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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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長老,如何,有辦法治秋綰他們嗎?」謝黎關上門,略帶兩分焦急詢問。

秋長老搖頭,臉色不是一般得難看。

分家和主家一脈相承,謝家分家自然也多是醫師,他這個供奉長老雖然不是謝家的人,卻也是謝家請回來的,在醫師一道也有些造詣。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都這個年歲了,居然會栽倒在謝南衣這個小兔崽子身上。

距離他們到達棲桐城已經好幾天了,可是秋綰的病情他依舊沒有辦法,也幸好秋綰是修者,所以早就已經辟穀,否則光是進食便是個麻煩。

「慶烏城那邊來消息了嗎?家主如何說得?」

謝黎從自己袖中抽出一枚紙鶴,然後送到秋長老手中,對他說道:「爹說宗祠秘境之事當初是幾大宗門聯合下了限製的,除非謝君如願意,否則我們不能明搶,反正也不足百年,謝家成不了氣候,讓我們不必過分糾結此事。隻是令牌得拿回來,就是要看看能不能再壓壓價。」

秋長老手掌氣沖沖拍下,將那桌子拍碎一角,繼而憤怒說道:「若非謝家出了個謝南衣,我們也不會如此步步受限,也不知道那謝君如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

「還有一件事情,棲桐城的拍賣行要開了,據說這次拍賣號要拍賣新奇東西,是謝家給出去的,您說那謝南衣該不會真要拍賣令牌吧?」謝黎將自己去外麵打聽的消息說了出來。沒辦法,跟著來的弟子都暈過去了,這種小事也得他自己親自出馬。

秋長老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有這事情。可謝黎的猜測也很有道理。那天謝南衣可說了,他們不要這令牌,自然會有其他人要。

現今謝南衣手上有琉焰宗內門弟子令牌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可消息要真得傳出去,別說棲桐城,怕是整個南境都有人覬覦。他們也是因為插了人在主家才知道這消息的。可一旦傳出去,那真得有錢的人來了,別說十萬上品靈石,怕是再多一點也能賣得出的。

「這謝南衣就是故意的!」秋長老惡狠狠說道。

先是弄暈了他孫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現在又利用拍賣行的消息故意來逼他們。可秋長老明白,他們還真得中計。

「罷了,這名額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到他人手中,若是失去了這次機會,再要進入那頂尖宗門就難了。」秋長老嘆息一聲,整個人看起來都頹喪了幾分。

謝黎也沒想到風風光光到了主家,本來是想耍耍威風,結果自己反倒被當成猴耍了。

饒是如此,他們還得眼巴巴把錢送過去。

兩人遞了消息給管家,讓他給謝君如通報一聲,結果也不知道謝君如什麼意思,半天不來就算了,就連謝南衣都沒有風聲。等他們終於快要不耐煩了,那謝南衣卻姍姍來遲。

被晾了這麼久,兩人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如今見謝南衣那副閒適的姿態,秋長老忍不住譏諷道:「謝二小姐心情倒是不錯?」

謝南衣養了一段時間,身體雖然依舊帶病,卻也不至於一步三喘,如今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品著茶,聽到他的譏諷也隻是笑笑,淡然說道:「我渾渾噩噩那麼多年,如今大夢初醒,自然要過得愜意一些,倒是秋長老莫要憂慮太多,否則對修行不好。」

這簡直就是明擺著詛咒他修行出問題,秋長老指著他,「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

謝黎這些日子見識夠了謝南衣刁鑽的話語,對他初見時的那點驚艷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也隻是想著該怎麼拿走那塊令牌,隻能在兩人中間調和。

「二小姐,我們今天過來,是想談談那令牌之事,不知家主去了哪裡?」

「如果是令牌的事情,我爹已經說了,令牌是我的,此事全靠我做主,至於我爹在哪?那自然與諸位無關了。」想到家裡不安分的三個長老,謝南衣慢悠悠地點著桌子。謝黎二人這些日子也不安分,見他和謝君如這裡不鬆口,便另辟蹊徑,去找一看就不堅定的三個長老,想和他們探探口風。

好在這三人蠢是蠢了點,但是小算計卻不少。平時吃的喝的拿著,該給的消息卻都是模模糊糊的。謝父和謝南衣看在眼裡,也沒有過多動靜,今日個眼看這交易就要成了,謝父便直接壓著三個豬隊友,讓他們不要上來攪事。

至於葉錦雙,在暗中護在周圍,避免這些人突然對謝南衣發難。

謝南衣想到自己這破破爛爛的身體,思索著該把調養身體的事情提上日程了。但凡他身體稍微好一點,打架畫符也不至於搞那麼長時間的前搖,也有自保的能力。

謝黎倒是沒想到他如此得謝君如看重,不過他可不會小看謝南衣,畢竟明顯這位「二小姐」難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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