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我隻是喜好女色,不是非要不可(萬字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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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後,心木古地。

顧玉卿盤坐虛空,周身清氣環繞,時而夾雜著幾率似焰非青的幽芒不斷閃爍在周身。

少頃,她睜開眼,幽芒化作一道異形竄入眸中,跳動歡悅。

「縹緲絮給的功法果然是有問題的…」

數月苦修,她沉心鑽研果然發現那門功法有大問題。

隨著修行加重,當自己靈魂與那古木結合時,竟是產生一絲絲特殊的意識。

若是之前,她可能不會過多在意。

但經歷過縹緲絮的事情後,顧玉卿便知曉,這定是縹緲絮在搞鬼。

「雖然明顯有鬼,可這門功法確實是特殊,以物修魂,再以魂易體,改換身軀,這縹緲絮究竟是什麼人?」

顧玉卿暗自思索。

修士的功法,哪怕是邪道,往往並不會輕易改變自身形態。

一般隻有靈獸妖獸,這類肉體天生強大的靈族,它們修行的功法,或有可能改變自身形態,從而發揮出自身更大的力量。

要不然大都是化形之術,隻改其形,不改其力。

可縹緲絮給的這門功法,竟是真的能讓自身改變…

顧玉卿伸出手掌,看著那若有如無,接近虛化般的身軀。

她不是體修,隻是化神修士元神成於天地,可以遨遊天地,吸納天地元氣修身,本身肉身也會慢慢得到改善。同時大陰陽合道圖中,也有相應的煉體之法,以保證自身的肉身可容納元神,而不會神強體虛。

如今修行那什麼三元聚魂大法,不僅元神得以增強,連自身形態都發生了些許改變。

這般虛化的身體,似人非人,似靈非靈,還汲取了那古木的力量,有種天地萬物皆為所用的錯感。

唯獨,那產生的一縷特殊意識,隨著功法增強,也在慢慢增強。

若是一直修煉下去,保不定會與自己靈魂共存,最後自己還是不是自己了,那就不好說了。

大概率是受製於縹緲絮。

好在…

「這門元木長生功,可以讓我完全掌控這節古木…而這一縷意識,誕生於古木之中,使得我無論如何也不被這一縷意識吞沒…」

若這門功法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麼就是自己因禍得福。

若是有意為之,那麼說明有人早已料到了縹緲絮。

顧玉卿不認為自己是因禍得福,更理智的相信可能有意為之。

「那個中年男子…是誰?」

顧玉卿麵無波瀾,心中卻疑竇叢生。

能對縹緲絮了如指掌,還能幫助自己破解縹緲絮的掌控…難道是王牧?

可是,九洲之大,自己一路遊歷而來,都未曾聽聞他的任何消息,加上縹緲絮如今勢大,他怎麼做到的?

那個中年男子難不成與他有關係?

思索間,光幕消散,結界剝離而出,隨著一道虹光灑落,先賢東方牧再度落於此地。

「不錯,看來你已得功法入門!」

縹緲絮隨意打量顧玉卿一眼,「你既然已經入門,那麼證明你確實打算投靠於我。」

言罷,縹緲絮眸閃異光,口中喃喃幾道怪扭的音節,似在頌詠什麼法言。

顧玉卿心神一震,隻覺古木中修煉而出的那一道意識嗡鳴不斷。

自身仿佛不受控製般,想要跪下臣服,心中甚至生出一種欲要頂禮膜拜的沖動。

關鍵之時,顧玉卿下意識運轉元木長生功,隨著識海的古木顫動,這種沖動漸漸消失…

「她剛才應該是想要控製我…」

顧玉卿心神一駭,沒想到這縹緲絮還有後招,不隻是功法會誕生能主導自己的意識。

她還能利用這一縷意識控製自己…

心中明了,顧玉卿假裝不由自主般跪下,隨即怒目看向縹緲絮道:

「你想做什麼?」

「放心,就是看看你修行如何而已。」縹緲絮見狀甚是滿意,「放心,你既然投靠我了,你我又都是女子,我又不會對你乾什麼,不過眼下,為了考驗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投靠我的。」

