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就是這個命,我認! 第一百三十九章 破財免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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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透過車窗玻璃,看上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不斷地在眼前急駛而過,帶起陣陣風浪。

秋天,大地一片蕭條,雨水洗刷過的天空,像大海一樣湛藍。朵朵白雲猶如揚帆起航的輕舟,在水麵上慢悠悠地滑翔;成行的大雁,像勝利進軍的戰士排著整齊的隊伍,展翅南飛,勇往直前。

在田間公路上,一輛輛農用車來回地奔忙著,有的往自己農田裡運送農家肥,有的運送麥種。有的農田裡已經開始撒麥種,有的還在耕地,田間地頭豎起了一個個高粱和玉米桔梗的垛子,宛如一座座黃色的小山。

山坡上,白楊樹上的葉子已經泛黃,有的隨風紛紛揚揚地飄落,有的卻頑強地隨著秋風在搖曳。隻有鬆柏的葉子,依然在秋風中存留著一點慘綠,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機。

太陽也無精打采的高懸在蔚藍的天際,陽光透過淡薄的雲霧照射著人間,卻失去了往日的燦爛與溫暖。

小雨看著,想著逐漸感到有些困乏,就閉目養神。

快到春江區時,電話突然響起。她拿出電話。一看是婷婷打來的,急忙打開接聽鍵就聽到「媽媽。你快回來吧?我外婆突發腦溢血,住進了醫院。嗚嗚--,大夫說很危險,正準備在做手術。」

小雨聽到婷婷的嗚咽聲,立馬緊張起來,心髒就像被萬隻螞蟻在啃噬,急忙問「什麼時候的事啊?」

「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本來還沒什麼事,今天外公叫她就不能說話了。」

「好的,我馬上就回去。」

小雨收起電話。一看已經十點半,飛機是趕不上了,對李紅說「開快一點,孔媽媽住院正在做手術,我們盡快回京城。」

李紅說「好的,你別著急,我們和田慧輪流開車,會盡快趕回去的。」

小雨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心裡更是忐忑不安,想著孔媽媽那和藹的笑臉,對自己就像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如果這麼離開,對自己是多麼大的遺憾,還沒有為她盡孝心,想著想著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滾流下。

不久前自己還和治國說,景區做好後就開始守業,留在京城了給老人們盡孝,也照顧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可是轉眼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期盼上蒼千萬讓孔媽媽盡快好起來。

李紅從後視鏡中看到小雨在流淚,安慰道「姐,你別急,我們京城有最好的醫生,不會有事的。」

小雨哭著說「婷婷那邊都急哭了,看來是很危險,媽媽今年七十三了,這是一道坎。但願蒼天保佑,一切安好。」

李紅也不知如何安慰了?老人上了年紀,一直以來身體就不怎麼好。既然說要做手術的確讓人擔憂。想到這裡,她 加足了馬力,兩手抓握緊方向盤,心裡不斷在想,要快,要安全。

在休息區,她們停車加滿油,也無心吃飯。田慧開車很快又上了高速路。

田慧看到小雨眉頭緊鎖,一臉的凝重,也不知如何安慰,隻好專心開車,不斷地超車,幾乎把車開出火箭的速度。

不到三個小時就到了京城,直接開到醫院。

田慧剛停下車,小雨就匆匆地下車,奔上醫院的大門,乘電梯上到手術室那層樓。

這裡她曾經來過兩次也住過一段時間,對這裡特別熟悉,那是父親過來住院做手術時。走出電梯就看到在手術室門口,已經站了許多人。

婷婷的肚子已經隆起,看到小雨快步走過來 哭著說「媽媽,外婆進去已經兩個多小時了。」

小雨把她擁在懷裡,溫情地抱了抱說「別著急,等等再說,不會有事的。」

看到孔老,治國,錢老夫婦和孔娟夫婦,還有幾位自己不認識的人 。大家也都看著自己。看得出,他們每個人的心理都是憂心忡忡,臉上也都寫滿了擔心。

小雨走到孔老爺子的麵前,喊道「爸。」

老人家一臉的凝重,知道小雨自從接到電話,才不但三個小時就趕回來了。臉上還留有淚痕,輕聲安慰道「不用擔心,做了檢查,不是太嚴重。」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

