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刁民想害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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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看何玉皺眉沉思,捋捋胡子笑了。

「丫頭,你可知風林村人來自仙凡、仙魔、仙妖之合?當中唯有仙凡之胎沿襲凡界製,取姓、名、字,其他均隻取名,而荷鈺二字,顯然是名。

大部分村人可不像你這般幸運,自帶生來之名,因此隻能自取名號,聊以慰藉呀!」

老頭隻字不提她混的是魔還是妖,但她知道原身是妖族,畢竟第一天晚上來的時候村民不就議論了麼,不過他這番安慰,也算是有心了。

「如此這般,何玉受教了,看夫子名號陸然,飄逸出塵、獨具匠心,猶如…」

她瞄了眼旁邊案上翻開的書頁。

「午醉醒時,鬆窗竹戶,萬千瀟灑」

老頭笑了,一臉褶子。

「活學活用,孺子可教也!」

等到她能勉強看懂大部分古字後,老頭送來一遝話本,供她閒暇之餘閱讀。

此前閒暇時,她一直在探查出村的辦法,也才漸漸發現這是個巨大的難題,難到村裡好幾輩都沒有能攻克下來的人,想到這裡她腦袋就一團漿糊。

現在正好,話本送來後,她索性用這個來轉換心情,消磨時光。

一次,讀到話本某頁描寫弓箭手一箭製敵,打得敵人落花流水,好不威風的情節,她腦袋突然「叮」了一下,進而心有所感,她納悶了,不知道這感從何而來,更不知感的是什麼。

晚上睡下後,久違地再次入夢,夢中一片漆黑,隻有女聲重復念叨著一句:

「你還小,拿不起弓箭」

女聲漸漸淡出,換成震天動地、悲愴不絕的鳥叫聲,震得她心頭一顫。

隨後頭痛傳來,攪得天旋地轉,無法緩解、無法清醒,似是陷入以聲為懲的囚籠一般。

直至天亮,頭痛漸漸緩解下來,她才得以解脫清醒,喘著大氣,扌莫上臉龐,汗與淚夾雜。

白羽族…那是白羽族人的悲鳴…

腦中下意識出現的這句話,讓她感覺詭異到極點,她不知道這一臉淚水是什麼鬼,更不知道這話是啥意思,但顯然原身和這個白羽族人關係很大,說不定還是其中一員。

夢裡又有鳥叫,所以白羽族是鳥妖族?如果原身是族中一員,那麼她應該是仙族與白羽鳥妖族的混血兒。

她點點頭,深深折服於自己精湛的推理。

那晚後,經常多夢,夢中畫麵交錯雜亂,讓人弄不清這究竟是夢,還是原身的記憶,但重復出現過很多白羽、弓箭的相關意像,似乎昭示這白羽族人是擅長弓箭的好手。

何不順著這條線索查它一查?

於是某一天陸然老頭教完課後,她突然用小手抓上他衣角。

「夫子,可否給我帶一把弓,再帶上幾支箭?」

老頭當即蹙起眉。

「怎麼?你厭了讀書識字,想去舞刀弄劍?」

她趕緊拿出話本展開。

「夫子你看,這弓箭手多颯啊!我也想上手試試,再說了,我這筋骨長年缺乏鍛煉,再不抓緊運動,以後怕是長不高了!」

老頭捋捋胡子。

「你這筋骨確實得練,但弓箭之流,速沖過大,危險非常,若不當心,反倒傷人傷已、惹出禍事,不若晨起疾走?」

她一派堅定。

「夫子,非弓箭不可!我感覺自己有著對弓箭與生俱來的喜愛,手癢難耐得很,當然我也理解,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那就讓我在你看管下練練?」

老頭微怔,眼神中有幾絲深長不知名的意味,片刻後他應允下來。

看這神色,她不禁狐疑起來,對於原身的事,他真的僅僅知道名字而已嗎?

不久後老頭帶來了弓箭,她趕緊拉他到自己提前踩好點的開闊樹林,隨後握起弓箭,利落搭箭置弦,瞄準眼前樹木開了一弓。

「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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