有反抗是正常的,畢竟剛投靠自己,忠誠度不夠。

沒關係,隻要顧玉卿修行此法,從目前來看,林中鬼的意識已經誕生了。

不然自己的天妖秘咒不會生效。

所以麼,在縹緲絮看來,顧玉卿有反抗是正常的,但隻要受困於自己,被自己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要你去辦一件事。」

「什麼事情?」

「簡單,我要你去東方…也就是那個王牧身邊。」縹緲絮澹澹道,「先別急著拒絕,我不是讓你去殺他,你也殺不了他,我隻是讓你隨時匯報他的消息和狀況。」

顧玉卿一怔。

「順帶,能與自己心上人在一起,應該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吧?」縹緲絮眯著眼,「我不是在與你商量,這是命令。」

「你懂麼?」

話落,縹緲絮口中秘咒鳴動,像是一連串古老的音符,躍動著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

顧玉卿隻覺靈魂深處生出一種不敢違抗的心思。

再度運轉元木長生功,這種心思才慢慢澹化。

她沉默片刻,微微點了點頭。

「很好。」縹緲絮微微點頭,神秘一笑,「其實派你去他身邊,也不是我想對付他,隻是我算到他最近將麵臨一場大劫。」

「我是打算救他一命。」

聞言,顧玉卿笑了。

「你別不信。」縹緲絮澹聲道,「我如今借助的是他的身份,他一死,因果紊亂,我必會受其牽連,難以善果。」

「他是我的敵人,要死,也隻能死在我縹緲絮的手中!」

「誰也不能殺他!」

顧玉卿聽得一愣一愣。

細細一想,隱約覺得有幾分道理,可再一想,又覺得無比荒謬。

「你是怎麼算到的?」顧玉卿問道。

「這你無需多管,反正你隻需要隨時保證給我王牧的消息即可。」縹緲絮道,「其餘的,也不需要你乾。」

——

乾洲,某地。

「她如你所料,在我說出,我是想要救他一命後,同意了。」

縹緲絮哈哈大笑道。

「可若是先賢無法控製她,她未必是真心的。」王牧道。

「這點你覺得放心。」縹緲絮道。

王牧見到縹緲絮如此自信,其實也不太清楚,此時的顧玉卿是何狀態。

但,計劃成功,也算是朝著自己最後的預想逼近了。

不管怎樣,至少是送走了顧玉卿。

而且…接下來麼…

「接下來呢?」縹緲絮覺得自從有了這位秦牧後,自己都不需要怎麼動腦了。

「您不是說了麼?」王牧道,「救你這位大敵一命啊。」

縹緲絮聞言皺眉:

「雖然話我是認真的,但你怎知道他會麵臨大劫?」

王牧道,不是我說的,是月神說的。

當然,月神說的情劫,但距離這一劫,似乎自己又拖延了不少時間。

「你這位大敵…」王牧想了想,「既然能成為先賢您的對手,那這位大敵必然不簡單。如今又坐擁登仙境靈獸。」

「我其實不會算命,但我在知道一個世俗常理。」

「什麼?」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

縹緲絮一愣。

其實之前對縹緲絮說的那番話,是秦牧指點,加上她自己的一些潤色。

她本以為,秦牧真有一些錦囊妙計,沒想隻是這個?

