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1 / 2)
阿諾爾看出了雄蟲的疑惑,耐著性子一一解釋道:「雄主,公會的篩查很嚴苛,為了方便管理,所有的雇傭蟲的信息都要整理入帝國的數據庫。」
「這個瞳孔鏡模擬了亞雌的虹膜,是要佩戴進眼睛裡的。」
「這瓶蟲血,要抽一部分打入雄主的食指內,防止公會驗血查基因的時候露餡。」
「至於這瓶擾亂劑,是為了遮蓋住雄主身上雄蟲的信息素。」
「等會兒,信息素?什麼信息素?」
前麵的,易安都聽了個一知半解,唯有這個信息素,是他一點都不了解的知識盲區。
不等阿諾爾答復,易安又開始擺弄起光腦。
打開蟲族百科,將信息素的說明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易安麵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
這信息素大的作用沒有,主要是為了引誘雌蟲發情,好讓生蟲蛋的過程更和諧。
易安蹙著眉頭,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的腋下,喃喃自語道:「這也沒味道啊?我的信息素藏哪去了?」
「雄主。」阿諾爾失笑:「信息素不是這樣觸發的。」
「那要怎麼觸發?」易安端著一幅天真無邪的模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阿諾爾,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發問。
阿諾爾的後頸驀的紅了,他不敢直視易安的眼睛,磕磕巴巴的解釋道:「雄主想跟賤奴生蛋的時候,就會自動觸發。」
「哦?」易安幽黑的目光死死的鎖住阿諾爾,從漂亮的眸子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嫣紅的薄唇。
然後視線猛地下沉,仿佛要順著阿諾爾筆挺的西裝領口鑽進去似的。
「是這樣嗎?」
話音落下,房間裡突然彌漫開一股黑檀木的味道,不怎麼濃烈,甚至有些寡淡,卻低調又充滿侵略性。
阿諾爾的瞳孔猛的縮了一下。
之前的埃倫德是不能觸發信息素的。
因為他身有殘疾,就算有蟲光著身子跪在腳邊,心底也生不出什麼旖旎的想法,有的隻是凶殘暴戾,想著該用什麼手段把蟲折磨到痛不欲生。
阿諾爾想不明白為什麼易安能觸發?而他很快就沒有力氣去想了。
雄蟲的信息素鑽進毛孔裡,阿諾爾海藍色的眸子變的迷離,素來挺拔的身姿柔韌下來,他綿軟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麵色潮紅,急促的喘息著。
「雄主……。」阿諾爾的聲音有些沙啞,聽上去卻不刺耳,莫名帶了些勾蟲的意味。
嘴巴微張,從易安的角度望去,能看到半截嫣紅的舌頭。
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阿諾爾的喉頭接二連三的吞咽著,卻緩解不了身體的乾渴,他抬手想要觸碰易安的衣袖,希望雄主給他一些安撫,目光交錯間,朦朧的視野變的清晰,看到卻是易安眉心緊蹙的模樣。
易安不太開心,卻不是針對阿諾爾。
「是不是不論哪隻雄蟲的信息素,都會讓你變成這樣?」
宛若被澆了一桶冷水,阿諾爾瞬間清醒過來。
易安語氣裡明顯的不悅,讓他的問詢聽上去更像質問,落入阿諾爾的耳朵裡,就成了:
是不是不論哪隻雄蟲對你釋放信息素,你都會淫/盪的對他打開身體?
「雄主,不是的。」
阿諾爾蜷跪起身子,不敢再奢望雄蟲的安撫,將手老老實實的垂放在身側。
「雄主,不是這樣的。」
阿諾爾聲音顫抖,眼尾紅紅的,整隻蟲看上去有些可憐。
「被雄主占有後,就不會再對其他雄蟲的信息素起反應了,雄主,不是您想的那樣。」阿諾爾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釋,一邊觀察易安的臉色,不知是信息素的作用,還是因為害怕,他挺拔的身軀看上去像是在隱隱發抖。
「沒有怪你的意思,就算真是我想的那樣,也不是你的錯。」
易安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身體構造就是這樣,那就算被別的雄蟲引誘到發情也不是阿諾爾的錯,畢竟不是他自願的。
可易安還是心有芥蒂。
「占有你隻有那一種方式嗎?」易安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像在跟自己置氣。
果真隻有一種方式,那做雇傭兵更要提上日程了,修為恢復一點,他才能重新鍛造這幅身體。
到時候,不/舉什麼的都是小問題。
「可以……可以臨時占有。」
阿諾爾聲音小的如蚊鳴,雌蟲雖然大膽又開放,但引導雄蟲占有自己什麼的,還是太臊蟲了。
易安的眸光亮了起來,他抓住阿諾爾的手臂,往身前拽了拽,迫不及待道:「怎麼做?教我!」
阿諾爾當著易安的麵,撩起了身後的碎發,光潔的後頸上,一塊皮肉自動剝離開,露出裡麵粉嫩色的肉芽。
雌蟲的身體構造跟雄蟲大不相同。
他們可以將羽翅膀收進背後的蝴蝶骨裡,而性腺,則藏在後頸的皮肉裡。
那肉芽,粉白/粉白的,特別柔嫩,還一顫一顫的博動著,像在呼吸一樣。
易安有些手癢,想戳一戳,試試手感,可他不知道其中的厲害,便不敢貿然嘗試。
「阿諾爾,我要怎麼做?」易安按捺不住好奇,一隻手攀上阿諾爾的肩頭,急切的追問道。
「雄主,咬它,然後注射信息素。」
「咬到什麼程度?咬穿還是咬爛?」易安用舌尖頂了頂牙關,躍躍欲試道。
咬穿還是咬爛?
阿諾爾瞳孔地震,睫毛抖的像受驚的蝴蝶,身體處於保護自身的本能,將後頸的皮肉自動合攏,把性腺保護的死死的。
「誒?怎麼合上了?去哪了?」
易安有些急眼,連忙用指尖扌莫索兩下,卻連個縫隙都尋不到。
「雄主,咬得太狠會壞掉的。」阿諾爾垂著眸子,聲音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