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永遠最給力(1 / 2)
結束了戰爭之後張氏直接去茶樓裡頭找了溫好,他才不會放過這個立功的機會。
「族長,這散播謠言的人我給你揪出來了,好好地教訓了她們一頓,這事交給我們了,族長你不用操心」。
謠言這種東西隻要製約住了源頭然後再製造一個更大的謠言,轉移大眾的目光,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族長這事不用你操心就交給我們吧,你奶都聽說了這件事情,打算明天帶著人過去,我們溫家人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沒想到自己奶也想參與進來。
「那奶怎麼說?」。
張氏自豪的把剛剛在那茶館的戰績好好地和溫好說了一番,神采奕奕眉飛色舞:「族長你是不知道,我吐那口痰的時候瞄的可準了,非得噎死她」。
以後自己若是與這張氏吵架了還是離得遠些的好,她腦子裡麵已經浮現出當時那掌櫃的臉色,這從內而外的創傷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治愈。
「族長反正這事你別管,我們保準給你滿意」。
她對於張氏不一定信得過,但是奶做事情肯定靠譜,估計奶是想直接帶著人去店門口法術攻擊。
這除了會累著些當事人,倒是一個不錯的解決辦法。
「好!你們明日什麼時候去?到時我讓人給你們送水送些點心」。
溫好現在忙的不可開交這些小事情,她還真的顧不上這麼多,還好有溫春和溫貓兩個得力乾將運作,不然她抽不出身來。
每天要更新說書人的稿子,縣城的酒樓要重建,院子也在拖牙行的人找,這兩處都得畫圖紙,自己地盤小就注定了規格肯定不大,這是劣勢必定要後天多花心思彌補,橫向發展有限,那麼就豎向發展。
不過不能越過繁華樓,酒樓這地盤本來就是白得來的,別打了原主人的臉,雖然蕭風不會說什麼,可是自己的意思要到位。
還有那批土豆也正在收,溫好去查看的時候長勢特別的好,一個個長的很規範,現在基本上糧食的問題就解決,雖然現在糧食貴,可是大家手裡有錢,自己的糧食又種出來了,不用慌。
光這些事情就已經足夠讓溫好分不出身來。
第二天的時候,溫好奶帶著一眾人坐著牛車就到了那茶館,溫好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奶,讓溫春把村子裡頭長的壯的都帶過去了,她們啥也不用乾,就在那杵著就行,就那氣勢那茶館也不敢動粗,動粗也討不到便宜。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奶。
有新奶手掌有力的一揮,一張張的凳子成排擺在了茶館的門口,還十分好心的讓出來了一條道好讓茶客去坐,她們今天巴不得這裡人多一些,絲毫不會影響她們的發揮。
穩穩當當的坐好了之後,看了一眼準備蓄勢待發的張氏:「張氏你帶頭,若是立功你家女兒娶親的時候我親自去給你說」。
好寶兒現在如此有出息,她可是麵子大的很。
那茶館的小二看著這陣仗又看見了熟悉的麵孔。
不就是昨天那罵街的潑夫嗎,現在她都心有餘悸,昨個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做噩夢了。
那昨天的事情掌櫃的吧喉嚨都扣腫了此時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鴨子叫惹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你們這群人不知好歹」。
一開口就讓張氏拿捏的死死地:「怎麼昨天的老痰還沒喝夠是吧,小心我把你摁在地上掰開嘴一人一口,信不信」。
另外一家的男人也緊接著跟上:「爺爺還往你嘴裡撒泡尿」。
看到這張氏,掌櫃的心裡不怕那是假的,立馬給小二使眼色:「快去請官府的人過來,就說茶館這裡有人聚眾打架鬧事」。
小二趕緊的跑。她可不想呆在這裡,巴不得掌櫃的讓自己離開呢。
不過出了後門沒多久就讓溫貓帶著的兩個人給逮著了:「這麼急匆匆的到哪裡去呢」。
並不等店小二回答就已經被套上麻袋,一頓胖揍,揍完了之後又用麻繩綁了起來,塞住嘴巴丟在了巷子裡麵。
之後若無其事的回到茶樓裡麵繼續收賬,仿若無事發生。
即使是官差去了他們也不帶怕的,他們可沒打架鬥毆,不過就是拌幾句嘴而已,就算是官家也管不著,再說了溫好的錢也不是白送的。
溫好奶:「我一個老婆子不屑於和你計較,今天就不多說了,我就在這裡看著你」。
神婆直接空出來了一塊地方一邊跳大神一邊念念有詞。
「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雷劈死這黑心鬼」。
濟世婆在茶館旁邊擺了紙筆和義診的幡子:「溫氏免費義診,有病沒病的都可以來排隊看看」。
東阿婆拿著一個麻袋,挨個的給這裡圍過來的人發瓜子,連茶館裡頭的茶客都沒落下:「來來來,別客氣,今天我們要好好說道說道這事,你們也看個熱鬧不是,有吃有喝也不虧」。
菜花端著潤喉的涼茶作為有力的持續性發展資源。
這還沒開始呢這掌櫃的就慫了,這時候想起來了,自家那幾個隻會吃乾飯的男人,放出狠話:「你們且給我等著,我去去就回」。
緊接著就去茶樓的後院,把自己的夫郎和三個侍給叫了出來:「你們平時不是一個個嘴巴厲害得很嗎,今天要是做得好也不算是白吃我的飯,給我滾去門口把那些罵走,誰最厲害這個月我都睡在誰的屋裡」。
這句話激起了四個男人的激情,他們天天明爭暗鬥,可不就是為了能得到妻主的疼愛嗎。
很快掌櫃的就帶著自己的男人來到了茶館門口,不過很明顯雙方的陣仗差距十分的大,老巫見小巫。
張氏站起來,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齊刷刷站起來怒目而睜瞪著前麵幾個男人,首先就是嘲諷了掌櫃的:「說你不要臉還真給自己對上了,把家裡男人都拿出來頂」。
「要是我嗓子能說話,有他們什麼事」。
張氏:「你可閉嘴吧你,和頭母豬一樣,你看看你那一身的死肥肉,你這生的孩子沒一個是你自己的,還天天嘚瑟」。
年輕的被帶出來的小女婿不甘落後:「要是我妻主是你這個樣子,我就算是一頭栽進池塘裡麵淹死也看不上你這個孬種,長的孬還娶那麼多個,你行嗎你,不會背地裡還要吃藥吧」。
村裡男人平時葷段子習慣了根本就沒得什麼要的要不得,那幾個男人不戰而敗,可是妻主在後麵守著退也退不了,隻能硬著頭皮上。
「你們簡直是粗俗,一個男人怎麼好如此說話,不要臉」。
張氏:「就你沒臉,所以你到處要臉,我們有臉我們不用要別人的」。
在正夫一下子就被懟的說不出話來,反而是幾個小有些戰鬥力。
「那也比你們這一群又老又醜的糟老頭子強的很」。
溫家房氏:「我們是糟老頭子,我們可是明媒正娶,你們呢一個個的勾引人還做了小,說好聽點是小,說難聽點是奴,還沒畜生值錢,連我們的一隻奶牛腿都不值」。
「就你們這樣還敢到處和別人說我們的東西不好,我們的奶可都是當天現擠得,你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多少奶做出來的不,那可是金貴的很,還讓你們這寒酸鬼養紅了眼,還山泉水,有俺們的牛奶金貴?俺們的牛都是喝山泉水,黃豆子產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