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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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從始至終就隻有自己?

薑穗寧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好使了,雖然他沒有和季子書的母親拿結婚證,但是對外宣稱結婚了,還有了孩子,那不算嗎?

還是季辰岩認為那不是夫妻?可是都有孩子了耶。

難不成他是渣男?不是吧,薑穗寧腦子白光一現。

那自己嫁給他……

不過還好,她有錢啊,想到他給自己的那些錢,好像又沒那麼慌了,對了京市還有一套四合院,得趕緊把那個轉到自己名下。

不管怎麼樣,手裡有錢就不慌。

但是她對季辰岩是有濾鏡的,如果他是渣男,心裡還是覺得有點不得勁兒似的。

哎,薑穗寧嘆氣,隨即一想,管她的,大不了僻心斷情做個隻愛錢的美少女,又不虧什麼。

季辰岩知道薑穗寧腦子閒不住,想法多,有些事他確實還沒想好怎麼跟她說。

聽她嘆氣,他也在心裡無聲嘆了口氣,伸手把人摟到自己懷裡,似是安撫的揉了揉。

薑穗寧想的正入神,感覺他的手在揉自己,頓時屏住了呼吸,但等了幾分鍾身後的人並沒有什麼動作,她又舒了口氣。

然後還是決定離他遠一點,畢竟他有傷。

隻是她才剛剛往前滾了一點,又被他用腿勾了回去。

頭頂傳來他略帶警告的聲音:「睡覺。」

好嘞!!

薑穗寧也困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晨薑穗寧的生物鍾從不準時。

睜開眼扌莫了手表一看都快九點了,又是愉快的一天,她放下手表伸了個懶月要,一轉頭就看到季辰岩還在床上。

四目相對,薑穗寧趕緊伸手抹了一把臉。

「你今天不去部裡?」問完她覺得自己多此一問,他都受傷了肯定不去啊。

薑穗寧又重新問:「我昨晚睡覺沒有亂動吧?沒撞到你的傷口吧?」

「沒有,你睡覺很乖。」

季辰岩沒騙她,昨晚的薑穗寧確實很乖,一點沒亂動。

薑穗寧很滿意他的回答,兩人靜默兩秒,她還是決定起來,在床上不是個好聊天的地方。

隻是她舉起來伸懶月要的手還來不及放下,就感覺一股力量壓了下來。

等她看清楚,才發現季辰岩單手捏住了她的兩隻手腕,把她的手固定於頭頂,另一隻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讓她的臉轉向他。

而他側身半靠著低頭看自己,溫柔似水的眼波流轉在她身上。

有了前車之鑒,薑穗寧說什麼都不能主動了,免得再會錯了意。

季辰岩看身下的人,盡力壓製自己蠢蠢欲動的模樣,十分可愛,本來平靜如水的麵孔添加了些許笑意。

低頭親了親她的唇,不是深口勿,就是單純親了一下,類似早安口勿。

薑穗寧像個抓著大人偷嘴的小孩子,瞬間笑了說:「今天是你親我的啊。」

再會錯意她的湯臣一品都竣工兩棟了。

「嗯?我是誰?」

季辰岩對薑穗寧總是你啊你的其實有點不滿意,上次她不是還誇他的名字好聽有詩意嗎?

好像自那之後她從來叫過自己名字。

季辰岩的問話很溫柔,語氣淡若月光,帶著絲絲繾綣的不滿,頓時卸下薑穗寧的防備,儼然自己和季辰岩已經老夫老妻似的,「我老公?」

說完想到這個時代不知道他能不能快速接受老公兩個字,又換成了,「我男人?」

他總不能問自己他叫什麼名字吧?

薑穗寧自己是這麼理解的。

顯然我男人幾個字是徹底把季辰岩取悅了,她真是給人感覺又乖又大膽。

但她並不是那種盲目的大膽,會像小貓一樣,先用小爪子試探到底有沒有足夠的危險,等試探了沒有才踩著高傲的步伐來來回回在你身邊耀武揚威。

也不會無腦的就來來回回挑戰你,會隨時注意你的動向,稍微發現你情緒有點變化,她又變成了那隻可愛溫順的小貓。

甚至還要故意撒嬌討好,不準推開她的那種。

「乖。」她的話讓季辰岩又親了她一下。

這一次他的唇停留的時間久一點,薑穗寧竟然聞到了他已經刷過牙殘留下的薄荷牙膏味。

薑穗寧以為這事已經結束了,但季辰岩依舊沒有放開她。

該不會他還想做點什麼吧?

