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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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害怕什麼?

難道是那天因為意外撞進他那裡之後被罰寫了思想品德筆記和讀後感?

其實也不害怕哈,畢竟胡說八道真是張嘴就來,寫那玩意兒簡簡單單,她腦子裡是有一套模板的,直接套上就完事兒。

要是寫一篇能扌莫一回,她能把他扌莫禿嚕皮,主要這個和擼貓一個道理,賊上癮。

不過她也不敢名目張膽說不害怕,這不是挑戰他權威嗎?

薑穗寧忙低下頭,裝作害怕的樣子,「你先洗澡吧。」

說完也不敢看他了,默默轉身出去。

季辰岩看她一秒鍾又跟老鼠見著貓一樣,立刻將眼底的寒霜散去,一句話又給嚇到了?

她到底是膽大還是膽小?

今晚吃過飯季辰岩沒有去書房去處理事情,而是拿了一疊文件回到臥室。

薑穗寧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他坐在珠簾後的小沙發上認真的翻閱著文件。

她有點奇怪,今天他怎麼跑臥室裡來了?她還想再去書房找找書呢,現在她還能去嗎?

薑穗寧走到他身邊問:「你今天怎麼回臥室看文件了?」

季辰岩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傾身從沙發前的小桌子上拿了一張信紙遞給她,「這個應該是你的,我在床腳撿到的。」

薑穗寧看那個信紙的樣子像是剛來的時候原主母親寫給她的那個,伸手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隻是才把信展開,眼神就變了。

信上寫的是『薑穗寧,雖然我們從未真正遇見過彼此,但我還是很喜歡你,就像喜歡我自己那樣喜歡你,今天我們就各自歸家了,希望你未來一切安好,勿念!!』

情書???

這這這……

薑穗寧想著肯定是原主收到的情書。

她立刻觀察了一下季辰岩的神色,依舊情緒不明,不過眉心微微有點蹙著的痕跡。

她倒是沒有被老公抓著出軌的心虛,但始終覺得被現任看到前任的情書有點不好。

這種感覺不會很難過但是會有點不舒服。

不行,她得找補找補。

她們夫妻間不能出現這種莫名的裂痕,萬一以後他拿著這事兒給她翻成年舊賬,不把退休工資上交怎麼辦?

「這是我有一個同學畢業了,給全班同學都寫了一份臨別感言,你覺得她文采好不好?」她問完還加了一句,「讀書的時候我和她不算太熟悉,你看她還用一句從未遇見過真正的彼此來形容我和她的關係,真是好會寫啊。」

季辰岩合上手裡的文件,抬抬眼皮朝旁邊站著的人看了一眼。

「其實沒有你寫的好。」

「啊?」這是什麼路數?

季辰岩看她慌裡慌張的樣子,沉思了兩秒說:「感情浮誇,不如你那天寫的讀後感平實真誠。」

薑穗寧被他不知道是誇還是誇的話弄的不上不下的,乾笑兩聲道:「哈哈哈,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耶,我讀書那會兒和她又不熟悉,她還能說出喜歡我像喜歡自己這種話,太浮誇了。」

