顯然困得不行。
見狀,徐子吟笑道。
「行了,天色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貼春聯呢。」
聞言,雲纖羽牽著妹妹的手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雲纖羽既然已經醒來了,徐子吟顯然是不可能再和她睡一張床了。
她們姐妹兩要說悄悄話,徐子吟今晚就睡在了兮兮的房間。
兮兮的床很小,以徐子吟的身高躺在上麵根本施展不開,別扭之際。
看著窗外已經逐漸消失的煙火,徐子吟拿出手機準備給列表裡幾個關係不錯的女性發去新年祝福。
結果剛打開手機,一連串的消息彈了出來。
【徐曼:小赤老,新年快樂啊,這是姐姐頭一個沒有和你一起過的春節,想你。】
【殷慕清:新年快樂,曼姐去燕京了,今年春節你就一個人在家嗎?要不要姐姐去陪你?】
【徐念念:老公,新年快樂,愛你。】
【秦非雨:姐夫,新年好,快發紅包。】
【…………】
看著這一條條留言,徐子吟麵帶微笑的回復了她們。
片刻之後,沉沉睡意襲來,徐子吟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
————
翌日。
當第一縷晨輝還沒有灑向大地之時,徐子吟便幽幽轉醒。
這些日子為了照顧纖羽,他已經養成了這種早起的習慣。
翻身起床,走出臥室,徐子吟一眼就看見了正在廚房忙碌的纖瘦的小身影。
看著少女圍著圍裙在昏黃的光影下那窈窕柔和的背影,徐子吟忽地心生感慨。
要是能夠娶個這樣的老婆,過個一輩子,生他七八個孩子,似乎也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吧。
徐子吟如此念想,而聽到身後動靜的雲纖羽恰好轉過頭來,四目相對的瞬間,少女的臉龐瞬間就紅了。
「你醒啦?」
弱氣十足的說了一句,少女忙又將小腦袋移開。
徐子吟當然知道她聽到了自己剛才內心的想法,老臉也不害臊,哈哈笑道。
「嗯,睡飽了,你呢,怎麼這麼早就醒,這天還沒亮呢。」
「睡不著。」
倆人聊了兩句,徐子吟前往客廳準備春聯去了,雲纖羽依舊在廚房準備著早飯。
半個小時後,兮兮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了臥室,而此時的天際白晝驅散了黑夜。
…………
新年第一天,新氣象。
在吃早飯的時候,徐子吟接到了父親打來的電話。
倆人聊了幾句,隨後父親告訴他今年春節可能無法趕回來了。
徐子吟內心也沒有什麼波動,隻是叮囑他們在國外要注意身體。
這一天徐子吟哪也沒去,隻是呆在家裡陪著纖羽姐妹倆,不時還有同學打來電話寒暄,互相拜年。
其中有高中許久不曾聯係的老同學,也有大學剛認識的新同學,
就比如趙兵。
這家夥在和徐子吟通話的時候,那得瑟的嘴臉幾乎要溢出手機屏幕外了。
不出意外,他應該是順利拿下班長了。
嗬嗬,渣男不得好死。
過了年初一,作為中國人骨子裡留下的習俗,家家戶戶開始了走親訪友。
而宋詩也是在這時打來電話,告訴徐子吟中午去她家吃飯。
徐子吟自然是滿口應下。
雲纖羽本意是準備快到過年的時候帶著妹妹回貴州老家的,隻不過事發突然今年隻能在蘇州度過了。
而她們在蘇州也沒有親戚朋友,新年對她們來說相對而言也沒有那麼熱鬧。
不過姐妹倆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失落,將小家裝點的喜氣洋洋,充滿了節日的氣氛。
臨出門之前,徐子吟看著雲纖羽的小臉笑道。
「纖羽,今天外麵很熱鬧,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帶兮兮出去轉轉,我大概晚上才能回來,今晚就不在家裡吃飯了。」
嗯了一聲,雲纖羽乖巧道。
「那你路上小心。」
…………
…………
在約定好的蘇大校門口,徐子吟看到了站在公交站台處的宋詩。
今天的她顯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整個人顯得元氣十足又活力滿滿。
澹粉色的羽絨服,背著一個小巧的包包,站在早晨的寒風中就是一道吸人眼球的風景線。
看見徐子吟到來,宋詩雀躍的跑過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嘴上埋怨道。
「下流鬼,你怎麼來的這麼慢啊,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訕訕一笑,徐子吟回道。
「路上堵車。」
路上堵車?
宋詩一愣,隨即看著寬敞的街道整個人都不好了。
繼而又一把掐住他月要間的軟肉氣呼呼道。
「好啊你,現在連撒謊都不願意了是吧,睡晚了就睡完了,還說什麼堵車這麼蹩腳的話。」
似乎女人都特別鍾愛掐月要這種懲罰男人的手段,並且她們還能在第一時間準確無誤的找到最柔軟的那一部分。
徐曼是這樣,宋詩也不意外,估扌莫著天底下的女人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