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 挖地道 司徒源手指輕顫,他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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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所做之事為江山社稷,為民有用。所謂天下百姓,想必靜虛師太比我心中清楚百般。」

這一席話說出來,清清淡淡沒有任何一絲煙火之氣,可偏偏卻有殺人誅心。

康眠雪這一番話說出來,隻回擊的靜虛,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頗有兩分瞠目結舌。

靜虛瞬間反應過來,自己還是心中不甘,可不該如此說言。

自己死罪難逃,日後女兒還要靠對方照拂,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又對齊多有頂撞。

這一下,靜虛忍不住臉上一陣燥熱。

「貧尼不是那個意思,公主娘娘千萬莫要誤會。」

靜虛心知要髒趕緊解釋,然而康眠雪此時唇角的弧度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原本還有幾分暖意的目光,也漸漸變涼。

這樣子的變化靜虛,哪裡不知道是自己搞砸了一切。她心中懊惱,明明對方依然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偏偏自己還要去找碴。

自己在對方麵前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這一刻康眠雪真的頹廢起來。

她甚至懷疑自己將要說的,對方是否早已經知曉,甚至對方可能,已然做好一切萬全的準備。

這個想法仿佛一條毒蛇,緊緊地撕咬著,靜虛僅存的理智。

他原本那些高高在上的,運籌帷幄早已不見,目露驚慌地說道:「四皇子抓住王子騰的把柄,從王子騰手中拿走了,西山大營一半的兵力指揮權。

因此他才有機會,在七日之後確定逼宮。」

經過剛剛,靜虛再也不敢窺探康眠雪的心思,她現在隻能夠,將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盤托出。

這一刻靜虛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再沒有所謂的優勢可言。

而他的這句話,也仿佛一道炸雷在屋中回盪。此時仍舊麵目平穩的,隻剩下司徒源和康眠雪。

「進宮的路線圖。」康眠雪輕輕地詢問,靜虛既然將此事說得這樣肯定,這說明對方對此十分了解。

那麼以靜虛的多疑,她定然會找出行軍路線圖,作為要挾的一個資本。

康眠雪的話讓靜虛再一次沉默,此時她深深地明白,自己這一次再無翻身之日。

而且這一句話,更是詢問在這次逼宮事件中,靜虛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靜虛咬緊下唇,帶著幾絲糾結,倒不是不想告訴康眠雪,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好半天他才帶著幾分斟酌地說道:

「四皇子的行軍路線,就被刻在一隻珊瑚筆筒之中,公主娘娘既然已經抄了賈府,那麼自然能夠找得到那件東西。」

康眠雪眼眸微閃,她卻是沒有想到,行軍路線圖,這麼重要的東西,會出現在賈府。

她轉頭看向五皇子,畢竟對方剛剛抄家歸來。

五皇子本來還在震驚,四皇子要造反的事兒,卻是被範若庭提醒才發現,康眠雪看著自己,趕緊說道:「好像的確有這麼個東西。」

而剛剛在靜虛說出珊瑚筆筒之時,範若庭便下意識的,扌莫著懷中的東西。此時聽到五皇子所言,趕緊從懷中掏出筆筒,隨即送到康眠雪麵前。

「公主娘娘,想必應該就是這個,屬下看裡邊有細小的字跡。」範若庭口中說道,他此時也是十分驚訝,未曾想這東西竟會是,所謂的行軍路線圖。

康眠雪伸手拿起筆筒,上下打量一番,掃過筆筒中的一圈小字,隨即交給司徒源。

接過來筆筒,司徒源眼眸有些暗沉,他同樣也發現了,那一圈兒的小字。

當他將筆筒湊近燈光,仔細地觀察那一圈小字,雙眉猛然緊緊擰起。

「怎麼了?」康眠雪倒有些好奇,自家夫君不是個喜形於色的,除了這一圈字這筆筒,肯定還有別的特殊。

司徒源沉默一下,撫扌莫著這個東西,眼神有些飄忽。

「?」對方如今卻是一副表情,讓康眠雪更加好奇起來。很顯然這個筆筒對方見過,甚至可能還有什麼關係?

