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追查真相(1 / 2)
晚上剛擦黑,嶽兵就把人兩人帶過來了。
兩人沖嶽發祥一拱手,同時喊了聲「二公子」。
嶽發祥看了嶽兵一眼,嶽兵會意,指著高瘦身材地說道:「這個是高奉義,鷹組退下來的。」指著低瘦身材地說道:「這個是李力,蛇組退下來的。」
嶽發祥仔細打量了下兩人,兩人看著雖然都瘦,但身體挺拔,悍然之氣油然而發,果然是驕兵悍卒!
嶽發祥甚是滿意,對著嶽兵點點頭。
轉而問兩人道:「二位辛苦,不過我先想問問二位都是什麼原因退下來的?」
兩人肅然,知道這位二公子話出有因,高奉義先開口:「二公子,卑職是肩部有傷,雖不能待在鷹組,辦些小事還是可以的。」李力接口:「卑職目力受損,蛇組是待不下去了,不過做不到夜中視物如同白日,比常人還是綽綽有餘。」
兩人言罷,均有傲然之色。
嶽發祥心中贊嘆老爹帶兵有道。和嶽兵說道:「你還認識給我把脈的那位大夫吧?知道他住哪裡吧?」
「自然知道,就在東城回春堂,是城裡數一數二的大夫。」
嶽發祥把三人叫到屋裡,低聲耳語一番,三人臉有異色,但沒有多問。
夜色深深的時候,四道黑影從院中竄出,半路上二人向城東而去,二人向東郊而去。
嶽發祥和李力在城郊的破廟中等不多久,嶽兵和高奉義就扛著一個毛口袋來了。
裡麵的人被放出來後,體如篩糠,不停地哆嗦,用手揉揉眼睛,在昏黃的燭光下一看是四個黑衣蒙麵人,更是攤在了地上,連連磕頭:「小老兒上有老母,下有妻兒,還有家中十幾口人要養,各位好漢,千萬不能傷我性命啊!」
又接著道:「各位如果求財,家中尚有幾百兩現銀,各位不妨拿去。」
嶽發祥放粗了嗓音道:「別急,先考校一下你的醫術。如果你醫術過關,自然有事要你去做。如果不過關,哼哼,留著你這庸醫也是害人,還不如一刀送你上路!」
大夫聽說是考校醫術,登時放下大半個心,身體也不怎麼抖了,「還請英雄相詢。」
嶽兵把一個泡過果酒的饅頭遞給了大夫,說道:「你嘗嘗,裡麵是否有毒,如果有毒,該如何解?」
大夫接過饅頭,先聞了聞,又小心翼翼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然後輕咬一口,微微一嚼,便即吐出,道:「各位好漢,這個說是毒藥也可以,但說不是毒藥也可以。」
嶽兵不等嶽發祥說話,已經怒了,舉起拳頭,作勢欲打。
大夫趕忙說道:「別動手!別動手!這個藥現在很多藥店都有,主要是用來給經脈受損的武者所用,武者經脈受損,必然劇痛,用此藥後,經脈略堵,雖整體精神不振,但可減少疼痛,所以不是毒藥。普通人經脈本身很多都不暢,服了此藥,最多精神不濟幾天,影響不大。但正常武者,或者武藝高強者,服了此藥,則如同毒藥一般,輕則渾身無力,重則發燒昏迷。」
「那如何解呢?」
「不用如何解,輕者過段時間自會痊愈,重者按照發熱治療,降熱清醒後,過段時間便好了。」
嶽發祥心想,難道自己錯怪了張俊?他隻是讓自己難受一段時間,拖延自己的入伍時間?但嶽雷受此災厄,身體已經虛弱到讓自己穿越侵占的地步,而後世記載,年紀輕輕便「氣死了」,以他現在體質,根本不可能,除非是傷了根本。
心念電轉之下,抽出刀來,放在大夫頸上:「你若有半句虛言,現在便讓你人頭落地!」
大夫嚇得又攤在地上,連忙磕頭:「不敢不敢,小人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嶽發祥又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也不用你看病了,把你送回去吧。」
大夫大喜,又是一頓磕頭。
這次是高奉義李力,依舊把人裝進口袋,扛著去了。
嶽兵向嶽發祥道:「此人雖然嚇得不輕,但說的如此流暢,倒像是原先準備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