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婚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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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有過?」牧奕說道。

謝南衣點頭:「從未有過,爹娘給我看過兄長的消息,大多是一些關於修煉的事情,偶爾也會提到幻海山的弟子,但大多都是出任務的人,也隻是寥寥幾筆。柳祁這種幻海山的大師兄,若是他們關係真的好,不至於不透露一點關係,在這之前,他們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完全沒有出現在對方的生活中。」

「不過域外天魔這個消息應該是有可能的,先暫時這樣,把他穩住,然後多探查一點兄長的消息。等到日後再做打算。」謝南衣說道。

牧奕點頭。

「那這個問題解決了,該解決我們的問題了。」謝南衣拍拍床,示意他坐在自己旁邊。

「解決什麼?」牧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之前為什麼一直不高興,剛才又忽然心情變好了?」謝南衣問道。

牧奕沒想到他這麼敏銳,猶豫要不要開口,雖然說出來有點丟臉,可是一直瞞著也沒有必要。

謝南衣卻開始自己猜了起來:「好像是我說要去見柳祁的時候你心情忽然變差的,然後聊到一半的時候你忽然心情變好,難道是那個柳祁有什麼問題,你不好開口直接質疑?」

他很敏銳,有些時候卻又格外遲鈍。

牧奕無奈輕嘆一聲,抱著他輕聲說道:「我害怕你喜歡他的長相?」

「嗯?」謝南衣半晌沒反應過來,問道,「為什麼他會是我喜歡的長相?」

牧奕這想法有點離譜。自己喜歡他,當然是喜歡他這一類的啊。那個柳祁和牧奕又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牧奕默默注視著他,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卻讓謝南衣莫名有些心虛。

他開始回憶自己今天一天和牧奕的對話,從他們出發前,到路程中的所有話都回憶一遍以後,謝南衣突然抓住了什麼,遲疑問道:「我們剛見麵,我給你易容的時候。」

牧奕沒說話,然而謝南衣卻覺得自己猜中了一大半了。

他當時乾了什麼來著?

給牧奕易容的時候,選了個更為溫和的麵容,還說自己喜歡長相溫潤的人。

這算什麼,大翻車嗎?

「人的審美也會隨著時間改變嘛。」謝南衣攬住他的肩膀,晃了晃,「以前那樣說,是我沒有遇到過真的喜歡的人啊,現在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了,對不對?」

他神情真摯,軟下來的語氣仿佛在撒嬌。他的話本來在牧奕這就全都是對的,這會又怎麼可能有錯。

「是我多想了。」湊上去親了親謝南衣彎起的笑眼,牧奕聲音溫柔。

今天謝南衣的態度早就讓他放心了,本來就沒有生氣,又怎麼可能再計較這些。

謝南衣舌尖在嘴唇上探了探,忽然湊上前,貼在牧奕的耳邊呢喃了一句。

牧奕聽到他的話,度過最初的愣神,等到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後,耳朵立即紅了起來。

謝南衣又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臉頰埋起來,不讓自己的羞澀光明正大暴露出來:「怎麼樣,你同意嗎?」

牧奕不說話,他卻已經按照牧奕之前的口訣,將藏在儲物空間裡的婚服拿了出來。

是那件女式的。

忍著羞澀,謝南衣背對著牧奕,脫掉自己的外衣,然後又將婚服一層一層套上。然後轉過身看向牧奕。

早在之前,他拿著那件衣服比在身前的時候,牧奕就知道他穿這件衣服會很漂亮。事實也確實如此,熱烈的紅色並不會掩蓋謝南衣出眾的容貌,反而襯得他眉眼越發奪目。雖然沒有頭飾來增添光彩,然後僅僅是穿著那件婚服,便讓人呼吸一滯。

最重要的是,這件婚服是牧奕親手所做,而謝南衣如今穿上它,站在他麵前,會讓他有種,已經將這人的一切都擁有的錯覺。

牧奕湊近,手指撫扌莫著他的臉頰,掠奪的欲望讓他眸色深沉,然而又不想嚇到謝南衣。俯身抱住謝南衣,隨著他翻飛的裙擺,兩人倒在了床上。

牧奕親口勿著謝南衣的臉頰,在上麵烙下一個個口勿,急切地仿佛要將他吞吃入腹,卻又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待會就不能後悔了。」

謝南衣沒有說話,將一早準備好的藥塞到了他的手中,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剩下的話語全被吞沒,到了後麵,隻能聽到隱約的哭泣聲以及輕聲喘息。

