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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愣愣道:「是溫伯伯。」

溫大夫眼裡的緊張鬆了鬆,又問道:「那可還記得乞巧節那日到底發生了何事?」

「那日……」晏晏一邊回想一邊道:「我同世子爺一同去外頭看了花燈,在河邊放了燈,遇上了蘇小姐,世子爺同蘇小姐有事便先離開了。」

「我去楊柳居取了畫,回來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

晏晏的話還未曾說完就被溫大夫抬手打斷,「敘事條理清晰,應當是沒事了。」

溫大夫同顧元昭說那方子和尋常治風寒的藥物犯了沖並非是編造,他即便是竭力將那治風寒的方子中相沖的藥材替換或者減少份量都隻能有三層把握能讓晏晏安然無恙。

其餘的真的就隻能靠她的運氣了。

現在看來她運氣還算是不錯。

晏晏沒明白他的意思,卻想起那日被自個護在懷裡的畫來,連忙問道:「溫伯伯,那幅畫呢,乞巧節那天我從楊柳居帶回來的畫呢?」

她雖然不了解字畫,可是也聽旁人提及過沈工的名頭,《拂堤春曉》更是其絕筆之作,於素來喜好字畫的顧元昭而言,應當也是極為重要的。

「畫?」溫大夫一愣,然後搖頭道:「我沒有見著什麼畫。」

又勸道:「你方才醒來,身子還未好全,好生歇息才是最為重要的。」

晏晏頓時著了急,「溫伯伯可知是誰將我送回來的,那幅畫我一直抱在懷裡,怎麼會沒有了呢?」

溫大夫正欲說些寬慰的話語,卻聽身後顧元昭的聲音響起,「那幅畫在水裡泡的時間太長了,已經不成了。」

方才溫大夫隻顧著同晏晏說話,都未曾發覺顧元昭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不過也是正好,省去他遣人過去知會的麻煩了。

晏晏得知那幅畫毀在了自個手中心裡自然不好受,想到這幅畫是顧元昭看重之物更是愧疚,「這回的事都怪我,若是能小心仔細些,就不會弄成這樣了。」

她想說賠償,可那畫價值對於喜愛它的人來說本就不可估量,賠償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晏晏。」顧元昭溫聲道:「一幅畫而已,便是再怎麼貴重,也不如你重要。」

晏晏怔愣的抬起頭望著他,心頭的漣漪盪開,蒼白的臉頰也不自覺染上一層若有似無的紅暈,這話裡頭的旖旎竟是沒有分毫掩飾。

她低下頭掩下微微發燙的臉頰,又聽他道:「往後不管遇上何事,你一定要記著護著你自個為先,旁的什麼東西,都應當是排在後頭的。」

「我知道了。」晏晏輕輕點頭,心跳如雷鳴,震得她心尖酥麻。

「嗯。」顧元昭沒有多言,隻是又叮囑了她幾句要注意休息之類方才示意溫大夫跟他出去。

顧元昭一路走到院中園子後頭停了腳步,開口問道:「她看起來倒像是無礙了。」

語氣無悲無喜,似乎隻是在敘述一件同他沒什麼乾係的事兒一般。

「是。」溫大夫恭敬道:「屬下原來隻有三層把握讓晏晏姑娘能清醒的活著,如今看來,晏晏姑娘的運氣很好。」

他原以為晏晏是逃不過這一場劫難的。

顧元昭心裡有了答案,「盯著侯府的耳目眾多,她一直住在祈綠院容易被人察覺不對,若是已無大事,明日便讓她回遣香小院去吧。」

溫大夫又是應了一聲顧元昭方才轉身回了書房。

又過了一日,晏晏從祈綠院搬了出來,回了遣香小院。

晏晏這些日子住在祈綠院的事情並非是什麼秘密,侯府有不少下人都聽說了這事,這會兒見她回來,自然是忍不住打量她。

那些三三兩兩的目光中,好奇的妒忌的都不少。

晏晏這一遭算是坐實了顧元昭對她與尋常婢子不同的傳聞,即便是再怎麼仁慈的主子,也不會如此去照料一個尋常婢女吧。

晏晏被那些目光盯著渾身如同長了尖刺般難受,好在月知一聽說她回來的消息就放下了手頭的活計過來接她。

總算是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目光擋了一大半,這下晏晏周身才算是放鬆了那麼一點,攬著月知的手一同進了屋。

一進屋子月知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晏晏坐下,「快同我說說,你這幾日都遇上了什麼事兒?」

「我淋了雨生了病。」晏晏默默解釋著:「大約病情有些嚴重,便被留在祈綠院歇息了。」

月知攥緊了她的手道:「說真的,晏晏,你應當抓著這個機會的。」

「什麼機會?」晏晏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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