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利用(1 / 2)
「如果她已經從聖弗朗西斯科機場乘坐飛機,怎麼辦?」道爾問。
「我再給那裡打。無論她乘坐其中哪架班機,很快就能查出來。」
電話另一端接通後傳來了聲音。尼克拉警官開始講話。
此時,關山轉臉麵對著鮑帝。
有那麼一會兒,他心煩意亂地回憶起一年前的情景。
那次是鮑帝和道爾駕車帶著他穿過曼哈頓街區,期間輪流向他提問。
過去和現在交織在一起了。
也許,這種審查從未停止過,而他現在所經歷的是一場醒著的噩夢。
「鮑帝,你到我家時說過,我報告襲擊事件時,有些話沒說明白,你們想解開這些謎團,你是什麼意思?」
鮑帝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
「這是你電話報告內容的部分傳真副本。」鮑帝指著紙片念道,「同你交談的那位官員說,『可現在我們已經不再對你負任何責任了。』你回答說,『嘿,當我辭職時,你們顯然認為你們對我負有責任。你們到處監視我,搞得我以為你們的安全審查會沒完沒了呢。該死的,兩個月前,你們還在監視我。』」
關山點了點頭。聽到別人轉述自己講過的話,他似乎又回到了當時的情景之中。
「這些話有什麼問題?」
「那位官員當時未作任何評論,但他始終不能理解你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他反復查閱了你的卷宗,沒發現我們組織中有任何人一直在監視你。」
「可事實就發現在眼前,」關山說,「兩個月前,我看見過一幫人。我…」
「是的,在你剛來卡梅爾時,我們的確監視過你,」鮑帝說,「但我們重點關注的是你的收支記錄,這無疑更容易,也更省錢。
假如你突然賺了很多錢,而這又是你的新職業不可能做到的,那麼,我們就將全麵跟蹤你,調查你是否涉嫌出賣秘密情報。
可你的收支情況一切正常。
對造成你辭職的那些麻煩事,你的憤怒情緒也慢慢在消失。
所以,我們在最開始的兩個月之後就全麵中止跟蹤監視你。至於你提到有人仍在監視你,肯定不是組織的人。」
「你覺得我會相信,詹揚難道是利用他的假期來監視我嗎?」
「詹揚?」道爾厲聲問道,「你在說什麼?」
「我告訴你,我見過他。」
「兩個月前嗎?」
「詹揚是那個監視組的頭頭。」關山說。
「可詹揚從2月份起就不為組織工作了。」
關山沒有說話。
「他父親是12月中旬去世了,」鮑帝說,「當再也沒有人保護他時,你對他的那些指責開始被他周圍的人所理解。
他接連又把兩次行動搞砸,之好組織決定將他解雇。」
尼克拉警官用手捂著移動電話的話筒。
「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安靜點?我幾乎什麼都要聽不清了。」他俯身朝前對格瑞斯警官說,「加州警察局我們能否描述一下薩拉·貝卡乘坐的汽車。那位目擊者說過嗎?」
「那位太太對汽車知之甚少。」格瑞斯認真盯著前方,小心經過一個擁擠的彎道。
「她說那車挺大,看上去很新,是灰色的。」
「就這些?」
「大概就隻有這些。」
「行,真行,」尼克拉警官說,「開車人的情況呢?那人跳下車往後備箱放行李箱時,那位太太有看清他的長相了嗎?」
「說到這個,這位太太的眼力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