她腦子還沒轉開就聽季辰岩又叫她的名字了,「薑穗寧。」

薑穗寧覺得季辰岩特別喜歡叫自己名字,說什麼話之前都會叫一遍自己名字,而她竟然每次都會停下來聽他的話。

季辰看著懷裡的人,睡衣被扯開了兩顆扣子,露出月匈口一大片的白,肩膀下的鎖骨性感白皙,再往下是是遮蓋不住的傲立風景。

偏偏一張小臉不諳世事似的,細滑如綢的秀發鋪滿枕頭,襯托得臉頰更小了。

一雙清透的眸子閃著細碎的光芒,如星光點點,如驕陽暖暖。

她是自己的妻子,愛人。

「我的愛托於一人,就忠此一生,就像我的職業一樣,我永不會叛國,也永不會叛你,我這一生沒有過任何人,隻有你薑穗寧,永遠都隻有你。」

關於過往,她想聽,他會慢慢說給她聽,不希望她覺得自己對她有所隱瞞,而暗自神傷。

薑穗寧咽了口唾沫,心跳像吹起來的氣球,然後在嘭一聲炸開,難以按捺的雀躍,在月匈腔中翻滾湧動。

季辰岩的表情依舊溫和,卻帶著些嚴肅,給人感覺十分正經,不像是在玩笑。

「所以你在給我表白嗎?」

是吧?他的話是在表白吧?

看著她呆呆愣愣的樣子,季辰岩鼻腔溢出一聲哼笑,並順著她的話點頭說:「對。」

這麼直球,薑穗寧臉頰莫名發燙,眼睛偷瞄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開始煽情了。

而她竟然沉浸在了他的話裡。

明明昨晚她都還提醒自己要封心鎖愛,這男人怎麼回事啊?

「你剛才說沒有任何人……是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薑穗寧很會抓重點,臉紅之後立刻問了他話裡的意思,感動不過三秒說的就是她。

季辰岩也非常坦誠,既然決定說,他自是不會遮遮掩掩,「是,馮佳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她和季家有關係。」

乍然聽到這個信息薑穗寧說不震驚是假的,但她最震驚的是季辰岩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對自己說了。

因為季子書是他兒子這件事是公認的,如果按照他話裡的意思季子書不是他的孩子。

「子書知道嗎?」

「這事除了我和馮佳,京市有幾個相關的人,沒有人知道,現在加一個你。」

季辰岩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繼續道:「以前我以為馮佳並不會再出現了,她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所以我沒有把這事說給你聽,但這一次她出現了,薑穗寧我不希望你因為任何誤會難過,我和她從來沒有什麼事情,你任何事情,都可以問我,我不會有任何隱瞞,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昨晚不說,一是時間太晚了,二是昨晚心情挺好的,實在不想提不開心的人和事。」

薑穗寧還被他按著,兩人明明十分曖昧的姿勢,卻在討論十分嚴肅的問題。

她沒有繼續再問,說起來八卦這種東西確實挺吸引人,但當別人大大方方擺出來之後,仿佛就失去聽這個興趣了。

「會讓子書知道嗎?」

季辰岩以為薑穗寧會問子書到底是誰的孩子,或者他為什麼要把子書當自己的兒子養,沒想到她隻是問會不會讓子書知道。

「不會。」

薑穗寧也點頭表示認同,看得出季子書那孩子對家特別渴望,要知道了自己不是親生的,無法想象他會怎麼樣。

而且她也不是很願意自私的去打破別人千辛萬苦隱藏起來的秘密。

倒是季辰岩繼續問她了,「薑穗寧,會覺得委屈嗎?」

如果委屈,他該怎麼補償她?

委屈?薑穗寧倒是不覺得。

但是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要聽自己委屈還是不委屈?