季辰岩聽完她的話,眼神有幾分奇怪,想說什麼,卻沒張嘴。

薑穗寧立刻察覺他的變化,立刻心領神會說:「不過這個女孩子長得還是很可愛的。」

季辰岩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

她卻理解成了季辰岩恍然大悟了。

看吧其實是女孩子,女孩子心思細膩互相寫寫酸不拉幾的東西多正常啊。

「那你收起來吧。」

「好好好。」薑穗寧見好就收,趕緊把信收回了自己匣子裡,現在季辰岩也看到了她肯定也不能毀屍滅跡,那樣不就坐實了這就是一封情書。

等她把信收好之後感覺到今晚的氣氛前所未有的沉默。

這氛圍不對呀。

薑穗寧走到季辰岩身旁,在他旁邊坐下來,著實無聊,需要找點話題。

季辰岩在翻看北三部的一些檔案,因為隻需要了解特殊了幾個人,他就沒去書房。

不過薑穗寧身上倒是像有蟲子似的,在自己身旁磨磨蹭蹭的,屬於她身上的香味總是一陣陣的飄過來,很影響自己的專注度。

還好剩下的檔案並不多了,季辰岩把文件攤在自己腿上,半靠著沙發,看了一眼身旁無聊得不行的人,問:「不是喜歡看書嗎,可以去書房找一本書來看。」

說到這事兒薑穗寧就覺得憋屈,那本部長本沒有了,她找遍了書架各個角落,再也沒看到那本書,她合理懷疑是季辰岩把那本書收起來了。

但她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問,那樣顯得自己腦子是沒點有營養的東西。

可是自從看了部長本之後她對別的書已經興致缺缺了,並不是很想看。

「今天眼睛疼,不想看書。」

季辰岩覺得她每天各種小理由好像很多。

而且是張口就來的,似乎什麼事情都不影響她腦袋轉動的速度。

她天天一張嘴巴總是說個不停,大多數都是廢話,不過她有一句話說的不錯,腦子聰明的人手跟不上,所以字會寫的醜。

小聰明她確實有一堆,感覺用都用不完。

「眼睛疼?」季辰岩索性直接把文件合了起來,收起來放到跟前的小桌子上,又把那本思想品德書拿出來遞給她,「看看這個可以讓眼睛更健康。」

薑穗寧:……

內涵我??

但她能拒絕嗎?當然不能,隻能含淚接下了。

「我要大聲讀出來嗎?」薑穗寧報復性的問,來吧互相傷害吧。

要學大家一起學。

「你要喜歡就讀吧。」根本不受威脅。

薑穗寧想抽自己嘴巴,嘴賤什麼呢。

最後裝模作樣翻開書認真讀了起來。

越讀心裡越苦,自己這是乾啥呢?半夜還被自家老公抓來學思想品德。

他到底是有多正直啊?

美女投懷送抱他不瞧,還要美女學思想。

「讀錯了。」

「哪裡錯了?」

薑穗寧快怒了,這是人乾的事兒,他都沒看書還能說自己讀錯了?想汙蔑自己不可能。

季辰岩還真把錯誤毫不留情的指出來了,薑穗寧真想謝謝他全家。

誰能信薑穗寧當年高考都沒這麼努力過,竟然在自己老公的監督讀了一小時的高中思想品德,這個老公還順道給她講解了人生偉大的意義。

好樣的!!

「季老師您真是個好老師。」薑穗寧現在渾身無力,攤在沙發上仿佛一條沒有靈魂的閒魚。

「謝謝誇獎。」

「那我以後叫您老師得了。」算什麼老公啊。

薑穗寧這話讓季辰岩抬眉凝視了她一眼,眼神變得復雜,「不用叫我老師,我也沒教過你什麼。」

嗬,你也知道啊。

不過這會兒她情緒有點上頭了,偏要和他對著乾,一臉無辜的問,「那我叫您什麼啊?要不叫您的名字吧,你想聽季辰岩還是辰岩?」

她夾著嗓子讓聲音變得嬌滴滴的,還故意貼近季辰岩,半趴在他的身上,像無骨的妖精。

他不是總拿什麼高尚的思想來約束自己嗎?那今天就讓他看看自己的真麵目。

他要過和尚的生活還想把自己拉進無欲無求的陣營,那不可能。

她的七情六欲充沛得很。

季辰岩沒拒絕她,甚至還讓自己往後躺了一些,讓她趴過來更舒服。

薑穗寧是有反骨的,別人越禁止她越反抗,當別人不反抗了,她立刻就偃旗息鼓了,甚至還有一丟丟的尷尬。

這是在乾什麼啊?

她像是勾引和尚失敗還被打回原形的妖精,不自在的扌莫扌莫鼻子,坐回自己的位置。

想了想,穩住心神,靈機一動,開口念到:「辰岩(陽)太守念王孫,遠謫沅溪何可論。」念完立刻拍馬屁道:「咦,你的名字裡就有這兩個字,很有詩意啊,竟然是取的古詩裡的字,難怪這麼好聽。」

季辰岩臉色不變,神色淡然的看著她又開始胡說八道,順著她的話糾正了一句:「辰陽太守念王孫。」

「嗯?」

「你念錯字了。」他好心的提醒她。

「哎呀,真的嗎?你好厲害啊,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是辰岩呢,你真是學識淵博。」薑穗寧又是一頓馬屁,也不管他受不受用,反正誇就完事了。

畢竟這個時候不說話她就更尷尬了。

「我的名字很好聽嗎?」

季辰岩反射弧似乎不是一般的長,她明明都開始下一個問題了,他怎麼才問上一個問題呢?

不過薑穗寧十分捧場,拍馬屁這種東西就是這樣,逢人就猛拍,隻要給機會,今天這頓馬屁那就得給他拍出個剛正不阿來,「特別好聽,是我聽過最最好聽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自己說完眼前的男人笑了一下。

看吧,她就知道怎麼會有人不喜歡拍馬屁呢?

