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女的蛻變】(1 / 2)
徐子吟疼的齜牙咧嘴,眉毛倒豎,雖然基本上是裝的。
可宋詩不知道啊,見他這模樣一下子就慌了神。
她雖然性格嬌縱,可也知道那玩意是男人的命根子,不能輕易出事的,再加上自己剛才下手沒輕沒重的。
「下流鬼,你,你沒事吧?」
憋著小嘴,宋詩嚇得話都說不全乎了。
牙關顫抖了兩下,徐子吟吸氣道。
「不知道,好疼,可能壞了。」
啊!
聞言,宋詩臉色頓時就變了。
壞了?
那以後自己豈不是不能用了?
最主要的是其他姐姐還不得罵死自己啊。
著急忙慌的宋詩就準備起床。
「下流鬼,我,我們去醫院。」
「不用。」
一把把宋詩拉回床上,徐子吟看向她那緊繃的小臉鄭重道。
「你幫我對著它吹口氣,也許能好一點。」
也就是未經人事的宋詩了。
換作慕清或者是徐曼任何一人,怕是聽了這話一腳就給徐子吟乾翻在地了。
可此時宋詩擔心過度,也不辨真假,腦袋縮進被窩裡就準備按照徐子吟交給她的法子。
………
隨著不明就以的少女一口熱氣噴出,徐子吟向前一挺月要身。
「唔~」
「下,下流鬼~」
接下來的節目就比較含蓄和奔放了。
總之就是夜華流轉,一夜魚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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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當天際的第一縷晨輝灑向大地之時,徐子吟幽幽從睡夢中醒來。
轉頭看去,身邊的少女紅著臉龐抱著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
想起昨夜的場景,徐子吟心頭好笑。
我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原來是個小癟三,不稍片刻就敗下陣來。
不過宋詩未經人事,第一次能有如此表現已經不容易了。
好在,少女總算是完成了華麗的蛻變了。
輕輕的挪開胳膊,徐子吟小心翼翼的走下床。
等到徐子吟從床上離開,宋詩這才輕輕的睜開一絲眼縫,她抬起小屁股往身下瞅了一眼,看著那紅梅床單,小臉刷的一下變得更加紅潤。
………
半個小時後,徐子吟做好早飯端進臥室。
女人嘛。
不管性格多麼強勢,第一次之後麵對著心上人總歸是有些害羞和矜持的。
好在徐子吟也沒有過分調戲宋詩,溫柔的將她摟在懷裡,兩個人甜蜜的吃了頓早飯。
吃飯途中,宋詩羞答答的暼了一眼徐子吟,隨即閃躲著目光輕聲細語道。
「下流鬼,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嗯?
一聽這話,徐子吟手中的勺子咣幾一下就掉進了碗裡。
不是吧?
昨晚才乾完正事,今天早上就開始談婚論嫁了?
不過想想也是。
女孩子心思細膩,一夜春宵之後又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出去,難免會患得患失胡思亂想,突然有這方麵的想法也實屬正常。
徐子吟也沒有表現的多麼不耐道,柔聲回道。
「結婚的話應該還得等等吧,我們還在讀書,起碼得等我們畢業了再說吧。」
嗯了一聲,宋詩乖巧的點了點頭,她本就是感性之餘隨口問一下。
她倒是沒啥,可這番溫柔的小女兒姿態著實是把徐子吟看傻眼了。
這是宋詩?
難道女孩子經過那事之後真的會變化這麼大?
還是說這隻是暫時的,誰還沒有溫柔的一麵了,等再熟練之後又會恢復原本的模樣。
徐子吟更加願意相信後者。
………
因為第一次體驗作為女人的快樂,再加上不堪征伐,宋詩一上午都沒有下床,徐子吟也沒有在這個時候選擇出去瞎混。
因為今天雨勢並沒有停止,原本和洛萱商量好的去蹦極自然是暫時擱淺了。
靠在床榻上,宋詩吃著零食看著iad上的電視劇,可眼神卻時不時的往徐子吟的身上瞄去,顯然心思很本不在電視劇上。
「中午想吃什麼?你昨晚失血過多,得多補補。」
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徐子吟板著臉打趣道。
聞言,宋詩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隨即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嬌聲道。
「誰失血過多了,姑奶奶每個月大姨媽留的都比這個多好嗎?」
「我可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小女生。」
嗬。
乖巧溫柔的一麵就持續了一上午?
現在又恢復了彪悍的模樣?
不過也是,女生第一次其實並不會留很多血,小說中描寫的那種新婚初夜新娘子走不動路的場景其實大部分都是杜撰誇大其詞,為了彰顯主角的強大罷了。
除非是那種體質特別差的,不然大部分正常的女性在經過一夜的休息之後其實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隻要不動作過大的觸碰某處,基本不會出現連路都走不了的情況。
宋詩本就經常鍛煉,身體素質良好,可沒有弱不禁風到初嘗風月便無法動彈的地步。
…………
午飯自然是徐子吟親自下廚了。
這個時候的女生都比較敏感,徐子吟自然得表現的寵愛一些,免得讓宋詩心裡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覺得得到了就不珍惜。
溫馨的吃了一頓午飯,宋詩便悠哉的下床繼續打遊戲去了。
當然了。
那張紅梅床單卻在她不經意間被偷偷收了起來。
徐子吟當然裝作沒看見,從衣櫃裡重新拿了一張乾淨的鋪上,等待下一個有緣人的浸染。
………
窗外的雨勢不絕。
徐子吟今天也沒有出門,陪著宋詩待在臥室裡打遊戲。
打了幾把之後,蕭晚冰上線宋詩便和她開始了雙排之旅。
在塔下瑟瑟發抖的同時,宋詩問道。
「冰冰,你幾號來蘇州啊?」
聞言,蕭晚冰那特有的湖南妹子的嗲嗲的嗓音在臥室裡響起。
「詩詩,我十號就去蘇州了。」
「本來導師要十二號去的,我想著反正十號正好休息,就乾脆提前兩天過去,正好讓你帶我去蘇州好好逛一逛。」
「對了,徐子吟呢,他現在不在你身邊嗎?」
聽了這話,徐子吟咳嗽了一聲,揶揄道。
「怎麼了,想我了?」
「是啊,可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