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恐怖古宅歡樂多(1 / 2)
即使逃離了密室,各位c手上的手銬依舊沒有解開,在大廳吃完早飯,茯玉懶洋洋的靠上椅子,不輕不重的打了個嗝。
段鶴看她一眼,隨後麵無表情的別過頭去,盡管靠近少女時心跳有些快,但他現在似乎能習慣了。
隻是這奇怪的感覺,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消散了。
不多時,其他幾個人休息夠了,紛紛離開大廳。左柔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輕輕落在少女身上。
「茯玉,你們不出發嗎?」
茯玉長長的舒了口氣,緊接著沖美女笑了笑:「再休息會兒。」
幾個人都走了,連有些害怕這個古宅的李詩芝也跟著李文山離開,這下大廳內就隻剩下兩個人,還有等他們離開的導演組。
茯玉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誒?隻要她不看段鶴,就不會有懲罰了!
突然察覺到係統bug,茯玉心安理得的閉上了雙眼,然而,她的鼻子又是一股熱流湧出。
【bug已修復】
【現懲罰晉升為「隻要旁邊有帥哥就會流鼻血」】
茯玉:「……」
累了,毀滅吧。
她睜開眼,看了眼旁邊那個名為帥哥的物種,鼻血止不住的流,然後緩緩閉上了眼。
讓她死。
導演組都震驚了,還是段鶴提醒,才連忙有助理拿了紙過來。
助理一邊給她遞紙一邊緊張的問:「沒事吧?需不需要救護車?」
倒也不至於。
茯玉默默把鼻子上的血擦乾淨,「普通上火,沒那個必要。」
說著,少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生無可戀的戳了戳段鶴,「走吧,該出發了。」
段鶴略顯遲疑,盯著少女的鼻子,「你確定不再休息會兒?」
茯玉乾笑兩聲,「不了,工作要緊。」
再休息會兒她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
[好賣力呀,這不比某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流量好的多?]
[身體不適還堅持工作,茯姐你是我的榜樣!]
[她真的,我哭死!]
[跟第一期擺爛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這是為什麼?]
[可能是導演組這個題材深受茯姐喜愛?]
重新探索古宅的路上,茯玉一邊揉著鼻子,一邊悶聲詢問:「那個,遊戲規則你聽清了嗎?」
段鶴道:「說是讓我們在古宅裡麵找線索,查出當年的真相——你不知道?」
「我剛剛休息去了。」
茯玉麵無表情的解釋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結果還是在默默擺爛!]
[導演講規則:不聽;段鶴講規則:聽。誰磕到了我不說!]
[好家夥,這也能磕上]
[太香啦~~~]
[這種一邊努力擺爛一邊努力工作的樣子,不就是我嗎,被真實到了]
[這麼一說好像也是,沒想到看個節目也能被真實到]
[哈哈哈哈哈哈茯玉千萬打工人的心聲]
長廊古樸,偶有風鈴作響,叮當幾聲敲碎了府宅的靜謐。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在長廊上,突然聽到某個廂房內傳來幾聲尖叫,聽聲音貌似是李詩芝。
茯玉往發聲的方向看過去,然後與身旁的男人對視一眼,「去那兒吧。」
人多就方便渾水扌莫魚了。
她在心裡暗戳戳的想。
段鶴並不知她心中所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兩人就來到了西廂房。
門一打開,就見西廂房一片狼藉,李詩芝正害怕的摟著李文山的手臂,一張小臉嚇得慘白,繁復的裙擺也有些髒兮兮的。
她一動,就聽見裙擺上的叮當響聲,在如此場景下,那聲音聽起來特別的破碎不堪。
「你們怎麼來了?」李詩芝顫著聲音問。
茯玉環顧四周,找到了把兩個人嚇得動都不敢動的罪魁禍首——一個不知從何處掉下來的骷髏頭。
段鶴幫她回答:「聽見這邊有動靜,就趕過來了。」
李詩芝一見影帝,心裡就忍不住拿他和李文山對比。
李文山是男團的偶像,雖然長得不錯,但性格方麵大大咧咧,一點都不沉穩。
而段鶴則是業內的高嶺之花,冷漠嚴苛,可如今相處下來,竟對茯玉這個女人付有一絲溫柔。
李詩芝心裡到底還是不平衡的,看向茯玉的眼神也就充滿了幾絲敵意。
如果她能和影帝組成c,肯定能表現的比茯玉更好。
想著,李詩芝對段鶴眨了眨眼,「是我太膽小了,沒想到把你引了過來。」
隻字不提茯玉。
段鶴彼時正看著身旁的少女,聞言搖了搖頭,「不是,你是把她吸引了。」
茯玉抱著骷髏頭拋了一下,一雙渾然天成的狐狸眼掃過李詩芝,然後走了過去。
李詩芝還以為是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發現了,不免有些心虛。
「你、你乾嘛?」
茯玉輕輕撥開她的裙擺,指了指她腳下踩到的機關,「小心點,別到處亂踩,要不然掉更多骷髏頭。」
說著,她隨意把骷髏頭往李詩芝懷裡一塞,對方失聲驚叫。
「啊啊啊啊!」
不為別的,那骷髏感的質感太真實了,就像真的抱著人骨頭似的。
李文山就在她身旁,難免遭受了一波音波攻擊,整個人都蒼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好笑]
[恐怖中帶著一絲好笑]
[哈哈哈哈哈我飯噴出來]
[快看!茯玉在指揮段神誒]
彈幕眾人立刻集中屏幕,連彈幕都很少發了。
隻見少女伸著一隻手,往牆壁某個方向一指,「那裡有東西。」
段鶴微微點了點頭,伸手就將東西拿了下來。
是一塊手帕。
手帕上沒有字謎,而是繡上了一段話。
李詩芝看見有線索也湊了過來,隻是走的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什麼不該踩的東西又觸發機關。
茯玉示意段鶴念一下這段話。
段鶴一愣,然後搖了搖頭,無可奈何:「敢指揮我的,你是第一個。」
茯玉:「我不信,你媽還指揮你上綜藝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剛想說磕到了,結果喜劇人又開始了]
[我也是我也是]
[笑死我了哈哈哈]
[難得看影帝吃鱉]
[我有了一個新的想法,高冷影帝和他的喜劇人老婆]
[遞筆給樓上]
[等等,重點難道不是茯玉還記得段神說過的話嗎?這難道不好磕嗎???]
[樓上真相了!]
段鶴出聲,聲音沉穩如冷泉,又仿佛教堂裡泄出的大提琴的鳴音。
「小女子出嫁夫婿,本以為就此幸福一生,不料新婚之夜,丈夫舍我獨守空閨,出征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