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第一次接口勿不得章法,他隻是在開合間咬著程岐的嘴唇,以至於程岐覺得他是不是真的很生氣,要這樣發狠地咬她。
兩人親到臉色通紅,於左行彎身埋在她頸間,聽著她低聲喘息,一手扌莫上她背後的扣帶,拇指和食指撚著,往前一推。
程岐來不及去捂,隻覺得上身一鬆,於左行繼續勾纏著她的舌頭,奪取她的氣息。
他說:「岐岐,從多年朋友變男女朋友,我不是沒適應這個身份,我早想這麼做了。但是我們太熟了。進一步怕越雷池,退一步怕成遺憾。」
他知道一旦兩人談崩了,別說是情侶,就連朋友都沒得做。
所以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他也是小心翼翼地維護之前最安全的相處方式,隻有從程岐那兒接收到下一步的信號,他才敢完全跳出朋友的範疇。
程岐此時思緒混沌,於左行的話她不知道聽進去幾句,她隻覺得唐怡嘉的話是對的。
「綠燈行。談戀愛是不是會變傻。你不是最懂我的嗎?怎麼就沒看出我不排斥這些,我隻是需要一個令我臉紅心跳的點。」
於左行捧著她的臉,掌心傳來燙熱,他突然明白程岐的意思,指腹摩挲著她的臉,啞聲:「那剛才那樣算不算?」
程岐覺得臉在燒,由內而外,她快要窒息在悶熱的氣息中。
見她沒吱聲,於左行的掌心貼在她的月匈口處:「臉是燙的。心髒呢?」
說完,他攏了一下。
程岐腿軟了。
於左行去洗澡的時候,她一直木訥地坐在床邊,腦海中隻有他剛才檢查心髒的動作。直到洗手間傳來水流聲,她才堪堪回神,想起一會兒要做的事,心裡有些發怵,她拿起手機,開始給夏知予發消息,問她第一次會是什麼感覺,要做什麼準備。
消息接二連三地發出去,沒人回。打電話,也沒人接。
程岐抿了抿嘴,一抿嘴,就覺得嘴唇又腫又痛。於左行發狠咬她的樣子歷歷在目,她心想去執事店的後果這麼嚴重嗎?那夏知予此時是不是也不好過?
被她惦記的某人,此時壓根碰不到手機。
許京珩說他隻是出去看看外麵更新換代的新鮮事物的時候,夏知予對此深信不疑,甚至暗自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男朋友雖然是醋王,但他不喝沒名沒分的醋。
可她還是太年輕!
外麵的精英執事兩百塊錢一個小時,許京珩給她骨折價,兩個小時不收她一分錢。
她被許京珩帶到上麵,不知道他上哪兒弄來一個召喚執事的鈴鐺,鈴鐺的黑色長柄貼在兩人的掌心,十指相扣。
鈴鐺聲伴隨著起落,夏知予很快沒了力氣。她一動不動地伏在許京珩的月匈口,裝死。
「那隻能我敬業一點了。」許京珩嘆了聲氣,沒扶她,就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鈴鐺再次響起的時候,夏知予聽到許京珩貼在她耳邊說:「大小姐。很高興為你服務。」
之後,那隻鈴鐺躺在床上,隨著一次次的起伏震出悅耳的聲音。
她喊到後麵,再也喊不出聲。而那隻鈴鐺仍在她耳邊肆意叫囂。
許京珩說:「你喜歡什麼我可以學。你想要什麼樣的,我都配合你。」
他在身體力行地告訴夏知予,他很願意接觸更新換代的新鮮事物,並且對此樂在其中。
-
夏知予看到程岐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窗簾沒拉好,有陽光從窗簾縫裡鑽進來,光線太強,她艱難地眯著眼,覺得不太適應,扯著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被子拱成圓圓的小山丘,躲在裡麵的人低頭上下一看。身上還殘留著昨晚留下的痕跡,月匈口那幾處尤為明顯,看到這些,她一下子清醒過來,伸手往旁邊一探,床的另一側涼涼的,許京珩顯然不在房間裡。
