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筆筒現 一進南大廳,範若庭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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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南大廳,範若庭就覺得室內有些不對,眼瞧著臉頰上腫上一塊兒的賈珍,在看著麵容之上陰冷難看的五皇子,他似乎有些明白。

瞧著眼前這人,範若庭沉默一下,說實在的,他也覺得要是換成他也挺想揍對方的。

隻是如今,卻還不是對方死的時候。

範若庭心中有些無奈,不過還是要先父命為上他,走到五皇子身前,躬身行禮,口中說道:「啟稟王爺,秦可卿已經救回,在她身邊當時有四名死士,隻是可惜的是隻活捉了一人。」

說到這裡,範若庭也有幾分無奈。這件事情也算得上是突發狀態,早知道不如跟馮紫英說,帶些特殊的人手過來,如今這些近衛處理這些,到底還是差上一層。

當時除了屋中的兩個,為防止對秦可卿下手,因此他下了狠手。

剩下的那一個,乃是自己咬舌自盡的,本來自己的好友章青墨已然將他們重傷,可是那個人直接咬碎口中的毒藥自盡。

當時的近衛,卻是並沒有發現他口中,有毒藥這件事情。

但凡是那些特殊之人,恐怕第一時間,就會直接卸到對方的下顎。

然則事已如此,少不得賈珍,要將這件事情承擔下來。

不過從側麵上,倒也可以看出,這一次的此事與以往不同,可以說屬於精銳。

五皇子看著範若庭,眼神有一瞬間的遊離,他坐到座位之上壓壓嗓子,這才搖頭說道:「沒事不是還有一個活口嗎?這些人是哪裡的,估計大概也都有數。」

五皇子倒並不太在意,畢竟這些人的出處,大多是有跡可循的。

更不要說,如今牽扯到事情之中,也不過就那兩三人,範若庭年紀還小,能夠留下一個活口,已然是不錯了。

當下五皇子軟語安撫,畢竟眼前這小子,他也是有幾分心疼的。

瞧了一眼,此時洋躺著的秦可卿。五皇子縱然未與其見過麵,然而知看她容貌,就覺得的確是有幾分皇家的風采。

縱然生在皇家不是好處,但也比她如今,差點被人所害的強。

況且他一直在外,恐怕不知受過多少委屈,想到這裡五皇子竟忍不住,對於對方有幾分心疼。

隻是現在可不是湊上前查看的時候,五皇子還是勉強讓自己坐回座位之上,他一坐下便看見,已然又跪下來的賈珍。

隻看對方一眼五皇子就想磨牙,眼前這小子膽大包天,竟然敢屠戮皇族,就算是沒上玉牒的皇族,她也是皇族。

當下裡五皇子臉色難看之極,緊緊盯住眼前的賈珍從牙縫裡擠出:

「爺就看你怎麼死,我卻是絕對不相信,你做了這種事還能活著。」

五皇子性格隨和,很少會露出這般鋒芒畢露。此時如此這般,難免讓人心中覺得有些害怕,話語之間森然若寒,幾乎讓人覺得如在三九寒天被風雪撲麵。

賈珍此時麵容蒼白,剛剛被五皇子聽到的部分依然高高腫起,看著頗有兩分狼狽,他拚命地搖頭辯解:「王爺你相信我,這些人不是我拍出來的,我怎麼舍得傷害可卿。

就連我也是被他們裹挾,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

賈珍幾乎被五皇子的話嚇瘋,他本就不是個偉丈夫,自然這一下更是不會說話。

他此時隻想把自己摘出來,然而卻未曾想過,這世間有一句話叫:越說越錯。

五皇子冷笑,他根本不相信對方所言,難不成他連自己的府邸,都無法管製?

不過,此時尚未找到東西,倒是可以陪其玩上一下,當下五皇子裝作若有所思的模樣,詢問道:「你說你被挾持了,他們不是你的人?」

原本已然有些絕望的賈珍,聽到五皇子所言,瞬間雙目一亮,仿佛即將溺斃的旅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是真的正是如此,我一點都沒有撒謊,我舍不得可卿。」賈珍不停地說著,此時他早就忘了,要保密他跟秦可卿之間的關係。

想到那貌美的容顏,那即使滿是蒼白,卻也可以看得出是病弱西施的女子,賈珍越發急切他連聲說道:

「真的,我是說真的,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是被逼的。

老太太一直咄咄逼人,我也沒辦法,而且門外又被人守著,我連逃出去都逃不了。」

賈珍此時說的是真話,他是絕對不想秦可卿出事的,不單單隻是兒女之情,更是因為對方那是未來的宗婦。

身份是極為特殊的,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賈家的未來。

說到這裡賈珍轉頭看,向此時仍舊昏迷的秦可卿。

他眼中滿是心疼,對於秦可卿她是有著幾分真情在,並非隻是單純的看重對方的美貌。

如此一來,眼見著對方如此虛弱,越是心疼不已。

他的表情,所以說看起來有些誇張,然而卻並未有太多做作。

範若庭在一旁,緊緊地看著對方,似乎是在評估對方的想法。

他天生對於人性敏感,更擅長於對於人的眉眼觀察,如今眼瞧對方這副模樣,倒不像是要為全市將其殺害。

隻是這樣一來事情就有趣了,秦可卿的身份有多特殊。不管是他們,還是萬歲爺、公主娘娘、國公爺他們心中都清楚,因此這才會輕易不涉足其中。

可是眼前這些人竟,然敢直接下手,還毫不客氣地使用些髒手。

其中可有了意思,原本以為是四皇子想要下手殺死秦可卿。

用以斬斷賈家左右逢源的後路,然而若是如此,倒有些個古怪。

因為根據他們的情報,四皇子是指向對方,那是仙太子的遺孤,可是並不知道秦可卿跟靜虛之間的關係。

這麼一來,四皇子的嫌疑小了起來,而北靜王的嫌疑則胡人露出端倪。

至於殺人的原因,按照放若庭所想,恐怕是為了好控製吧。

隻是這事不過是他心中所想,一切還沒有證據,更沒有與公主娘娘商談過。

範若庭將此事略以思索,便放在後邊,下令殺人的也許是賈母也未必。

當日裡榮國公,恐怕替賈母留下不少後手,對方但凡能將這些後手好好把握,榮國府也不可能是如今這一般光景。

這樣一想事情也能說得通,範若庭本還在琢磨想一想這事,就看見五皇子走到秦可卿麵前,查看對方的情況。

他趕緊上前輕聲說道:「王爺,屬下本是想著先將秦可卿送走,隻是又擔心這一路上,萬一橫生枝節。」

範若庭說到這裡,便未在說話,他相信五皇子能夠懂自己所言。

五皇子自然聽明白這句話,他微微頷首卻不做肯定。

秦可卿的身份特殊,範若庭不想對方出現在眼前,自然也是正常。

送到公主府自然是最安全的,然而此時誰送對方可是個難題。

而且此人剛剛還差點被人所害,如若是直接脫離他們的視線,其中是否會有變數也未嘗可知。

到時路途之上有個什麼意外,且不說雪兒如何與父皇交代,就算是他們這些人,也覺得未免有些辜負聖恩。

想到這裡,五皇子隻覺得範若庭所為,是極為穩重的,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轉念一想,這小子在皇家已經演戲演了十來年,自然也該是個心思周全的。

想到這裡,五皇子向後依靠,顯出幾分悠閒,他這一次來到寧國府,所謂的不過就是個背鍋俠。

當然撤了「背鍋俠」三字,是五皇子自己調侃自己,實際上這卻是康眠雪,讓自己豐潤功績。

當然也並非這是完全的分潤,自己在兩個小的,需要有人撐月要的時候,自然要出麵。

畢竟章青墨和範若庭年紀太小,他們二人即便手拿繩子上門抄檢,恐怕會直接出現意外。

因此這才有了五皇子這一行,當然此事對五皇子也有好處,畢竟這也是一份小小的政績。

對於此時一心想要娶得心上人的五皇子來說,這是一件雙贏之事,因此他這才痛痛快快地在這深夜之中來到寧國府。

要知曉榮國府,浩浩盪盪,恩重百年,哪裡是一時半刻可以抄檢完畢的。

如今在這裡哭,坐著可實在有幾分無聊,懶得瞧一旁跪著的賈珍。五皇子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範若庭身上。

他們二人年紀相差不過六七歲,幼年之時,雖說未曾成為玩伴。

但是宮中也曾相伴幾年,因此兩人倒並非不熟識。也因為這樣,五皇子對於範若庭的變化,顯得極有興趣。

「你小子最近可是變化挺大,本王一時之間都差點認不出來了,難得地上進。」

五皇子饒有幾分興趣地說道,對方很顯然最開始的時候,心態是完全的隨遇而安。

忽然會變得如此,讓他忍不住有些好奇,畢竟人的心態是很少會突然改變,大多是因為某些緣故。

聽聞五皇子的詢問,範若庭倒沒那麼驚訝。他早知道這一天,隨著他的改變會越來越近。倒是未曾想,首先問出這話的,卻是五皇子。

為何會如此上進呢?大概是心知自己,若非是如此這般,恐怕終其一生,都無法靠近自己心上之人吧。

隻是此言卻不可在此時說出,自己是男子無所謂,可對方那也是閨閣女兒,怎能因他之一時情起,而使得對方閨譽受損?

想到這裡,範若庭難得麵容之上,露出一絲難言。說說讓他。去說些敷衍之話,他又覺得自己如此,難免對不起黛玉。

如此一時踏實,讓他有些進退維穀。

隻是他未曾注意到的是,自己這副模樣,被五皇子瞧在眼中,幾乎如探照燈一般。

這莫名眼熟的即視感,讓五皇子扌莫扌莫下巴,心中有了兩分計較。隻是若真是這樣,自己此時問得太多,卻有些為難對方。

「算了,你不好說就不必說,不管怎樣上進那也是好事。」五皇子擺擺手不讓對方再說下去,他不過是閒聊,又非是逼問對方。

這卻是五皇子為人細心與體貼的地方,生在皇家不但未曾養成,他高高在上的性格,反而養成他從骨子中,透出來的溫柔。

範若庭這會兒的確也不好說明,當下隻是趕緊抱拳行禮,不再多言。

這會子雨開始綿綿下起了,但是雷電倒是少了許多。

如今這天氣正是適合睡覺的時候,五皇子先是打了個哈劇。隨即盯著窗外,他看著細細密密的雨滴,不停地敲打著窗框。

這瓢潑得大雨並未影響,近衛們抄家的熱情,很快隨著一對對人馬前來稟報,一摞摞賬冊書籍也被帶到南大廳打包。

五皇子眼瞧著這些,直接讓範若庭和章青墨,負責清點這些東西。

二人領命之後,便開始仔細的查檢。

最先被送來的,乃是書房中的用品。

五皇子並未湊近,而是任由兩個小的,湊到跟前仔細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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