「聖賢你想想…」王牧沉吟道,「您這位大敵,不知走了什麼大運,得了一隻登仙境靈獸相助,此乃天大的福運。」

「他區區一個元嬰修士,得此相助,必定不將天下修士放在眼中,連您他也絲毫不懼。」

縹緲絮點點頭,確實如此。

要不是那個紅顏知己都在閉關,那狗東西應該是猖狂得沒邊了。

「人在這種事情,往往會誌得意滿,狂妄自大。」王牧道,「根據我修行的經驗,這種時候,往往會滋生出災禍,想必聖賢您也應該懂這個道理。」

縹緲絮其實不太懂。

身為天妖,以凡間業力為食,其實自身不受任何福禍。

一切,都是她搏來的。

但,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真隻是這樣?」縹緲絮皺眉道。

「其實…不是…」王牧咳嗽一聲,「我聽聞最近乾洲某地,有一位隱藏多年的登仙境強者。當然,我聽到的都是小道消息,半真半假的傳聞,您可能沒聽說過。」

「傳聞,這位強者為了窺得仙門,須得一味同境靈獸精血。」王牧道,「正好,您那位大敵有這隻登仙境靈獸,以您這位大敵心態,一旦遇到了這位強者,恐怕必起事端!」

縹緲絮恍然。

「這種小道消息,我從未聽說,多半是假的吧?」縹緲絮想了想,不太相信。

「未必。」王牧道,「先賢你沉眠千載,如今蘇醒。難道您真以為九洲就那麼幾位寥寥登仙強者?有沒有可能,有些強者在數百年前就閉關了,不問世事?」

「九洲百年,天驕輩出,又有幾人能記得數百年前的天驕?」

縹緲絮沉思,有幾分道理。

九洲其實挺大的。

畢竟千年前的世界,也就一個黎洲大小,甚至還有所不如。

「如果是真的…」縹緲絮道,「那這位強者怕是不簡單。而在你的計劃中,這位強者就是一位外力?」

「你可以啊,算盤都敢算到這種級別的強者上去了?」

她笑了笑。

「若沒有聖賢,我自然沒有這個膽量。」

縹緲絮聽得很舒心,她愈發看重此人了。

自己當年的手下也不少,可惜大部分都是自己培養起來的,還養了不少白眼狼。

所以實際能拿出手的也就那兩個,而天妖們,想要復蘇的環境往往比較苛刻,每一世能醒來的沒幾個,加上還有那個冰仙從中作梗,就更難了。

這一世都算好的了,她還沒出現。

如今有這麼一位得力助手幫自己,大業可成啊!

甚至,能在那冰仙還未轉世,自己先一步占得先機,往更深層次的謀劃…

一想到這,縹緲絮心神大作。

「你這隻是推演…」

「所以麼,還得看那位臥底的了。」王牧道,「反正,我們隻需靜待良機即可。我有預感,或許不會太久…」

確實不久。

因為這消息也是月神給的。

她已經算到那位阡漠仙官的所在地了…

怎麼說呢,上麵有人,確實好辦事…

要是換做自己去找,估計隻有滿世界找奇遇事件,然後一個個觸發了。

有月神就不同,直接精準定位。

「但,如果我們要救您那位大敵,假意與他聯合,那麼其實更好的辦法…」王牧想了想,「不如借助那位登仙強者之手,殺了他。」

「不不不。」縹緲絮搖頭,「殺,隻能我自己親手了解他!並且還需的讓他痛苦至極,才能解我心中之狠!你說的那個辦法,麻煩是麻煩了點,但是肯定能讓他痛苦的。」

「……」王牧。

這個縹緲絮。

真的是…

「對了,此乃長生靈寶天丹。」縹緲絮掏出一枚錦盒,「可增壽元一百載,對你目前修為而言足夠了。你跟在我身邊一百載,保你化神渡劫!」

甚至,縹緲絮在考慮要不要將他轉化為天妖一脈了。

天妖,不是誰都能轉化的。

顧玉卿是特例,那是特殊體質+特殊身份。

一般修士,即便那些天驕,她縹緲絮都看不上眼。

哪怕是忠心耿耿的朔無極,在縹緲絮看來,也完全沒資格成為不死不滅,可永世輪回的天妖。

王牧收下此丹,聊勝於無。

「你還有什麼想要的?」縹緲絮問道,「這幾月,我沒發現你有什麼特別的喜好。」

「我喜好女色。」王牧道。

「……」縹緲絮。

「我似乎,沒看出來?」縹緲絮眸生疑慮。

「因為您是先賢。」王牧道,「我怎敢輕易表現出來?」

「我身邊倒是有不少容顏俊美,修為高深的女修士…」縹緲絮沉吟道,「但我是先賢,她們皆是尊仰我才跟隨於我。我自不會強迫她們,而修為低的,你未必能看得上,但我可以做媒…」

