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結拜(1 / 2)
雲生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名珠兄,你怎麼像個不倒翁似的,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就是打不著,真是急死人啦!」
名珠道:「這叫站馬樁,練武之人的根本。下體不穩,上體不就成空中樓閣、無根之木了嗎?」
雲生嘆息道:「我雖然刻苦練習,但卻從來沒有一個好的師父指導,對習武之道,簡直是一竅不通啊。」
名珠安慰道:「雲生兄切莫妄自菲薄,你的基礎還是很紮實的,隻是對習武的過程不太了解。這樣,我根據你的情況,心中大概做了一個計劃,你看如何?」
雲生大喜:「願洗耳恭聽。」
名珠道:「咱們先練站樁,再練步伐,這硬身功夫就不練了。咱們再練柔體之術,然後我再教你擒拿之術。
每天最後一個時辰我倆對練,先練拳腳,再練棍棒,最後練刀劍,你看如何?」
雲生聽罷,心中高興,道:「就這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雲生早已是急不可待,名珠見雲生的那股興奮勁兒,也不好掃了他的興,就開始準備了。
雲生從母親那裡要來五兩紋銀,急呼呼地直朝集市而去。
不多時,便扛來二根一人粗細、一丈有餘的鬆木,一個肩膀上一根。
然後,雲生又忽呼呼地再去集市,回來時又扛來兩根鬆木。累得雲生滿頭大汗,衣服濕透。
雲生也不歇息,拿起鋼刀,按照名珠的要求,將四根鬆木截成三十六根、九組長短不一的木樁。
雲生拿起鐵鏟,挖了三十六個約二尺深的坑,將木樁栽在坑中,然後固定穩當。
木樁共分四排,高低不一。
又找來了一個大木樁,在木樁上安裝了六根長短不一的棍子,再找來一根繩子,綁在木樁上。
一拉繩子,本樁就像人一般旋轉起來。六根長短不一的棍子,就好似人的六條胳膊。
當這些布置停當後,小院裡早已滿滿當當。
「名珠、雲生吃飯啦!」雲生母親喊道。
二人一看太陽,已是正午時分。
二人洗漱一番,這才準備開飯。
午餐是一大盤狼排,雲生和名珠聞著香噴噴的狼肉和米飯,早已餓得飢腸轆轆。
二人也不顧形象,放開手腳,拿起狼排,大吃起來。
「來,名珠兄,喝點酒。」雲生道。
「我不喝酒。」名珠隻顧啃著狼排。
「哎呀!男子漢大丈夫,咋能不喝酒了?」雲生慫恿道。
「我不會喝。」名珠說。
「不會喝,可以學嘛。這就跟對敵之術一樣,熟能生巧,喝上幾碗就適應了。」雲生硬是給名珠倒上酒水。
名珠瞅了雲生一眼,說道:「就這一碗。」
「好的,好的。」雲生滿口答應,二人舉碗對飲。
一碗下肚,直嗆得名珠連連咳嗽,小臉通紅。直看得雲生哈哈大笑,得意不已。
上午對戰,雲生被名珠打得狼狽不堪,這喝酒終於有個機會能把臉麵撈回來了。
下午名珠教雲生戲水步法。
戲水步法既是輕功的一種,也是一種遊戲步伐。
若練到後期,站立水上,腳麵不濕;浪花四濺,褲腿不沾。好似在水中嬉戲一般,故名「戲水步法」。
名珠鏟了一些碳灰,在地麵上畫出許多大小不一,淩亂有致的小圓圈,而後再一步一動地教了起來。
雲生倒也不笨,確實是練武的好料子,一下午時間就學會了,雖然腳上沾了不少的黑灰。
晚上正是正月十五,月兒剛上樹梢,清輝四溢。像一個天真、活潑、可愛的小姑娘,笑臉圓圓,笑意盈盈。
向東南方向望去,滿天的煙花猶如盛開的花朵,五顏六色,此起彼伏。
雲生和名珠對坐在台階上的茶桌前,雲生喝酒,名珠飲茶。
這兩日,雲生母子和名珠再也沒有走出家門半步。遭此一事,「京城四惡」定然必不死心,怕是四處在尋找他們。
名珠也不敢回家,怕是家中四周早已布滿了暗哨。
他並不怕「京城四惡」在他家中尋事,怕的是一旦回家,被他人盯上,若再回來,必然會暴露雲生母子的住處,引起不遭之測。
「雲生兄,你可有意中之人?」名珠問道,一邊喝著茶一邊盯著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