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 9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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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廣盤算了一下,淮素他未必對付得了,而且淮素畢竟是穆清睿的女人,與穆清睿對上是在邊關混的所有人都不想的。

司廣牽著馬退了一步。

淮素微微一笑,拎著魏源就悄然離開。

將軍府的上房裡,微黃的燭光從窗戶中透出,穆清睿看著燈光,下意識的露出一絲笑意,走進房間之後,卻隻能看見紅纓正在為守夜做準備,除此之外,房內空無一人,穆清睿暗暗嘆了口氣,揮手紅纓退下。

讓人打了水,穆清睿脫了衣服拆了頭發,想要將一身的血氣洗掉,剛打濕了頭發伸手去找澡豆,一雙纖細白嫩的小手就覆了上去。

輕輕的幫穆清睿搓洗他的頭發。

穆清睿微微一驚,下意識叼著那細膩的手腕,就將人翻身拽進浴盆裡控製住。

「哎喲,你乾嘛!」淮素一聲驚呼,被水嗆了一下,連忙保住穆清睿的脖子。

「素素?!怎麼是你?」穆清睿十分震驚,淮素這兩天是藏在哪了?怎麼說回來就回來了?

「難不成你的上房裡,除了我之外還會有別的女人?」淮素戳了戳穆清睿的月匈膛:「是不是我的那位新妹妹啊?我可是聽說了,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正經納了妾?嗯?」

「小醋壇子。」穆清睿戳了戳淮素的鼻子。

「哼。」淮素雙手摟上穆清睿的脖子:「是假的我才隻是吃醋,要是真的,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穆清睿狠狠的咬住了淮素的唇,淮素和穆清睿交換了一個口勿,喘著粗氣:「我、我還把魏源給抓回來了,我厲害吧?」

「專心一點,不要說這麼掃興的事。」

淮素悶哼一聲,抱住穆清睿的臉,回了一個口勿。

床上挺不錯,不過浴盆裡似乎也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

淮素用力的伸了個懶月要,伸到一半,手就被穆清睿握住。

「素素,你是要謀殺親夫?」穆清睿的聲音在淮素頭頂響起,淮素一仰頭,就看見穆清睿的下巴。

淮素忍不住掀開蚊帳看了看,外麵天已大亮。

「你怎麼到現在還沒起?」淮素好奇,穆清睿每天早上都會起床練功,所以淮素醒的時候穆清睿早就起了。

「有些累,歇一日。」穆清睿見淮素已經清醒,便將淮素拉起:「走吧,我們去看看魏源。」

說著他雙眼微暗:「我想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淮素點了點頭,二人一起起身換好了衣服。

魏源被關在將軍府的地牢之中。由黎圖親自把守,看見穆清睿和淮素,黎圖連忙行禮帶著二人進了地牢。

為了防止魏源鬧什麼幺蛾子,哪怕是將人關在地牢中,黎圖還是將人用鐵鏈鎖起,綁在木樁上。就連舌頭也用布帶縛住,防止他自殺。

一位黑衣將魏源口中的布帶解開,等到魏源緩過氣來,穆清睿才道:「說吧。」

魏源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世子,我有七個兒子。」

穆清睿沒有說話,但是他記得魏源的七個兒子,他的長子、次子、六子都死在了戰場上,三子、五子也受到了再也無法正常生活的殘疾。

「……我隻剩下一個不成器的四子,還有一個隻喜歡讀書,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幼子。世子,我不想打仗了。」

「世子,我不懂你那些個家國情懷,你說的那些個功勞我也不想要,我就想給兒子攢點家底,然後讓他們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每年靠走私賺上大筆的家資,偶爾那邊打過來掙點軍功,給孩子換個閒職,錢財、前程都有了,何必那麼打生打死的拚?」

「你不想打仗,你退便是,世子也不可能強行讓你們一家上戰場,你為何要對世子出手?」

魏源又沉默了半天,終於才開口:「一旦大戰,邊境立即戒嚴,那麼大一筆生意,就要停上十幾甚至幾十年,我沒那麼長時間好活了。」

所以為了那些錢,你要殺穆清睿?!

「那你與梁朝合作是為了什麼?」穆清睿問,魏源說的這些,根本不需要與梁朝合作。

「梁朝那邊也有和我心思差不多的。」雙方也算是互通有無,兩邊一起做個戲,維持現有的平衡,合作者賣幾個政敵給魏源掙軍功,魏源也賣些消息讓他們可以順利躲開晉朝的軍隊。

靜靜的聽完魏源這些年所做的一切,穆清睿轉頭對黎圖說:「把他送給許瑁。」

黎圖有些激動的對穆清睿道:「世子,就這麼放過他?」魏源是宣平侯的親衛,他這麼做,是背主!