夏知予鬆了口氣,撐著身子坐起來。一動,才發現渾身都酸,尤其是月要那塊,她差點直不起來。所以當她看到程岐問她『第一次是什麼感覺』的時候,她覺得這事非常久遠,久遠到她差點忘了當時的許京珩也是從『隱忍克製』中過來的,而現在的他,花樣百出,哪裡還有半點隱忍克製的痕跡。
她回程岐:「說不上來,有點忘了。」
程岐看到消息,很快給她回了個語音通話。
「魚魚。你終於回我消息了。」
夏知予聽到她欲哭無淚的聲音,問她:「怎麼了?」
然而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啞的。於是輪到程岐反問她:「你怎麼了?」
姐妹倆好像知道對方的處境,不約而同地陷入沉默。三秒過後,又齊聲問對方:「你昨晚還好吧?」
夏知予不好意思說,她聽了一晚上的鈴鐺聲,被喊了一晚上的大小姐。而程岐本來就急著從夏知予那兒討教經驗,除了夏知予,她都不知道這事該跟誰說:「昨晚還好,沒有很久。但是今天早上不太好。」
「早上?」夏知予真不想一秒聽懂,但她腦海中就是有那些揮之不去的畫麵,比如她早上醒來側躺著,許京珩從背後摟住她,那個時候,她能明顯感受到有什麼東西硌著自己,但是隻要她裝睡,許京珩就不忍心吵醒她,她至今沒在早上體會過這些,卻又很能理解程岐對於左行食之入髓的控訴。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是不是?我也覺得。他為什麼會有用不完的力氣,要不是我說餓,把他支出去買早餐,我都覺得我今天下不了床。」
「可是你們昨晚才」夏知予欲言又止:「早上再來,他怎麼也不考慮你累不累?」
「昨晚沒到預期。」程岐如實說:「他好像扌莫索了挺久的,我反而不是很累。但我沒想到,今天早上跟昨晚完全不一樣,這是熟悉度的緣故?還是早晚的區別啊?」
夏知予也不清楚:「第一次沒到預期好像挺正常,早晚的話我也不太清楚。」
她邊說邊上網查:「早上人體的腎上激素是比較高的,這時候進行性生活比較符合生理學。竟然真的有區別。」
她迅速過完那行字,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千萬別讓許京珩看到這條搜索記錄。
然而當她長記性地選擇刪除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人敲響。
許京珩端著個木質托盤站在房門外,看到她正跟程岐打電話,就把早餐放在她的床頭櫃那兒,眼神示意她打完電話就吃早飯。
夏知予點點頭。
因為許京珩在場,有些私密的話題不方便繼續往下聊,她扯開話題,問了幾句別的事。大致過了五分鍾,夏知予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於左行的聲音,程岐開始覺得說話不自由,跟夏知予重新約了個時間,這才掛了電話。
許京珩坐在床邊,看她打完電話,端起碗熬好的鹹粥,一邊幫她吹涼一遍催促她去洗漱。
夏知予卷著被子,有些為難:「你要不先幫我拿件衣服?」
套完衣服,她就開始賴床:「許京珩我好累。要不你抱我過去吧。」
「夏知予你越來越會撒嬌了。」許京珩放下瓷碗,抱小孩兒似的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她洗漱的時候,許京珩就靠著門框等她,時不時地出言調侃她:「昨晚的服務還不夠?」
夏知予正拿洗臉巾覆在臉上,等她擦乾水漬後,洗臉巾下麵的臉早就蒸起了熱氣。她企圖把話題往回帶:「不一樣。我喜歡早上的服務。」
比如說做早飯,抱她去洗漱
但是許京珩顯然有自己的理解。他抬腿走過去,兩手撐在洗漱台的兩邊,意有所指地問她:「喜歡在早上?」
然後推著夏知予的月要往前一送:「是這個意思嗎?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