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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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健壯如牛的叫做大山,一進來看著人就傻笑,溫好估扌莫可能有些輕微的智力障礙,旁邊略微有些圓潤的叫包子,輕輕地扯了扯大山的衣角小聲:「咱們才剛剛來呢,你別笑了,待會冒犯了主君」。

大山有些委屈,他不就笑笑嗎,爹說他笑起來老好看了,大家都喜歡。

這包子倒是個機靈的。

福福一臉正經出聲:「以後大山和包子便跟著我了,不比那麼拘謹,以後這就是自己家,不做錯事我不會凶你們的」。

倒是把溫好逗笑了,不過溫好可沒有福福好說話,一出聲就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壓:「你們的任務就是照顧好主君,若是主君出了什麼差池,你們自己會有什麼後果自己掂量著」。

一出聲讓兩個人嚇得都起了雞皮疙瘩,大山可算是不笑了,往包子身後躲了躲,不過他比包子大出了一大半並沒有什麼好躲的。

這把人嚇得福福可心疼壞了:「好了妻主,你不要嚇他們了,他們才剛剛來」。

溫好發現有了聘書的福福就是不一樣,這男主人的氣質一下子就出來了,不錯不錯她很滿意。

晚上的時候,張三郎和年巧巧都收到了紙條子。

張三郎上寫的是明日巳時初來驛站一號房相見,他內心高興心想這還能有誰,不就是那溫富貴。又想著以後要怎麼對付趙氏,把趙氏趕出家門去乞討。

而年巧巧則不一樣,一首小情詩窈窕公子,賢女好求,望公子巳時驛站二號房互訴衷腸,這好求不就是好好姐相求的意思嗎,當即紅了臉,幻想著明日在驛站風雨搖擺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躁動不安。

溫好又抓準了兩個人都是見了便宜就要占的性子,找個機會獻上了濃湯,小廝回報果真是喝的一滴不剩。

這驛站是什麼地方可都知道,這一間房價格便宜,多是暗巷男子賺錢的地方,許多不三不四之人尋歡作樂聚集挑事的地方。

這兩男人的膽子還真是大,溫好坐在自家的茶樓上遠遠地觀望這一切,還是那麼雲淡風輕仿佛和自己沒有關係似的。

那年巧巧的兩個弟弟也被引到了那一處,這年大妹和年二娘本就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可是聽說了驛站一號房二號房有兩個極其貌美的新人價格還便宜,先完事後給錢的那種,這哪裡不誘惑人。

兩姐妹就還相約一起去快樂一番了。不過還未等兩個人到。

此時一號房和二號房裡麵已經熱鬧起來了,年巧巧已經意識不清,他隻覺得渾身發熱,十分的渴望,這好姐姐也不必如此著急吧,自己把衣服全都下了,朝著人撲過去,另一邊的張三郎則更加的嚴重,渾身發燙已經出現了幻覺,並且飢渴且歡愉。

兩間屋子裡麵可不止一個人,特別是張三郎那間屋子,溫好可是好不容易才尋了那麼多的乞丐呢。

溫好的人可還沒離開,等候時機吶喊的時候才是重頭戲。

年大妹年二娘一打開門就如同遭了雷劈一樣,她們看到了什麼瞎了眼的事情,看到了自己爹和自己哥哥被一群乞丐侮辱並且樂在其中的樣子。

兩個人第一件事想的不是要把爹和哥哥拉出來帶回去,而是第一時間跑,假裝不知道,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她們專程來作樂自己的爹和哥哥,那在大街上都是要被亂棍打死的,這要是族裡知道了,得把皮活剝。

爹和哥哥自己犯賤可別拉上她們,倆個人轉身就要跑,可是來不及了,看見門打開了,溫好安排的人早就滿大街喊去了。

一下子驛站一號房二號房的門口就都圍滿了人,看這場戲然而張三郎和年巧巧真是藥性最好的時候,腦子裡頭可一片空白,這些乞丐可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都不帶怕,該繼續繼續,還能順帶喊兩聲冤:「我們可是被迫的,大家可是看到了是這兩賤人自己黏上來的,可不是我們要上,又問人群裡麵有沒有人要一起來玩」。

其中馬上就有人認出來了這一家人,不過這一家人向來不討喜,張三郎結怨頗多:「哎呦這不是年家那寡婦和兒子嗎,還有這兩女兒也在這裡,果然一家人都不是什麼好蛋,簡直是傷風敗俗」。

年大妹和年二娘是出都出不去,臉都丟光了,其中丟臉的還有那賣雞的黃大仙。

「哎~黃大仙,那年巧巧不是你未過門的夫郎嗎,怎麼的他等不及了你也不滿足滿足就讓人家在外頭如此作弄」。

全部都是譏笑聲音襲來,黃大仙黑著一張臉怒吼:「你們閉嘴,胡說八道什麼,我和年巧巧哪門子婚約,那是買過來做侍的」。

她和年巧巧的事可是被張三郎說的人盡皆知,脫不了乾係的,但是說是侍總比要說正夫好些,正夫那就是綠帽子了,侍從的話便無所謂,侍從買賣隨意,用來招待客人也不是沒有的。

這黃大仙手起刀落一條雞命也算是個厲害的,倒是沒人敢明麵上嘲諷她,可是在年大妹和年二娘就不一樣了。

接下來的場景溫好沒有再看,這等標新立異的新聞,等明天茶館一開業找個角落一坐就全出來了。

最後還是動靜太大了,驛站的人把人給全部驅散了開來,把這離譜的父子兩丟到後麵巷子裡麵去,這種事情又出現在這種尋歡作樂的地方官府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管,兩個男人而已簡直是浪費時間。

最後沒想到最後丟到後麵巷子裡頭去,被剛剛看熱鬧的人尋了去了,又是一番風雨,等父子兩清醒過來已經是半夜,還有乞丐準備上來,直接被發瘋的張三郎咬掉了一隻耳多。

不過兩個人本就是下半身已經動彈不得了這下不從又是被打了一頓,乞丐可不會什麼憐香惜玉,張三郎直接被打的奄奄一息動不了了。

最後三更半夜被年家的族人尋了用草席扛回去了,年家都是靜悄悄的做的,連路過別人家門口的時候都是輕悄悄的,生怕恥笑。

這家族裡頭出了這麼一家人可怎麼辦,都恨透了這兩人,這以後年家村的男子還怎麼找好人家。

最後族審的時候還是族長看不下去丟了兩身衣服給這兩個人穿上,年巧巧除了落淚還是落淚匍匐在族長的腳下喊冤:「族長嬸嬸,巧巧是什麼樣子的人你是知道的,我是被人迷暈抓了去的」。

他自然不會說實話,如果是實話的話那恐怕當晚就浸豬籠。

張三郎躺在地上意識迷糊半眯著眼睛已經進出氣多進氣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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