既然答應許瑁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更何況落在衛德營手裡,未必比在穆清睿手中更好過。

二人走出了地牢,暖洋洋的太陽照在淮素身上,將二人身上的寒意驅散一空。

「你為什麼要把魏源交給衛德營?」淮素對此也很好奇。

「人手不足,我需要足夠的人手確保江波不會逃走,我的人隻夠兼顧一方。」所以他選擇了江波。

「而且,沒有衛德營的動靜嚇一嚇他,讓他逃出城,直接在江家府邸中殺人,有些太明目張膽了。」

哪怕誰都知道是穆清睿所殺,可對外,江波依舊是「出行時遇見了梁朝奸細,不敵被殺。」

「你真的要殺他的妻子嗎?」淮素覺得,穆清睿應該不是會對婦孺出手的人。

「我不會殺他們,但是他們也別想再錦衣玉食,乾乾淨淨的以烈士遺孤的身份活下去。」

「那魏薇呢?」淮素問。

「還在吃醋?」穆清睿眉眼彎了彎。

淮素瞪他:「你當我什麼人?我認真的。」

穆清睿嘆了口氣:「她也沒做什麼大惡,既然納妾文書已立,就關上幾年,讓明玉為她祛除毒素之後,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衛德營的人抓人、拷問,忙碌了小半個月,收集齊了足夠的證據、證詞,拖著幾輛車將魏家的人全部帶走了。

而穆清妙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將軍府。江波的妻兒穆清妙沒有動,隻是看住了他們,最終讓衛德營的人帶走了。

淮素立刻安排食水,讓穆清妙好好的休息幾天。

好容易等穆清妙緩過一口氣來,京中又送來一份聖旨。

江波和魏源到底是穆清睿的下屬,尤其是魏源,可以說就是穆家人,這樣的人竟然私通外國幾十年,哪怕京中都相信穆清睿的清白,可禦下不嚴這個罪名穆清睿是逃不掉的。

不僅遭到了官家申斥,穆清睿和穆清妙身上的官職也被擼了,兩個人被調回京城停職反省。

對此,無論是穆清睿、穆清妙還是淮素,都無所謂。

淮素看著穆清睿接過聖旨,仿佛這不是申斥,而是嘉獎一般,笑眯眯的道:「哎呀,正好歇一會。」

隻要官家還想把祖宗丟掉的城池給撈回來,隻要梁朝還對晉朝虎視眈眈,穆清睿和穆清妙就不愁不會官復原職。

看淮素這般,穆清睿也忍不住微微一笑:「等於京中來人交接完畢,我們正好回京過年,你也可以與嶽母團聚。」

說得淮素也有點想淮思柔了:「淮家那個過繼來的孩子已經到了吧?我都還沒見過他呢。」

「那是個好孩子,你放心。」

淮素知道穆清睿一直盯著京中,沒想到他還分了心思幫她關注淮家的事,沖穆清睿感激的一笑。

前來接手固城關的,也是穆家人,與穆清睿是同輩,但年紀比穆清睿大不少,名為穆清雲。固城關已經被穆家經營的如鐵桶一般,其他人想插手,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雙方將各個事宜做了交割,穆清睿兄妹與淮素又踏回了回京的路。

這一回不用趕路,幾人坐在馬車裡慢慢走。

慢慢走了半個多月,淮素終於再一次的看到了京城的城牆。

淮素感嘆了一下,還沒說話,就看見穆清睿默默的把自己的槍取了出來。

淮素:……什麼情況?

回到宣平侯府之後,淮素就知道什麼情況了。

馬車在二門前停下,還不等淮素反應過來,一杆銀槍就突入車中。

淮素嚇得直接後仰,穆清睿眼疾手快,手中□□一壓一引,就將這杆銀槍逼退了出去。接著穆清睿就跳出馬車,車外傳來鏗鏘的打鬥聲。

淮素順著破敗的馬車門向外看去,正在與穆清睿對戰的是他公爹,宣平侯。穆清妙沖淮素笑了笑:「我們家特殊的歡迎方式。」

淮素:頭疼,不想說話。

不過這一次不像之前穆清睿和穆清妙的對抗,很快就結束了戰鬥,別看穆清睿平時十分守禮,但是在和他爹對戰這方麵,他毫不留情,一槍就抽在了宣平侯月要眼上,抽的宣平侯噔噔噔連退了好幾步。

下手這麼狠,真的沒問題嗎?

「臭小子,對你爹下死手啊?」宣平侯捂著月要,瞪著穆清睿,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些。

穆清睿收回槍,又恢復了之前知禮收禮的樣子,沖宣平侯請罪認錯。

「是你變弱了吧,爹。」穆清妙倒是一點也不給宣平侯麵子,扶著淮素下了車,沖她爹:「我哥不是十六歲就能打贏你了?」

「那是因為你爹我為了生你們這兩個討債的。」宣平侯捂著月要,另一隻手撐著自己的槍當拐棍。

接著有些驚疑不定的問穆清睿:「你真沒額外下力氣?」

穆清睿有些困惑,卻還是回道:「我並沒有額外施力。」宣平侯動手隻是為了考教穆清睿的功夫,哪有把親爹往死裡打的道理?

沒想到宣平侯聽到這話,卻仿佛挨了好大一道晴天霹靂,顫巍巍的往正房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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