黃大夫疲憊地走出來,對孔老說「血塊都取出來了,基本穩定。我們都會留在這裡看護的。大家都回去休息一下,在這裡你們也幫不上忙。」

大家看到孔老太太被我和醫生與護士推出手術室,來到一間隔離病房的觀察室。

小雨對孔老說「爸,你們都回去吧,我和孔娟留下就可以。」

孔老看著錢老夫婦與婷婷,說道「好的,我們回去,等晚上讓治國和明宇過來接替你們。」

婷婷來到小雨身邊,小雨說「有我和你小姨留在這裡守著,你放心吧。回去好好休息,身子不方便,明天就別過來了。」

婷婷微微點頭,自從看到媽媽回來,心也特別踏實,也隨著奶奶和爺爺離開了。

在觀察室外,孔娟對小雨說「昨晚十點鍾,不小心摔了一跤,當時沒什麼事就休息了,今早就感到不好受,吃過飯就上床躺一會,過了一個多小時後,爸爸問她要不要喝水,結果怎麼也沒有反應。」

她們都沉默下來,看到老人家的頭上包著紗布,鼻孔紮著氧氣管,還有心電圖的測試,手上打著吊瓶,感到特別揪心。

盡管她經歷過好幾次這樣的情景,看到一向溫和,慈祥的孔媽媽正在經受著病痛折磨,眼框裡溢滿了淚水。她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老人盡快好起來。

自從與她成為了母女,十幾年來,自己總是忙忙碌碌,每年回家的時間都很少,其實,自己不需要這麼拚命地掙錢。一家人能相依相守,過得幸福安康就好。等有機會,自己就會捐出一部分錢,希望能夠為孔媽媽祈福。

孔娟拉著小雨坐在走廊裡的長凳上, 李紅和田慧給他們每人端來了一杯熱水後,也坐了下來。

氣氛特別壓抑,四人都保持著沉默。在每個人的心裡卻是風起雲湧。

小雨在心裡期盼著老人盡快起來,希望這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更希望盡快恢復到以前那種平靜的生活中。

今後的生活,哪怕是無聊的在陽光下打盹,哪怕是緊鎖眉頭與人吵嘴。甚至抱怨麵前的飯食不怎可口,哪怕--------這才生活的音符,也是的人間的味道。

在夜幕降臨時,孔娟讓李紅和田慧回家。最後田慧讓李紅回去了,因為她回家也是一個人,想陪在小雨的身邊。

小雨也沒有反對,送李紅到電梯門口,對她說「你回去後,給海平他們打電話,有事隻能發微信,告訴他們我回京城了。沒有急事別給我打電話,春節前就有大衛和曉明處理那裡的事物。」

李紅明白她的意思,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接電話,恐怕打擾了病人,就說到「好的。」

在六點時,除了值班的醫師和護士逐漸下班離開,小雨通過窗子看到黑漆漆的夜空清冷而孤寂。她腦子空洞洞的,心理就像烏雲壓頂,使她感到喘不上起來。人道七十古來稀,老人家,如果能闖過去這一關,就是最大的勝利。

她仰望天穹,對著天空虔誠地祈禱:假如這次孔媽媽闖過鬼門關,自己那怕多麼辛苦再也不會去抱怨,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要盡量去容忍。不但抱怨,孔爸爸為了海平他們算計自己,讓自己成為背鍋俠;也不再抱怨,老爸叫自己臭丫頭,那怕自己白發蒼蒼。

突然,她的電話響起來,小拿出電話看到是酒店孔令華的電話,打開接聽鍵就聽到他沙啞而低沉的聲音,說道「姑姑,我知道你回來了,現在我就在醫院的樓下,你下來一下吧?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小雨知道一定有大事,要不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打擾自己,就說「好的。」

小雨沒和孔娟說,悄悄地下了樓,看到孔經理站在角落裡。

他看到小雨後,馬上走上來,把小雨拉到醫院的花園裡,低聲說:姑姑,我知道大奶奶住院了,你一定會回來的。孔娟姑姑家的弟弟鄭輝,在我們酒店有個房間,是他包下來的。經常帶著女孩子在那裡過夜,有時,他的朋們也帶著女朋來酒店過夜。

他警告過我,不能和任何人說此事。可是昨天傍晚,他帶來的女孩出了事,他告訴我後就跑掉了。我把那女孩送到了醫院進行了搶救。我沒敢送到大醫院。」

「怎麼?有生命危險嗎?」小雨聽到後,就感到頭皮發麻,一陣的驚悚,心想今天是什麼日子?危機接踵而至,簡直讓人應接不暇。

「當時非常危險,我怕弄得動靜太大也沒敢叫救護車,自己開車把她送進了醫院,經過檢查,那個女孩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流產後大出血。做過手術後就在醫院裡,我剛從酒店回來,他讓我給她取回手機。」