看著妻子這份好奇的模樣,司徒源有些無奈,輕聲地解釋道。

「這東西若是我所記得不錯,應該是原來太子的東西,至於後來應該在範駙馬那裡。」

司徒源嗓音仍舊是平淡,但是這話聽在範若庭耳中,卻是一點都不平靜。他立時抬起頭,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看著司徒源。

怎麼可能?這東西會和自己父親扯上關係。

司徒源頗有些無奈,他就知道範駙馬是這小子的心結。

「你看一下,這裡邊寫的字跡。」他將筆筒往前推了一下,讓對方看。

一直跪在旁邊的靜虛,聽說眼前這個身長如玉的少年,竟然會是當年範駙馬之子,當時眼神有些古怪地盯著對方。

範若庭沒有注意到靜虛的眼神,隻是仔細地檢查,果然他發現在其中,開頭的位置,有一個顯眼的恪。

這個字,正是當時太子給範駙馬起的一個表字。

「難怪會看著眼熟,可是這東西若真的是我父親的遺物,又怎麼會?」範若庭有些迷茫地看向康眠雪和司徒源。

司徒源轉頭望了眼妻子,心中輕聲嘆息。

「這件東西,乃是放在你父親,給先帝的賀禮之中的,當時也正好趕上。

可以說,之所以會有所謂的,範駙馬大義滅親的傳言,也脫不開這筆筒的關係。」司徒源看著眼前尚未長成的少年,若不是此事趕在眼前,他卻是不想告訴對方。

司徒源心中知道,對於範若庭來說,當年的事一直是對方心頭的一道疤。

範若庭雙唇開合,卻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他雖然不明白為何這東西會在這裡,但是一件事情很明顯,這東西必定出自宮中。

「你想的沒錯,這東西的確被留存在皇家之中。」司徒源替對方解惑,看著筆筒眼神帶著幾分審視,這個東西突然出現,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這東西一直被封存在宮中,唯一的可能,就是父皇故意把這東西放了出去。

雖說不知道是借用的那些人的手,但是想來應該八九不離十。

若是如此說,恐怕事情還要四皇子那兒,仔細問明才行。

「這東西,的確就是行軍圖,裡麵所記錄的就是當年,太子叛亂的行軍圖。」

範若庭此時頗有些措手不及,本來是聽命半拆,我也曾想這件事竟引出自己身世。

想起童年之時聽聞,他緊緊咬住牙關,讓自己冷靜下來,防止一時感情沖動。

康眠雪將一切看在眼中,忍不住對其又添上兩分心疼,隻是這東西的出現,到時讓她有個疑問。

「若我記得不錯,當年的行軍圖,不是應該依然被父皇毀掉了嗎?」

康眠雪詢問司徒源,其中似乎頗有古怪的模樣。

當時太子的叛軍,之所以能夠對峙乾清宮,最根本的原因乃是因為,後宮牆處不知何時被人挖穿地道。

太子的死士,也是順著地道進入城門裡,將守門的侍衛斬殺,隨後才打開宮門放入大軍。

不然以宮中的堅固,就算是圍上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夠破門而入。

司徒源抬頭看向右邊,似乎在回想當年,雍和帝所言:「實際上,當時一共兩條地道,一條自然是在兵敗之後就已然回填,而另外一條始終未曾找到。

卻是沒想到,今日裡竟出現在這裡。」

司徒源說到這裡,表情越發的古怪,這一串字符看似簡單,又像是胡亂寫的普通字跡。

然而卻是脫胎於春秋戰國時的字畫,瞧著是無用的字符,然而按照特殊的排列,就可以變成一幅畫。

其中蘊含著新的暗語。

而暗語所寫的,就是地點。

然而這又出來一個疑問,到底是誰將這東西放在賈家。

司徒源心中琢磨,仔細盯住靜虛,似乎在評估著眼前之人是否有用。

與康眠雪的溫和不同,司徒源視線仿佛像是鷹隼一般,即便是靜虛這一般心性堅定之人,仍舊是有些身心顫抖。

仿佛是被餓狼盯住的兔子。

她不敢與司徒源對視,趕緊將眼神躲閃開。

對於對方這副表情,司徒源絲毫不感意外,康眠雪卻有些無奈。

「阿源。」康眠雪看著司徒源輕聲說道,自家夫君如今積威日益深沉。

「靜虛,將你所知的都說出來吧,其中之事,本宮自會判斷。」康眠雪此時也嚴肅起來,此物的出現絕不會是件好事。

也許這一件事情,真的與當年九龍奪嫡有關。

而如今所謂的造反,實際上不過是九龍奪嫡的餘波而已。

靜虛抬起頭,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說的:「公主娘娘可能會以為,這件東西那是我交給可卿的,可是真的不是。這件東西,實際上那也是北靜王交給可卿。」

水溶,康眠雪將這個名字在心頭轉過一圈。這個人一向是個極其神秘,看似不喜名利,每日裡隻遊山玩水,結交名流,一副謫仙模樣。

但康眠雪一直對他,頗有幾分忌憚。

想起對方那張臉,康眠雪忍不住有幾分深思,她一直覺得北靜王,並非像表現的那一般那種文靜姿態,反而是頗具威懾之人。

所以當靜虛說這些東西,來自水溶的時候,康眠雪反而沒那麼驚訝。

甚至她覺得,這才是合理的來源。

一切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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