「委屈會怎麼樣?」

薑穗寧這一次聰明了,她也會反問。

季辰岩想說隻要不離婚,所有的要求可以提。

「你想怎麼辦?」

季辰岩不愧是季辰岩,該直球直球,該耍心機耍心機,又把問題拋給薑穗寧了。

薑穗寧自認自己這點小手段在他跟前不夠用的,直接問:「首長,你還有四合院嗎?」

季辰岩哼笑,目光戲謔的看著她,「還給我孩子留了一套,你要嗎?」

看吧,薑穗寧就知道季辰岩的財富就像海綿裡的水,擠擠肯定還會有。

「要。」

季辰岩終於放開了她的手,低淳磁性的的嗓音,在她耳邊道:「都給你。」

薑穗寧無端又得了一套四合院,她感覺自己已經富的流油了,整個人心情不要太好。

連下大雪都無法阻止她對外麵的向往,第一次主動要求和劉阿姨一起去買菜。

季辰岩沒想到薑穗寧真這麼好哄,看她高興也由著她去了,不過還是提醒她穿厚點。

薑穗寧看著飄起的鵝毛大雪,還特意拿了一把傘,結果走出去才發現別人北方人下雪不打傘。

為了不被人笑話,趕緊把傘收起來了。

因為下雪,路上基本沒什麼行人,明明是上午,天空卻暗沉得像傍晚一樣。

出了屬於大院的地界,有一偏低矮的平房,那地方聽說要修建一所新學校,所以那一片的人全部搬走了,剩下了空盪盪的房子。

平時坐車路過還不覺得,今天走了過來,總感覺十分蕭條,曾經住滿了人的地方,被搬空之後總給人落寞孤寂的感覺,薑穗寧是好奇的人,走路總喜歡東看看西看看。

想到以前看過那種探索廢棄房屋的視頻,就跟這地方似的,也不知道裡麵啥樣?

忽然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傳來,嚇了薑穗寧一跳。

連帶劉阿姨都被她驚了一下。

「劉阿姨你聽到孩子的哭聲了嗎?」

「沒……」

劉阿姨剛要說沒有,哭聲又來了,非常細微,要不注意聽根本不會注意。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循著聲音往廢棄的房屋跑了幾步。

最後就在一處低矮的圍牆角落發現了一團黑乎乎的破布裹著的孩子。

不知道孩子放在這裡多久了,身上積滿了白白的雪花。

幸虧有一塊布遮蓋住了孩子的臉,不然早就被積雪捂死了。

薑穗寧立刻把圍巾摘下來,劉阿姨把孩子抱起來抖落了積雪,她趕緊把孩子裹起來。

孩子的樣子像是不滿月,具體多少天也看不出來,被抱起來之後就一點聲音都沒了,劉阿姨看著凍得青紫的孩子,顫抖著罵了一聲:「造孽啊。」

薑穗寧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孩子身上隻包裹著單薄的小被子,觸手滿是冰涼,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呼吸,眼淚突然就掉了,她接過孩子說:「劉阿姨我先送孩子去醫院,怕遲了就沒命了。」

劉阿姨看著抱著孩子跑的人,趕緊提醒,「去三部醫院,那裡最近。」

薑穗寧剛跑了兩步就發現跟上來兩個人,正是季辰岩安排過來保護她的,這會兒正好用上了,趕緊把孩子交給他們。

兩人一看就是比自己跑的快的,不過她也一直跟著,不過很快抱孩子那個就把她甩在老後麵。

等她跑到醫院的時候,就看著剛才替接孩子的警衛員已經站在門口了。

「怎麼樣,孩子還活著嗎?」薑穗寧沖進醫院就問。

「您放心,孩子送來及時,還有救,這會兒醫生都在裡麵的。」

聽到孩子還有救,薑穗寧這才放心了。

以前隻在新聞裡看過被父母遺棄的孩子,當真看到內心還是很難以接受的,那樣的天氣,什麼樣的父母可以做到把自己親生骨肉丟在雪地裡。

孩子都還沒送出來,季辰岩倒是先來醫院了。

劉阿姨沒追上薑穗寧,先跑回家給季辰岩說了情況,結果他沒有等秘書部的車,直接先到了醫院。

薑穗寧看到季辰岩肩膀上的雪,趕緊上前把人攙住問:「你怎麼過來了?你的傷?」

季辰岩看她臉都凍紅了,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給她圍上,「我沒事,孩子呢?」

「還在裡麵,不過醫生說沒事,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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