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趙鯉的宿命(1 / 2)

加入書籤

趙雲楚將軍道:「我趙雲楚不是效忠於某個君王。主父傳位於太子,它就是正統。主父剛剛病逝,你就率軍謀反,這不是主父的本意。主父早料到你會謀反,所以早有準備。」趙鯉心有不甘的道:「我是它的親生兒子,又是長子,繼承王位的應該是我,趙遷有何德何能?」趙雲楚麵向趙鯉身後的大軍道:「趙鯉這是謀反,你們的妻兒還在趙國,放下兵器可免其死罪。我王寬仁,既往不咎。若是你們一意孤行,謀反則是滅族的大罪。」趙鯉身後的大軍開始動搖了。徐勇與季勛二將駕戰馬奔上,道:「將軍,趙雲楚是在動搖軍心,末將願出戰。」徐勇與季勛奔上呼道:「趙雲楚,拿命來。」趙雲楚道:「亂臣賊子,我趙雲楚願斬下爾等首級。」駕馬奔出。長兵相互碰撞,拚殺。戰馬相互沖來,正麵有長矛刺來,趙雲楚剛剛格擋開長矛,身後又有日雷紋刀劈下。趙雲楚來回格擋,側身躲閃。戰馬站立而起,前踢上抬。趙雲楚將軍揮起手中的象牙刀劈下,徐勇的頭顱滾落而下,鮮血噴出。季勛呼道:「大哥。」憤怒的沖上,長矛向前刺出。趙雲楚將軍揮起象牙刀格擋,揮刀劈砍,將其月要斬。趙雲楚搬出趙主父之遺詔,道:「傳趙主父之遺詔,誅殺煽動叛亂者,放下兵器免死。」這些兵卒都放下手中的兵器,趙鯉被擒,軟禁在深宮大院之中,不允外出。

商輔走出軍營,入邯鄲城城,站於朝堂之上道:「大王。」趙王遷走下道:「七日之後,伯父與伯母的靈柩入王陵安葬吧。」商輔道:「主父曾有遺言。死後不入王陵,願回歸故裡,臣不能為大王效忠了。今生護送主父之靈柩回南儋。」趙王遷站於商輔的身前道:「商叔,遷舍不得你走。」商輔道:「大王,臣已是風燭殘年,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大王,臣走之後,你一定要善待你的哥哥,如同手足一樣愛護。」趙王遷隻是點點頭,卻默默的不說話。大宦官昌順站出道:「大王,老奴隨它們去南儋,為主父守陵,陪主父說說話,不然它會孤獨的。」趙王遷轉身與其背對,道:「你們都走吧。」趙王遷垂頭而哭泣,又轉身望向商輔與大宦官昌順離去的身影。

天空灰蒙蒙的,是又陰又冷。在邯鄲城內的街道兩旁是擠滿了男女老少,路是那樣的長,蟲是那麼的多,向東望去不見頭,向西望去不見尾。它們身穿麻布孝衣,都望去主父與王後的靈車駛來的方向。一位滿頭銀發的長者拄著木杖,背靠著大槐樹,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著。一對夫婦,丈夫抱著小女兒,夫蟲領著六七歲的兒子,它們擠出蟲群,探著身子張望。一群淚痕滿麵的孩童,相互的扶著肩,踮著腳望去。夜幕開始降下來,趙雲楚將軍率領禁衛軍開道,身後就是趙主父與王後姬薑的靈車,披有白紗布,白花般的紙錢飄灑,如同滿天的雪花,莊嚴、肅穆,它們的心情沉痛,目光隨著靈車的離去,哭泣著,顧不得擦去腮邊的淚水。

召公與文公奔上跪下,痛哭的道:「主父啊!」趙雲楚將軍伸手向上,禁衛軍與靈車停下。趙雲楚將軍下馬來,走上道:「召公、文公,請起來吧。」召公與文公起身道:「就讓我等見趙主父最後一麵吧。」禁衛軍讓開一條道。召公與文公奔上,跪於棺木之前,是泣不成聲,道:「主父啊!你怎麼就先走了呢?讓老臣好是心痛啊!」又叩首道:「主父啊!你為了我趙國鞠躬盡瘁,不忘先賢之仁德,你就是我趙國的文王。趙國若是沒有您,就沒有今日之強盛。」而後起身扶在棺木之上,看著趙主父之遺容,失聲痛哭的道:「主父啊!您在趙國施行仁政,我們百姓獲益,我們都感激您,您看看吧,它們來送你了。」禁衛軍護送著趙主父與王後姬薑的靈車緩緩的離去。召公與文公都跪下,叩首一拜。望向遠去的靈車,呼道:「主父,一路走好。」靈車之後有百姓奔走而呼,一片哀哭之聲傳遍整個邯鄲城。

趙王遷站於城樓之上,遠遠的眺望而去,久久的不能離開。公子成站於趙王遷的身後道:「大王,趙鯉不能留。」趙王遷轉身道:「王叔,趙鯉可是寡蟲的大哥啊!難道你要讓寡蟲殺兄嗎?」公子成道:「歷來權力相爭不計其數,即使是親兄弟手足相殘比比皆是,何況你們不是親兄弟呢。隻要趙鯉還活著,你的王位就不會穩固。趙鯉是一個驍勇善戰的悍將,加之它的高傲,大王是很難駕馭,既然不為大王所用必除之,留之必成為我趙國之後患。」趙王遷道:「它可是伯父的兒子,你叫寡蟲怎麼忍心?」公子成繼續勸道:「大王,此時不得有婦蟲之仁,為王者不擇手段,這樣才會長久。」見趙王遷還是猶豫不決,過了很久趙王遷才道:「這斷然不可行,伯父對我趙國是有大恩的,寡蟲不能這樣做。」公子成走上叩首道:「惡蟲臣來做,大王無需理會,一切交給臣。」趙王遷很是無奈的同意下來,道:「好吧,你去吧。」

趙王遷立即轉身正要呼出,卻發現公子成早已離去。當年趙主父軟禁公子成,公子成對趙主父是積怨極深,商輔剛剛離開就迫不及待的向趙王遷諫言殺趙鯉,這是對主父的報復。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歷史相关阅读: 穿書:女主偷看我日記,人設全崩了 神醫謀妃 仵作娘子:戰神家的小福妻殺瘋了 長月辭鏡 那一場前世今生 淨世會 謀罪者 我在末世種植物抵禦喪屍 從小白到兵王施正俊 禍亂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