「這個女孩跟他多久了?」小雨被震驚得無以復加,滿臉的黑線亂竄,按下憤怒的情緒問。

「來過很多次,有時候是別的女孩。」孔經理看到小雨那滿臉的寒霜,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這是第一次見到小雨如此憤怒,總覺得隨時都會爆發,銀牙喓得咯咯作響,好像要憤起暴打自己一頓的樣子,嚇得向後挪了一步。

沉默了許久,小雨才平靜下來,冷冷地說道「你把她 轉到這裡來吧,就在普通病房,過來後給我打電話。別聲張,你就守著她,千萬別讓她報警,我想辦法處理。鄭輝的那間客房沒有動過吧?」

「是,還沒來得及 ,是2032房間。」孔經理心虛地說。

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是有責任的,嚴重了就飯碗不保。其實早就該告訴她的,這樣自己也不會這麼被動,有種對她不忠心之嫌。

小雨從他手裡取過手機,說道「你先不要告訴她手機的事情,就說還沒回酒店。」

小雨回到孔媽媽的病房門口,看到孔娟正在朝病房內張望,大夫走出來對小雨說「你們可以回家了,留在這裡也幫不上忙。病人還的七八個小時後才能蘇醒,這裡有我們看護。」

她們回到休息室,小雨喝了口水,平靜了心緒,問孔娟「鄭輝工作多久了嗎?」

孔娟早就看出小雨回來就黑著一張臉冰冷地嚇人。聽到小雨這樣問,還認為在這裡沒見到小輝生氣才問的,就說「工作兩年多了。」

小雨就明白鄭輝的一些事情,家裡人都不知道。心想一定得讓她見證一下自己兒子的所做所謂才行,以後,他兩口子知道了也不會懷疑。等有時間也得和鄭輝談談了,真是沒有擔當,出了事就一跑了之。

在八點鍾,小雨接到孔經理的電話,就對田慧說「你先留在這裡,我們有點事,回來後你就回家休息。」

小雨要來車鑰匙就拉著孔娟離開了。

2

下了樓,孔娟心裡有些慌亂,問「姐,去哪,這麼神秘?」

「去酒店,那裡出了點事情,你也過去看看。」小雨冷著臉,淡淡地說。

孔娟什麼也沒說,心想卻抱怨著『媽媽都這樣了,還是你的生意重要,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看來也是一隻餵不熟的白眼狼。』

心裡雖然不痛快,無奈還是跟著上了車,也想去看看,這位被稱贊為有情有義的大姐姐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小雨開著車也不想說話。心想老太太長病會不會和鄭輝有關呢?怎麼會這麼巧?事出反常必有妖,鄭輝不會不知道外婆住院的事,一定是不敢麵對而已。

來到酒店,小雨從服務台拿了房間的鑰匙,兩人乘電梯來到二十層,打開房間的門一股潮濕氣夾雜著血腥味撲鼻而來,床上的被褥還有大量的血漬都已經發黑。

孔娟看到後嚇得停住了腳步,驚恐地問「這是怎麼了?不會出人命了吧?」

小雨忽視了她的問話,走過去 掀開被子,還看到了一個男性電子器。就感到一陣的反胃,心裡氣的就像罵娘。緊蹙著眉頭回眸看向孔娟,真想問問,她如何教育的孩子?

孔娟看到小雨那冷峻的目光,就像兩把閃著寒光的利劍隻刺上自己,嚇得打了個哆嗦。知道她不是針對自己,是因為內心憤恨才表現出來的,也憤怒地說「人渣,混蛋!就該報警抓起來才行。」

小雨聽到孔娟的話,也知道現在隻能把事情壓服下來,再從長計議。

她把那些汙穢的東西連同被子,用床單包裹起來,看到棉褥子上也有血漬,就直接把褥子也一起卷成捆。然後又把房間裡的角角落落檢查了一遍。走到電腦桌前,坐下打開電腦,看到裡麵有很多黃色的三級片,全都不堪入目。

孔娟也都看到了,眉頭也擰成了一個川字,厭惡地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絕對不是電腦裡麵的,肯定是買回來的光盤。」

小雨也無心搭理她,趕緊把那些都刪除,重新格式化,然後和孔娟一起把電腦搬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回來後又把衣櫃,和所有能放東西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直到覺得沒什麼問題了,把床也給推到門口。才提著那包鋪蓋和孔娟離開,乘電梯下到停車場,把東西放進車子的後備廂裡,房門的鑰匙也沒還回去,就開車離開了。