以前上班那會兒隻要自己領導心情不好就來自己跟前晃盪一圈,聽她拍一頓馬屁,整個人就心花怒放了。

「很喜歡叫嗎?」

薑穗寧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的滿意氛圍內,被他的話問得差點抽過去,臉上一秒鍾閃過紅橙黃黃黃……好幾種顏色,雖然他臉色平淡的猶如念經的和尚,但她還是要懷疑他在開車,雖然沒有證據。

「喜歡……」吧。

其實薑穗寧這會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麼,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叫是哪個叫。

「那以後就叫我的名字吧。」

季辰岩現在明白了,薑穗寧既膽大又膽小,有點勁兒全在嘴上。

啊?她怎麼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

——————

過了幾天醫院那邊的體檢報告出來了,薑穗寧本來想自己去拿的,但是季辰岩特意撥了一天空出來,還讓張秘書準備了很多禮品。

薑穗寧看著又是一堆生活必須品的禮物,問:「我們不是去拿體檢報告嗎?」

「是去拿報告,不過也正式去拜訪一下你舅舅他們,正好今天徐醫生休息,你舅舅和外公也回來了,還有你的表哥們,你應該很久沒見了。」

今天的季辰岩很溫柔。

溫柔得薑穗寧有點心虛,舅舅哥哥們不是很久沒見,是從沒見過啊。

等會兒過去她估計連人都不認識。

今天得穩重點可不能露餡了。

「今天怎麼是張秘書送我們,陳秘書呢?」薑穗寧看著副駕駛的張秘書,忽然發現好幾天都沒見過陳秘書了啊。

「陳秘書去南城那邊辦事了。」

「離我家很近啊。」薑穗寧想到原主家就是南城容縣的啊。

季辰岩點點頭,「是很近,有什麼想要他幫你帶的嗎?我聯係駐地讓他們通知陳秘書。」

「不用了,沒什麼帶的,我的東西當時就全部帶過來了,沒帶的就是用不上了,就放在家裡吧。」

帶啥呀帶,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些什麼。

季辰岩聽她這麼說也沒說話了,讓張賀去家裡叫季子書。

「子書也要去嗎?」

薑穗寧問完才想起劉阿姨今天回家去了,要明天才會回來,家裡沒人做飯,把季子書留在家確實不好,不過還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去,畢竟後媽的娘家很多孩子都不願意去的。

季辰岩還沒說話,季子書倒是先跑出來了。

今天他換了一件新衣服,深棕色的燈草絨外套,樣子有點像棒球服,但是是翻領的。

黑色長褲下麵穿的是方頭皮靴,脖子上還帶著給他買的羊絨圍巾。

看起來高高帥帥的像個漫畫少年。

「可以走了嗎?」

季子書看了薑穗寧一眼,徑直問自己父親。

「走吧。」

得了大家長的允肯,終於可以出門了。

張秘書的話不如徐秘書多,在車上除了工作沒有一句閒話。

薑穗寧倒是想說話,但總聽到張賀給季辰岩匯報事情。

她也不好插嘴打斷。

不過倒是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名,馮瑜。

這個人是季子書的小姨,她出現在書裡的情節比她多得多,人非常尖酸刻薄,非常讓人討厭。

不過後來她丈夫和她離婚了,而她獨自遠走國外,結局沒說好壞,估計不算好。

書裡她十分厭惡原主,且戰鬥力超強,唯一的一次正麵接觸就讓原主淪為了笑柄,氣得原主病在家好幾天。

薑穗寧倒是沒想到馮瑜的丈夫原來是北三部的總指揮,不過現在北三部已經收歸季辰岩手裡的。

書裡他是退回原單位,做了原單位領頭人。

這麼想來馮瑜該不會因為這事兒厭惡自己吧?可誰讓她丈夫不給力呢?

她不是原主對馮瑜是不帶害怕的,不過這一次自己也不一定能遇到她。

聽張秘書的意思,她們家應該在準備搬走了,還是季辰岩下的命令。

算起來兩家人是親戚啊,季辰岩好像對她們並沒有親戚的包容。

薑穗寧忍不住看了一眼季子書,他好像也反應平平。

書裡沒有多寫兩家人的關係,不過馮瑜對這個侄兒很是熱絡,經常有事沒事就找這個侄兒。

特別是季子書進軍營後,她經常給他送東西。

具體季子書收沒收書裡也沒寫,不過書裡他人設是那種冷心的人,對誰都不熱絡,對這個姨媽好像也沒啥感情,所以聽著反應也不大吧。

薑穗寧走神的時候已經到舅媽家門口了。

張秘書剛打開車門,她就看到路邊站著一男一女,書裡寫現在隻有大表哥結婚了,應該是大表哥了。

不過她下車也沒輕舉妄動,先是含笑看著他們。

「寧寧。」孫威上前兩步直接把自家表妹摟了一下,然後退開兩步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哎喲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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