下屬有喜好,那自然是最好的。

若是沒喜好,那什麼獎勵你。

這秦牧修仙資質一般,對於修煉想必屬於自然而然的心態。

王牧搖頭。

「我喜好怪異,對這類純情女子,並無太多念想。」王牧道,「倒是…不說了,說出來有些冒犯您。」

「你說,我不會怪罪你。」

「倒是那位三公主敖青…」

「你膽子倒是很大?」縹緲絮眯著眼,「這可是我將來的道侶,你難不成對她有意?」

「我隻是覺得,先賢你與那位三公主敖青,似乎並無任何感情…」王牧道。

縹緲絮不言。

跟在自己身邊,能看出來很正常。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敢這麼說吧?

縹緲絮道:

「敖青不是可不是人族修士。而且,論容貌,在我身邊的女修士中,也有比敖青更為出眾的…」

「我喜好獨特…」王牧道,「對那些沒有道侶的純情修士,並無甚念想,倒是對那些有道侶的…」

縹緲絮一怔,看著此人,愣住了。

這人,有點意思。

主意都打到自己身上來了?

她眯著眼,有些懷疑是這是對方故意這麼說,暴露自己的缺陷弱點,好取得自己信任的。

她不太相信。

「敖青不行。」縹緲絮搖搖頭,「她於我有大用,除非…」

「除非你的計劃成功,我那位大敵,最後能痛苦至極的死在我手中。」

縹緲絮澹澹道。

那時候,敖青也就不重要了。

他那些紅顏知己也不重要了,因為人已經死了。

她們都會產生心魔,就算登仙也未必能對付得了自己。

見狀,王牧心道,果然不行。

他是想借此機會試探試探縹緲絮,看看能不能先把敖青送走。

現在看來,縹緲絮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始終留著後招。

「那就算了吧。」王牧道,「我隻是喜好女色,不是非要不可。」

「大業為重。」

縹緲絮哈哈大笑一聲,拍了拍王牧的肩膀,「世間能有你這般覺悟的修士,少之又少!」

此人確實不錯!

——

煌天洲,安樂村,雲來溪中。

月神趴在仙雲鯤軟綿綿的背上,將釣竿插在仙雲鯤的背上,一邊用神光鏡與王牧聊著天。

【月神:後來吶?】

【王牧:後來?後來與你們的古河戰役相似,隻不過謀士未曾發現皇女假扮其中,如影隨形,後來隻能將計就計了…】

【月神:咦!】

【王牧:怎麼了?】

【月神:沒什麼。】

王牧此時正與月神講訴著皇女與謀士的故事。

反正隻是改編的,而且在上界應該也有歷史古籍,記載了蕭黎成帝前的事跡吧?

不同的,自己不過隻是進行一些加工潤色,增加一點點細節,並無大礙。

【月神:我們上朝記載的古河戰役,這一切解釋那位攝政王的謀劃誒…沒想到是意外假扮發現的?】

這史官記載的肯定和真實的有所出入麼…

畢竟當初發現蕭黎假扮跟隨,隻有田先生一人發現,後來才將計就計。

其餘的將士都不知道。

不過,月神倒是越聽越覺得此人應該就是攝政王的後代了,不然怎麼會對攝政王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

當然,他敢將這番故事說出來,說明…那位攝政王估計以為黎朝已經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了吧?

這才將當年的故事,說給自己的兒子,一代代傳下去。

「哼哼,誰曾想,母後當初能帶著皇庭舉國飛升上界,開辟出一片嶄新的寰宇真世…」

話雖這樣說,月神卻是聽得美滋滋的。

反正,聽的時候,自動將那位皇女代入成母後。

還能知曉母後年輕時期的一些故事,這些可是母後不可能對自己說的。

至於真不真,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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