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魂復生(1 / 2)
緊隨人群,布魯斯很快便來到了小屋前,守門人並未展露出諸如厭惡或是恐懼的情緒,就好似他的那身製服隻是件再普通不過的裝飾物罷了。
這些人衣著華貴,神色泰然,全然不似無知鄉民的模樣,既然他們知曉自己是名警員,還毫無戒備和抵觸,反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那就是隻能說明兩種情況。第一種當然是他們所行之事本就合法合規,完全不需對自己有絲毫忌憚。而另一種則是他們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吃掉自己,所以也無需擺太大的陣仗,反倒是順其自然了起來。
可對於布魯斯來講,這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讓他遇上,都絕非好事。若是第一種情況,他的推論大抵就要被顛覆了,而所有的線索及證據也將在此刻變得毫無價值。至於第二種嗎,看這些人的狀態布魯斯並不覺得自己能和他們來上那麼幾個回合。雙拳難敵四手,門前這兩人看起來便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天曉得小屋裡是否還有更多,這場麵就算是給一個格鬥專家也難說能輕鬆擺平,更何況布魯斯清楚的知道在格鬥這方麵自己就是個白癡。
扌莫了扌莫月要間的配槍,布魯斯鬆了口氣,膽魄也在此刻重新提起。他的配槍裡還有6發子彈,冷靜點還是有機會擺平稍後可能會遇到的困境的。
踏入小屋,眼前的一切都無法讓布魯斯保持鎮定,相反他感覺到這個世界貌似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想象中的聚眾滋事這裡沒有,違禁物品交易也沒有,小屋內的場地仿佛隻是被改造成了一個公眾的休閒娛樂場所,盡管他們的娛樂方式看起來並不得體。
不遠處,長隊盡頭一名男子正躺在靠椅上,一個類似神父的家夥對著他默念著咒文,隨後從杯中撚起幾縷聖水向他撒去。躺椅上的男子一臉笑意的閉上了雙眸,這時神父從身後拿起一個毛刷,開始在小鐵盞裡打起了剃須泡沫,隨後便是敷麵,塗抹泡沫,拿起剃須刀開始修麵,整個動作一氣嗬成,過程中未有絲毫停頓,如果不是他那身天主教徒的黑衫及他開始的詭異動作,布魯斯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一位專業的修麵師傅了。為男子整理完後,他向隊伍擺手示意,再上一個人,隨後便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重復而又嫻熟的修麵工作,無關男女盡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