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私了(1 / 2)
老太太自知少說一句話,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大的禍端來。
話是她說的,規矩呢也是她製定的。
她無話可說。
「怎麼樣?你們這群鼠輩,我們還繼續下去嗎?」
老太太眼見一計未成,又生出一計來。
我讓你小子再狂妄,這回我定叫你橫著走出這個洞穴。
上棋。
說罷,棋子兒被抬上了桌。
我是賓,她們是主,照規矩,也是客人執紅先開局。
開局自然是當頭炮。
我嫌那顆剛剛被我割下來的鼠頭太礙事兒。
上手將它打到地上。
一腳又踢到老太太麵前。
我隻想好好惡心惡心她。
也讓她好好領教一下一個製定規則的人是如何慘敗的。
身後的老鼠身子才咚的一聲剛剛倒下。
「九叔!您若是怕了,還不早些離開?」
我明裡是在用嘴和他說著眾人全都能聽到的話。
暗裡卻用隔山傳音法在和他說著別的話。
呂老九懂了。
這人雖說是個老處男,腦子卻很靈光。
當著我的麵兒,刀子又都在我手裡。
就算鼠五奶他們再和我玩陰的。
鼠五奶就在我麵前,我瞬間反應可以讓她身首異處。
就像她腳下的那顆鼠頭一樣。
老太太不得不賣給我這個麵子。
隻要他們在第三局輸了,那他們斷無再贏的可能。
因為,在她製定的規則裡,就不會進行到後麵這兩項。
因為那句眾所周知的話。
鼠目寸光。
他們也隻能看到他們麵前的棋子長什麼樣。
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陣營裡都是什麼布局。
所以他們必輸無疑。
在第三局的麻將局裡,他們安排了人手監視我手中的牌。
因此才有信心大獲全勝。
牌是他們發的,也是他們碼的。
自然他們勝券在握。
身後那隻監視我的鼠兒到死都不知道我是如何將四張不同牌變成十萬的。
以至於他那雙鼠頭上的鼠眼睛到死都不能瞑目。
老太太全看在眼裡了。
她終究還是老了。
我一步當頭炮。
我自知她不會把馬跳起來去保護她的中卒。
她也隻會見樣學樣。
我當頭炮。
她也來了步當頭炮。
我自然不會客氣。
事到如今我若是跳馬保護我的中卒那都算我輸。
我將另一個炮移步來到楚河漢界邊上。
她還是見樣學樣。
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我毫不客氣地吃掉她的中卒。
她也一樣。
不用走第四步了,她已經輸了。
但是她是不會明白的。
我將另一個炮挪到她的老將頭頂。
中間的子還是我的炮。
此招叫四步絕殺技。
雙炮無墊子。
她輸了。
她不想承認。
於是兩把大刀就這樣一左一右的扔到她腦袋兩側的桌角處。
兩把大刀將她的頭緊緊地夾在中間。
她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將刀子移開的。
她沒有力氣,她手下的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有那樣的力氣。
就算他們合力,就算將刀撥出也會傷到他們。
倏然間,兩陣輕風吹過。
刀子又重新回到我的手裡。
二比二平。
我們不得不進行最後一輪。
他還是輸了。
「他是有意讓我們的,想讓我們快一些嘗嘗甜頭。」
畜生他就是畜生。
他們是不會講規矩的。
隻是有礙於剛剛我的震懾力。
他們不得不聽話。
現在,所有的賭局都結束了。
他們完敗。
我不會像我二爺爺郭倚山那樣用卑劣的手段去對付他們。
我堂而皇之的走出那老鼠洞。
隻帶出了鼠五奶。
這個從頭到尾都在製定規則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