一路上,小雨心裡別提多麼惡心了。冷著臉幾乎都要把周圍給凍結起來,孔娟看到小雨如此冷峻的表情,又驚,又怕,心裡怦怦跳得厲害,也不敢再說話。

車子行駛在高樓林立之間的道路上,寒風呼呼地刮著,就像要把車子給掀翻。小雨開著車,一棟棟樓房一閃而過,她此時的心情更加煩躁。

發生這樣的事情,還不能對別人說,隻能自己去煩惱。老人還在病房裡,危險期還沒有度過,自己絕對不能亂了方寸,一定把事情處理好,能用錢來解決的事情,就不算是大事。看來隻能破財免災了。

回到醫院,小雨看到孔經理正在門口等著。小雨讓孔娟回去照看母親。就和孔經理來到婦科病房。

小雨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躺在病床上緊蹙著眉頭,閉著的雙眼裡流出兩行清淚。

大夫走過來厭惡地看著小雨和孔經理,心裡不知問候了他們的十八代祖宗多少遍?冷嘲熱諷地說「做得太過分了,都懷孕了還做這樣的事,如果處理得不及時就一輩子不能生育了,禽獸不如!」

小雨隻是咽了一口苦澀的口水,低眉垂眸默默地承受,躲避著那如利劍一般銳利的眼光。直到大夫憤怒離去。

小雨低聲問孔經理「你是從哪裡找到她的手機的?」

「在窗子上。」孔經理很隨意地說。

「是不是銀屏朝著床鋪?」小雨低聲地問。

「好像是吧?」他有些含糊地說。

「你沒打開看過嗎?」

「沒有。」孔經理很肯定地說。

「你幸虧還沒有交給她。你難道不擔心這裡麵有證據嗎?」小雨滿臉的黑線,憤怒的低聲責備道,「他們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以前說過,我們的酒店不能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孔經理聽後也很後悔,心想,鄭輝一再叮囑,絕對不能告訴的人就是你。這樣的事情哪個酒店也會有,隻要不出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那知道自己會這麼倒黴呢?

小雨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過後,對孔令華說「你照著這款手機的品牌,再去買一部回來交給她。就說她的那部手機不小心掉進了水裡,又買了一部賠給她的。」

半小時後,孔經理把新買的手機交給小雨,孔經理還帶來一個手機卡。

小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家夥怎麼這麼糊塗,有了卡,萬一她再打電話找人怎麼辦,別人才不怕把事情鬧大呢?

對孔經理說「你去酒店提出五十萬元,買個旅遊背包把錢裝進去,再把我車裡的東西扔到醫院的垃圾箱裡。那間客房先不要住人了,多點上一些熏香,把窗戶都打開透氣。把酒店的攝像頭三天以內的都刪除。明天一早帶著錢過來。」

孔經理答應後,就匆匆地離開。

小雨又朝病房裡看了看,把原來的舊手機外麵保護殼取下來,安放在心手機上。又通過值班的護士,找來了一位陪護,每天給她了五百元錢,讓她專心守著這個女孩。

回到老太太的病房,小雨和孔娟坐在走廊裡的長櫈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鄭輝的工資一定不夠花的,每個月和你要多少錢?」

孔娟無精打采地說「唉!別提了,這個臭小子,每個月都花十幾萬元,光車就買三輛。現在的孩子生活的奢求實在是太高了,前些日子,他和我要錢,我沒有給他。」

小雨心想,看來還是錢惹的禍,假如沒有這麼多錢供他揮霍,也不會生出這麼多的花花腸子。猶豫了一會又問「找女朋友了嗎?」

「他說正談著,可能都花到這上麵了?就因為這個,我也沒說什麼。現在談戀愛到處都得花錢。女孩子們都是在相互攀比,也是欲壑難平,聽鄭輝說,上一個女朋,光給她買首飾就花了三百多萬,還是不滿足,最後還是分手了。」孔娟淡淡地說。

小雨心想,鄭輝的話有多少可信度還待商榷,又想左擁右抱的泡妞,又想在朋友麵前耍酷,哪一樣也是得用錢做鋪墊。買了三輛車,至少也得近千萬,普通的車肯定不會買。說不定去年的分紅,已經花得差不多了。每個月花幾十萬,與掙幾十萬能一樣嗎?

在十點時,治國和鄭明宇來到,讓她們倆回去吃飯。

她們也沒說什麼都站起來,小雨又走到病房的窗口,向裡張望,知道老人家正遊離在生死邊緣,可是,事急從權,隻能為他老人家的外孫惹得麻煩先去善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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