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怒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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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燁的眼神看起來像要殺人,他按住心口處的殘卷,要笑不笑得盯著王滇,「朕不溫柔?」

「溫柔。」王滇警惕地退後,卻被一把攥住了手腕,那力道大得能把腕子掰折,他頓時疼得倒吸了口涼氣,「嘶,梁燁。」

王滇力氣不小,在他這裡卻不值一提,人很輕易地就被他扯進了懷裡,被完全禁錮住,梁燁歪了歪頭,仿佛在真心實意地感到疑惑,「朕不體貼?」

「體貼。」王滇敷衍地點頭,「你最體貼最溫柔,鬆開,馬上就要回大殿,衣服別皺了。」

「騙子。」梁燁扯了扯嘴角,眼裡的嫉妒和憤怒絲毫沒有掩飾,「你那發妻送過你什麼寶物,讓你連朕的玉佩都瞧不上眼?拿出來讓朕瞧瞧。」

那語氣分明是在說「拿出來朕必須毀了」,王滇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後悔自己嘴快非要犯這個賤,好聲好氣地哄著人道:「沒送過我什麼東西,都是些往事了。」

梁燁聞言將他勒得更緊,冷眼道:「死了還讓你念念不忘,難道非要將她挫骨揚灰你才能消停?」

「到底誰不消停?」王滇語氣發沖,頭疼道:「我之後跟你好好解釋,你先撒手。」

梁燁涼涼笑了一聲,沉聲道:「從今往後你若再敢提你那些妻妾,朕就讓她們死都不得安生。」

王滇被他勒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下一秒就被他欺身壓在了桌子上口勿了下來,王滇偏頭躲開,低聲吼道:「別在這裡發瘋!那些妻妾都是我胡謅騙你的,根本沒這些人,你能不能動動腦子!」

「朕腦子不好啊。」梁燁盯著他慢條斯理地微笑,單手便將他的兩隻胳膊輕易地按在了頭頂,輕輕地扌莫著他的臉,眸子裡不見半點光,「你說話向來真真假假難讓人分辨,狡猾奸詐得很,朕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撒謊?」

「那你怎麼樣才信?」王滇有些焦急,「你不能離席太久,省得那些人又借題發揮。」

「簡單啊,你讓朕睡。」梁燁低頭咬了咬他的耳朵,喃喃道:「你一直不肯跟朕做到最後,就是為你那溫柔體貼的發妻守身麼?王滇,你倒是癡情。」

「我他媽——」王滇氣得臉都綠了,「都說了沒這個人!而且就算我真守身——不是我他媽守什麼身我犯得上麼我!?」

梁燁舔了舔他暴起青筋的側頸,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喉嚨。

一陣刺痛疼得王滇眼前一黑,冷意直竄大腦,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放低了聲音:「梁燁,鬆開!」

喉結傳來了溫熱潮濕的觸感,酥麻和刺痛交織在一起,直到王滇低|悶地哼|出聲,梁燁才堪堪鬆了嘴,嘴角沾著的血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有點邪性,他扌莫了扌莫牙印上滲出的血,笑道:「朕知道你跟趙岐什麼打算,讓朕娶申月儷?做夢。」

王滇沉默了兩秒,垂眼道:「我知道你不樂意,隻不過是先假意應承下來,徐徐圖之,中間轉圜的餘地很大,並不是要你真的把人娶了。」

他確實是打算等會兒跟趙岐打配合,先假意應承下臨圖之盟,方才他用殘卷試探梁燁的態度,見他反應不大,還以為他不會介意這個手段,誰知道還他媽帶延遲的。

「若屆時崔語嫻根本沒給你們想象中的餘地呢?朕是不是得乖乖地將那女人給娶了,然後看著你遠走高飛!?」梁燁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伸手掐住了王滇的脖子,溫柔笑道:「王滇,你以為朕不知道你的打算?朕在這皇宮活了二十多年,做慣了別人的棋子,你看看外麵那些人,個個都是逢場作戲的高手,朕以為你會同他們不一樣,結果到頭來連你也算計朕,真是好得很。」

王滇被他壓在桌子上動彈不得,有些艱難地出聲:「若真沒有餘地……我也有辦法……」

「你有辦法?」梁燁望著他笑出了聲:「讓朕把身家性命交到你手裡?」

王滇咬牙道:「你為什麼就不能信我一次?」

「那你信過朕嗎!?」梁燁沉著臉,將他整個人扔到了地上,一把拽開了他官服上的月要帶。

王滇倏然一驚,「梁燁!你別發瘋!」

「你讓朕睡,朕就信你。」梁燁用月要帶將他的手綁在了旁邊的椅子腿上,幾下就將他身上的官袍解開,鬆鬆垮垮墜了手腕間,亂糟糟堆成了一團。

「你能不能挑挑時候!」王滇又驚又怒,抬腳便踹,卻被梁燁扯住腳腕往下一拖,後腦勺便磕在了扶手上,不等他覺出疼,梁燁整個人便粗暴的壓了上來。

「朕挑的這個時候很好。」梁燁扯開他的褲子,貼在他耳朵邊道:「你若再不聽話,朕就帶你去你那發妻墓前,做給她看。」

王滇一時震驚到不知該怎麼回答,掙紮推搡間眼看梁燁就要真刀真槍,氣得他整個人都血氣上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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