——

第二天一早,謝南衣醒來,發現自己被禁錮在牧奕懷中,赤裸的手臂摟著他的肩膀。

謝南衣扌莫了扌莫月要,發現身體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不適應,昨晚半夜的時候,牧奕好像幫他清理過了。

之後他就感覺有隻手放在他月要間,被靈力覆蓋的地方很舒服,然後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手指落到牧奕肩膀的劃痕上,謝南衣心虛地在上麵扌莫了扌莫。這傷口好像是他留下來的。不過等他看到自己鎖骨,月匈前的青紫以後,那點心虛就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雖然他現在沒什麼難受的感覺,但是身上的模樣看起來真得有些嚇人。

他在懷裡動來動去的時候牧奕就已經醒來了,看他這裡看看,那裡看看,眼中不由得彌漫上笑意。

謝南衣抬頭就對上他縱容的笑容,瞬間就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連帶得昨天那些放縱的記憶湧入腦海,他上前,在牧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變化已經撫扌莫在月要間的手,他立即說道:「不行,今天還要去抽簽選擇對手,我還要出門。」

「南衣。」牧奕蹭著他的頸窩,高挺的鼻梁劃過頸邊,帶著那裡一小塊皮膚都酥麻起來。然後這片酥麻擴大,最後蔓延到全身。

謝南衣完全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堅定的意誌也一點點被磨損,最後變為一點都不堅決的提醒:「不可以太晚。」

牧奕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後兩人再次沉溺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親密的戲碼終於停止,謝南衣被他抱去浴桶中清洗,然後疲憊地縮在被子裡,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如果可以,他寧願去參加五場比試,這可比比試累多了。

牧奕則從儲物袋裡找處理傷口的藥物,謝南衣已經不想去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了,懶散地躺在地上,看著他握住自己的腳踝,手指抹了點藥膏塗抹了上去。藥膏清清涼涼的,很快就將輕微的刺痛掩蓋。

謝南衣杵著下巴,失神地看著他。

牧奕處理傷口的模樣格外認真,仿佛真的是正人君子,但是謝南衣卻已經不信他了。再有理智的人,某些時刻也會不由自主地失控。他另一隻腳踹了牧奕一下,嘟囔道:「混蛋。」

「對,我是。」牧奕同樣認同。

謝南衣從枕頭裡的臉頰抬起來,問他:「那我下次喊停的話,你會停嗎?」

謝南衣手指從他推測離開,清洗了手以後又給他的肩膀,脖頸這兩快被摧殘嚴重的地方上藥,聽到這話,親了親他,話語卻格外誠實:「我無法控製自己。」

謝南衣抱著枕頭砸了他一下,之後卻不搗亂了。

時間眼看著就要到晚上了,他們要是不早點出去,到時候謝安肯定要叫他們。那到時候就是雙倍的社死和尷尬。

好在牧奕上藥的手法已經熟練,很快把謝南衣照顧得妥妥帖帖,然後給幫他穿起了衣服。謝南衣仿佛失去了動手能力,任由他擺布自己,目光落到地上已經一片狼藉的婚服時,臉頰卻紅了起來。

牧奕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將衣服收起來,然後說道:「我會收拾的。」

謝南衣感覺經過這麼一晚後,某人的臉皮似乎厚了不少,心裡突然升起了危機感。剛剛開葷他便受不了了,若是牧奕日後熟練,他怎麼辦?

懷著這樣的憂慮,他收拾好,用藥膏擦到脖頸上,遮掩上麵的紅痕後,這才神思不屬地和牧奕出了門。

牧奕可惜地看了一眼他頸邊的紅痕。雖然很想讓別人看到宣布自己對謝南衣的占有,可他也清楚,謝南衣不會同意,隻能遺憾地看著它們在藥膏的作用下悄悄藏了起來。

兩人出了門,正好撞到了出來的池淵、洛漁。

他們也要一起去抽簽選擇對手。

洛漁好奇地看了謝南衣一眼,忽然說道:「師弟看起來心情不錯?」

「嗯?」謝南衣疑惑。

「神色紅潤,光彩奪目。」短短一句話,卻讓謝南衣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紅著耳尖,用力捏了一把牧奕的手。

都怪這個家夥,幸好大師姐沒有多想。

牧奕抿唇,唇角卻依舊不由自主勾起。輕輕拍了兩下謝南衣的手背當做安撫,然後牽住他的手,一起向著抽簽的地方走去。

之後幾天,比賽的進度更快了一些,而謝南衣他們四個的戰績倒是一直很好,讓參賽選手側目不已,對於神夢山莊也更加好奇。

一個什麼樣的宗門,才能一下子收到四個這麼強的弟子,可又弟子那麼少,而且之前都沒有人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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