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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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愛妻那裡竟然發現了代毒的器皿,且可能現在康眠雪已經中毒。

司徒源的身形瞬間搖晃一下,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努力穩住心神,心中一直安慰自己,雪兒不是普通人,她絕對不會出事的。

隻是不管再怎麼安慰自己,司徒源都覺得自己仿佛是一葉孤萍,在疾風暴雨中搖搖欲墜。

他從懷中掏出禦賜手令,讓小德子馬上去太醫院,將擅長解毒的崔禦醫叫上。

小德子看著自家主子慘白的臉龐,垂手稱是,快不離去。

等司徒源將今年已經年近七旬的崔禦醫,扛到定遠侯府的時候。這位歷經兩朝的老禦醫,顫顫巍巍地看著司徒源吹胡子瞪眼,自己才是那個需要看病的存在。

所謂醫者父母心,崔禦醫雖然不滿司徒源的作為,卻能理解對方,這位郡主娘娘可是真正的龍子鳳孫,若是真的中毒,恐怕就是一場不可想象的風波。

他謹慎的查看了毒物,又仔細地給康眠雪再三把脈,才拱手對康眠雪和司徒源報喜。

「還好,郡主娘娘隻有這一時,卻是不曾中毒,隻是還是要喝下幾副解毒劑,以防萬一。」崔禦醫心下也是送了口氣,還好這東西是昨日才擺上的,且郡主娘娘昨日並不在家,不然以這毒藥的毒性霸道,恐怕現在郡主娘娘就許是一屍兩命了。

想到這裡,崔禦醫也是心中打顫,這位可是天子的眼珠子,別說中毒一屍兩命,就是磕破點皮當今都心疼的夠嗆。

皇家歷代出情種,今上當年的癡狂他也看在眼中,在這位郡主娘娘出生之後,皇家卻是再無子嗣出生。

想到這裡,崔禦醫忍不住提醒道:「郡主娘娘身嬌體貴,還是盡可能保持七日一請平安脈為好。」

康眠雪自然聽出來崔禦醫的意思,她笑著點頭,表示自己絕對會記得此事。

看著郡主乖巧的頜首,崔禦醫也笑得胡子直翹,他似乎突然想起一事,向康眠雪拱手:「郡主娘娘,之前給您請平安脈的董太醫已經告老,老朽不才,想要想郡主娘娘推薦一人。」

崔禦醫有個族孫,此人醫術高超,可是卻有一樣,性情極為直率。這樣的性格本不適合入職太醫院,可偏偏他又醫術極高,被一道征旨委入太醫院。

如今已經是做了半年的冷板凳,所以今日崔禦醫才忽然想起,想要替自己這個族孫搏一搏。

聽到這個,康眠雪扭頭看著自家夫婿,似乎是在等對方的意見。

司徒源略一思考,便點頭答應,隻是卻是加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讓崔禦醫每一旬月,給康眠雪把一次脈。

聽到這個要求,崔禦醫自然是滿口答應,並說明日就讓族孫來定遠侯府來請安。

說完,老爺子看看司徒源,然後氣哼哼地吹下胡子,讓繡橘給對方帶路。

看著一副頑童模樣的崔禦醫離開,康眠雪用帕子捂住嘴吃吃地笑,一時間眉眼彎彎。

司徒源有些無奈地搖頭,他吩咐小德子,讓人送崔禦醫回家。

揮退丫鬟們,也不管這雪洞似的書房是否礙眼,隻是將康眠雪抱在懷中,仔細摩挲。

好半晌,他才帶著幾分後怕的說道:「雪寶。」

聽著丈夫月匈腔仍舊如鼓一般轟鳴的心跳,康眠雪溫順地趴在對方懷中,仿佛是雪中蹣跚的幼狐,找到了自己的港灣。

「這件事,小德子已經去查了,且此事跟他也沒關係,你就稍作教訓就好。」康眠雪低低說道,這件事明顯是對手布局已久,所以會出現今日之事。

司徒源撫扌莫妻子的後背,用頭抵著她的發心,緩和下來:「罷了,雪寶,你就是太善良了。

小德子,讓他罰一年俸祿,打五十板子就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避刑。」

康眠雪剛一動,司徒源就趕緊製止對方,並說出康眠雪想說的話出來。

看著重新安靜下來的妻子,司徒源才帶著嘆息的深深出一口氣。

康眠雪嗅著夫君身上的檀香,心中腹誹,這宮裡的刑法實在苛刻,別的不說,這打板子要脫下褲子打,這不說麵子連裡子都丟乾淨了。

所以她罰繡橘她們,才會說可以避刑,就是可以不被脫褲子挨打,可謂是保全了顏麵

將整個內堂的裝飾整個換了一遍之後,繡橘幾個丫鬟才過來,請康眠雪和司徒源過去。

定遠侯府的正院形製極為規整,中間一色青磚鋪路,康眠雪剛出了書房,就看到已經換了一個顏色的窗紗。

原本淡青色的窗紗,已經變成了一水兒的輕紅色,在夕陽的薄霧中顯得如同幾層煙霞在窗上繚繞。

康眠雪噗嗤一笑,指點著繡橘笑著說:「你這是把我那些壓箱底的都給糟蹋了。」

繡橘也不在意,笑嘻嘻地解釋:「我看那些東西都不放心,索性乾脆除了這房子,整個東西都換了,夫人,你看看,連門簾子都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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