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孔宣凶威 引得聖人出手!(1 / 2)
「道友本是超脫聖潔身,何必多惹紅塵是非。」
三山關孔宣,阻擋西周攻伐之路。
做為闡教助力支撐的十二金仙,不見蹤跡。
除了西方教外,偌大闡教能出手者,也就是燃燈與南極仙翁。
燃燈雖在闡教門下,卻非弟子。
居副教主之位,與元始天尊一般。
闡教門下,還需恭然稱呼燃燈一聲老師。
燃燈無心,南極仙翁自是無法支使。
要破除三山關,靠闡教,已然不存多少希望。
這般情況,尋求外援自是唯一的最佳選擇。
以立場而言,如今之闡教與西方教,可言盟友。
對於這位盟友,南極仙翁卻是難談信任。
主要是西方教吃相實在是太難看,恨不得借此機會,將東方給挖斷根。
思來想去,唯有求助人教。
不管怎麼說,也是玄門同道。
對闡教求援,玄都早有準備,自是應承。
攜帶太極圖,下了首陽山。
兩軍陣前,與孔宣相見。
「難怪好些時日不見動靜兒,原來是去首陽山尋你了。」
「至於這紅塵是非,從一開始,就已經沾染了。」
「既有當初之因,便有如今之果。」
「吾孔宣有何懼之!」
瞧了一眼,自是認識玄都。
「道友豪情,玄都佩服。」
「既下了山,入了世俗,自要領教道友神通。」
玄都稽首,此言之意,是要讓孔宣放手而為。
入人教太清門下,經多修行,磨煉。
聖人自知不是對手,準聖層次,亦是強者。
能讓玄都生出動手之念的,也就是五莊觀門下黃龍,外加現如今所見之孔宣。
棋逢對手,最是難得。
再是淡然無為,也不禁心生幾絲爭念。
「放心,孔宣就是再拖大,也不敢在你這玄門三代首徒麵前托大。」
孔宣無疑是傲氣的,準聖的修為,再加上一手五色神光。
能入孔宣眼中的,除了少有數幾位聖人存在,也就是人教門下玄都,截教門下多寶。
不見孔雀真身,背後五彩光輝綻放,五根翎羽,似劍一般顯露鋒芒。
感受到孔宣出手的威風與霸氣,玄都微微凜然。
難怪南極仙翁不是對手,恐怕就是十二金仙,也不是對手。
論修為,著實可言聖人之下最強。
掌中陰陽光輝,生死之意運轉。
陰陽如意,生死運轉,化巨大磨盤,揉練五行。
兩兩相爭,鋒芒對立,威顯半邊天。
「人教門下,果然不俗。」
一眾闡教三代門徒,與西方教門徒,靜默觀瞧戰場。
除了對實力本身的崇敬外,亦有不服輸之躍躍欲試。
西方教門下弟子,則是心內由衷感嘆。
相較於東方之富庶,大教之渾厚,西方著實貧瘠。
此劫,著實是西方崛起之難得機遇。
見得實際利益,見得實際差距。
西方教自接引,準提以下,盡皆發揮天高三尺之屬性。
以如今之洪荒背景,便是凡俗習武之身,打個幾百回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準聖動念,幾經征伐,轉眼便是三晝夜。
五行消散,陰陽悄然退。
「道友之能,玄都欽佩。」
抱拳一禮,不論勝負輸贏,玄都轉身回歸八景宮。
凝眸瞧著陰陽消退,孔宣吐出一口悠長氣。
人教門下,果然不俗。
好在劫數之中,雖起爭鋒念,終究有所分寸。
真要下狠手,見輸贏,論生死。
孔宣知曉,自己並非玄都對手。
同樣是準聖境界,亦有無量天地。
能得如此體悟,此劫便不算虧負。
「還是請聖人出手吧!」
不見輸贏,孔宣依舊攔路。
連玄都出手,都不見結果。
他們還是莫要出醜了。
針對如此情況,有西方教弟子提議。
孔宣再強,也不至於強過聖人吧。
南極仙翁,薑子牙,闡教門下一眾三代弟子,默然瞧著西方教眾門徒。
這般以大欺小,不要麵皮之事,也就西方教能乾得出來,基礎操作。
無量光輝,天地異象,聖人出行之異象。
西方聖人當真不講究,親身下場,對付孔宣。
「能勞動聖人大駕,倒真是顯幾分榮耀。」
麵對聖人,淡然處之。
言語間,更顯譏諷。
聖人之間,也是存在差距的。
若是太清出手,孔宣必然選擇撤退。
麵對準提這個西方聖人,感覺還是可以試試的。
要不是西方因果,能否修成準聖,都存在疑問。
「道友與吾西方有緣!」
準提並不在意孔宣言語間的嘲諷。
隻要西方能崛起,還清天道功德,解了危機。
別說僅是幾句嘲諷,就是吐一口到臉上,也不是不能接受。
「敢問聖人,這天地間還有何等存在,與西方無緣。」
「若有足夠的修為實力,恐怕道祖,道尊,也是與西方有緣的。」
哢嚓!
驚雷憑空起。
準提說不出的臉色發黑。
此等褻瀆之言,出自孔宣之口,懲處理所應當。
把他也捎帶上,算是怎麼回事兒。
誠然曾幾何時,的確心頭剎那有此念。
道祖也好,道尊也罷。
但凡有一位出身西方,也不至於讓他們兩個,為西方興起,奔忙至此。
可那真的僅是剎那所想,實際操作的,就是再給百八十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南極仙翁,薑子牙,一眾三代弟子,皆是悠悠神色莫名。
西方教,不僅貪心,而且膽量十足。
「道友五色神光犀利,何時練就了這般口才?」
論口才之辯論,準提自認沒誰能比得過自己。
沒想到,在孔宣這兒栽了跟頭。
其實倒也不是孔宣辯論之才厲害。
實在是膽大十足,請了兩個準提不敢招惹的外掛。
就是厚臉皮,也不能胡言。
尤其是在天道監察之下。
坦然承認有此心,怕西方教死不透,是怎麼著。
「口舌之論,到此刻自是無用。」
「以聖人之力相對,顯得有些以大欺小。」
「居中之法便是賭鬥,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準提眼珠子一轉,已然有了想法。
孔宣再強,終究敵不過聖人。
以聖人之能,降服孔宣,自是容易。
以西方教立場而言,活孔宣自比死孔宣,更有價值。
「卻是不知聖人有何章程?」
「輸又如何,贏又如何。」
孔宣眸中光芒閃爍,已然提高了警惕。
警惕在心,依舊相問。
退是肯定不能退的。
退一步,亦不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