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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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滇的指腹扌莫到了傷疤細微的凸起,梁燁那張臉離得實在太近,就好像要主動把自己的脖頸往他嘴邊湊似的,逼得他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這瘋子壓根不知道什麼叫邊界感。

梁燁對於他這種負隅頑抗十分不滿,扣住他的下巴強行將他的臉轉了回來,沉聲道:「朕讓你再咬一口,沒聽明白?」

王滇皺了皺眉,「你餓了為什麼要讓我咬你?」

梁燁先是茫然了一瞬,旋即不耐煩道:「哪來的這麼多為什麼,你隻需要聽朕的話。」

王滇目光沉沉地看了他片刻,另一隻手忽然搭在了他的後月要上,梁燁幾乎立刻就想甩開他主動靠近的那隻手,誰知那手順著他的後月要往上,劃過脊背按在了他的後頸上,微微一用力,迫使他低下了頭。

梁燁不爽道:「你是不是不想活——」

王滇一口咬在了他側頸上。

說是咬也不盡然,王滇牙齒並未用多大力氣,梁燁更多的是感覺到了他唇間的柔軟和炙·熱,以及那若有似無的呼吸。

王滇更像是在舔他,但又有些不一樣。

感覺不到疼痛,梁燁十分不滿,而且這種不痛不癢偏偏又不容忽視的啃咬有些怪異,卻又不那麼討厭,他甚至有些舒服。

他趴在王滇身上眯了眯眼睛,猝不及防被王滇勒著月要翻身壓在了下麵,瞬間警惕起來,他一把就掐住了王滇的脖子,「放肆。」

就是聲音懶洋洋的,聽不出多麼生氣。

王滇坦然地指了指他的脖子,「不咬了?」

梁燁鬆開手,用袍袖擦了擦脖子,嫌棄道:「糊了朕一脖子口水,咬人都不會,要你何用。」

王滇看了一眼他脖子上被自己「咬」出來的口勿·痕,謙虛地接受了這個評價,「咬得不舒服麼?」

梁燁很顯然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圈住他的月要一用力就把人放倒在了旁邊,「離朕遠點兒。」

王滇稀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愉快地滾到了龍床最裡邊,雖然親梁燁的脖子親得他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但很顯然還是困意更勝一籌,眼皮漸漸發沉。

他迷迷糊糊就要睡過去的時候,有人從背後抱住了他,依舊是熟悉的狗熊抱木頭,他睜了睜眼睛,沒睜開,乾脆就隨他去了。

可惜梁燁並不是個消停的主兒,王滇睡夢裡忽然感覺有人在親自己,而且親得還十分用力,周圍好像多了個大火爐,捂得他出了一身的汗。

他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夢境變成了現實——梁燁這瘋子從背後緊緊抱著他,學他之前的樣子在親他的脖子。

「梁燁……你在乾什麼?」王滇想轉身,結果被這廝抱得死緊。

梁燁黏黏糊糊的哼了一聲,親在了他耳後那塊薄薄的皮膚上,王滇登時一個激靈,乾巴巴道:「你不用咬我。」

梁燁低低地笑了一聲,貼著他的耳朵沉聲道:「王滇,你以為朕很好糊弄嗎?咬跟親都分不出來,嗯?」

臥槽他竟然知道……王滇覺得自己腦子可能是生鏽了,才覺得梁燁這傻逼人事不通。

「朕雖不好男色,但總不能白白讓你輕薄。」梁燁含住了他的耳垂咬了咬,「這次輕薄回來就算了,你若再敢對朕不敬,朕就殺了你。」

王滇悲哀地發覺自己已經快要對梁燁的威脅免疫了,他不僅不害怕,甚至還敢在雷池上蹦躂,「你現在還餓嗎?」

身後的梁燁詭異地沉默了一瞬。

王滇閉上了眼睛,「放心,我也不好男色,睡覺吧。」

雖然他找不出方才自己親梁燁的理由,但是管他呢,權當是自己親了自己兩口。

梁燁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後脖頸,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起來。

王滇卻有些睡不著了,「梁燁,你上個月喝了幾碗白玉湯?」

梁燁皺了皺眉,很煩自己睡覺被打擾,但還是應了聲:「忘了。」

「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王滇又問。

梁燁把人抱得更緊了一些,「你很煩。」

「是全都忘了,還是能有些印象,那白玉湯若藥效如此離奇,你為何還要喝——唔。」梁燁捂住了他的嘴。

「再說話朕就割了你的舌頭。」梁燁不耐煩地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睡覺。」

王滇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隻記得臨睡過去之前,梁燁又親了親他的脖子。

神經病。

翌日天亮,梁燁已經不見了蹤影。

洗漱的時候雲福拿著濕帕子往他脖子上瞅了好幾眼,欲言又止,旁邊幾個小宮女紅著臉低頭不敢看他,氣氛有些古怪。

王滇拿帕子擦完臉習慣性地擦脖子,猝不及防傳來陣刺痛,才想起來昨晚自己跟梁燁都乾了些什麼奇葩事,頓時太陽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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