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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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眠雪看著司徒源挑眉,有些好奇夫君為什麼熟悉章青墨。

她夫君這個人,看似溫潤如玉,但就憑康眠雪對司徒源的了解,能夠被他放在心上的不過是一掌之數。

如今卻說出章青墨之名,又怎麼能讓她心生好奇呢?

她看著司徒源,口中催促:「你倒是說呀。」

舍不得康眠雪著急的司徒源,輕口勿她的眉心,慢慢安慰:「別急,別急。」

他將康眠雪的被子掖好,然後才解釋起來。

司徒源之所以知道章青墨,卻是因為範家的那個小子,那兩個人一直是同窗好友,形影不離。

「範家小子?是昔日那位公主的遺腹子?」康眠雪聽到這裡,想到了那張俊美的麵容,原來竟然那位的遺腹子。

司徒源點頭說道:「你也知道,那位公主未免可憐了些,所以我才跟他有些交集。」

這話兒說完,司徒源就覺得月要間一疼,卻是康眠雪捏了他,口中嗔道:「你又唬我,那範家小子怎麼可能,跟你出了什麼交集。」

康眠雪的嬌嗔並沒有讓司徒源著惱,他笑著握住對方的手,輕聲解釋:「範家小子身邊有血滴子。」

這話兒極輕,卻如同炸雷一樣,讓康眠雪不可置信地睜開雙眸盯著司徒源,在得到對方的頜首後,沉默不語。

「難道,當年那位的死因?」康眠雪覺得一陣心火上湧,司徒源的這個消息,讓本來就撲朔迷離的情況變得更加麻煩。

當年義忠親王老千歲之所以事敗,就是當時的公主駙馬範鐸的棄暗投明。

但是,因為有背君子之言,範鐸在義忠親王老千歲自盡之後,隨著也去了。

隻留下當時懷胎五月的公主,此後公主生下範家小子之後,隨之殉情。因此多得了那些迂腐寒酸的推崇,稱公主娘娘是少有的貞節烈女,還有些腦袋不清的,竟然還想給公主修什麼牌樓。

雖然這些人被當今一一記住,在登基之後毫不留情的處理掉,但是不可否認的事情就是,範公子從出生開始就成了一個孤兒。

可從現在司徒源的話,恐怕當初還有些內情,隻是被掩蓋在煙幕之下。

她抬頭望著層層疊疊的幔帳,眼神難得的有些迷離,喃喃道:「阿源,你說,我們真的能夠找到仇人麼?」

也許是因為懷孕,康眠雪突然有些想念自己的婆婆,也就是司徒源的母親。

她第一次看到對方的時候,完全不敢相信這世間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什麼秋水,什麼洛神,在她麵前不足十一。

可是真正讓她將對方放在心頭的,卻是對方是唯一讓康眠雪失敗的對象。

當康眠雪對她伸出手時,她拒絕了。

那是八年前的城隍廟會上,她被係統牽引著去見到她,卻在最後拒絕了她。

「雖然不知道姑娘的來歷,但是如若可以,還請保護我兒周全。」那個絕色美人在知道自己會死後,完全沒有一點臨死的驚嚇慌張,反而一副平淡如水的態度。

康眠雪看出來,她唯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孩子,甚至是陌生的她,隻要她覺得對方有能力,她就會拜托對方。

也是因為這樣,康眠雪才會因為好奇而與司徒源結識,兩人一路相伴,才走到今天的局麵。

「在想什麼?」有些擔心自己將妻子嚇到的司徒源,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不該將這事兒告訴她。

司徒源的詢問驚醒了康眠雪,她眨眨眼,緩了下神,才說道:「明日,我們去給婆婆上柱香吧。」

感覺到自己依靠的身軀一緊,良久才聽到司徒源有些沙啞的聲音:「好,你有了身孕,是該跟母親好好說說。」

康眠雪知道夫君此時心思復雜,她抬頭用手撫扌莫著司徒源的臉頰,口中調笑:「我現在有孕了,按照規矩,是不是該給侯爺填幾個人,好紅袖添香?」

這話兒一出,司徒源仿佛是油鍋裡的活魚,直接蹦起來,口中連聲斥責:「雪兒,你胡說八道什麼?難道是有人跟你嚼舌根了?難道是當今?」

最後說起來,司徒源竟然有幾分凶相畢露,竟然撩開被子,想要下地直接進宮跟皇帝理論一番。

自覺玩大了的康眠雪趕緊將對方拉住,撒嬌道:「我就是逗你了,敢往你身上湊的,全都打死,我可不介意血腥。」

好說歹說,才讓對方放棄這時候進宮的事情。今日若是司徒源真的跑去皇宮,恐怕明日就得傳出來定遠侯意圖造反的事情了。

讓赤腳的司徒源趕緊上床,康眠雪嗔怪道:「今日怎麼了,連個玩笑都開不得了。」

有些驚訝對方的過激行為,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司徒源會這麼大的反應。

司徒源拉住康眠雪的手,他的掌心原本極為乾燥,此時她竟然感覺到幾分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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