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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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去鄉下難熬,按照朋友孩子的說法,去了就像扒一成皮,怎麼自家孩子看起來過的還不錯?

方建安看了看自家孩子的細皮嫩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鄉下條件這麼好嗎?」

方柏霓正想著如何糊弄過去,幾人的談話被突如其來的女聲打斷。

「爸,家裡來客人了」一個紮著雙麻花辮的姑娘出現,等看到沙發上的人時驚喜得幾乎要一蹦三尺高,歡呼著跑過來,「哥,你回來了!」

等快要抱到人的時候,顧千山突然輕咳兩聲。

方柏虹這才注意到家裡還有其他人,頓時停住了飛奔的步伐,「這是?」

「這是哥哥的朋友,你叫千山哥就行。」方柏霓看了眼顧千山的小動作,抿唇笑了笑。

方柏虹十分聽哥哥的話,乖乖叫了聲哥。

顧千山來之前已經知道方柏霓有個妹妹,兩人在下午補了會覺,特意給她買了份城裡現女生喜歡的禮物,帶著蝴蝶結的小發卡。

方柏虹看到後,嘴角的梨渦都甜了幾分,「謝謝哥哥,謝謝千山哥。」

晚上快睡覺時,方建安還在糾結方柏霓沒有肌肉的事。

「怎麼會呢,怎麼會是這樣呢。」方建安想不明白了,「怎麼下鄉一趟還能給你養的白白胖胖呢?」

方柏霓隻能實話實說,還感嘆道:「住在別人家挺好的。」

「你不乾活,別人能同意?」方建安皺眉。

方柏霓眼神飄忽,聲音微乎其微,看起來十分難為情的樣子,「有人幫我做唄。」

「誰那麼好心,還幫你做幫、幫你做?!」方建安眼睛瞪大。

種地他可知道,累死個人,乾完自己的活都要累趴下了,哪有傻大憨好心幫其他人做。

「別人幫你做???」

頂著方建安和張芳懵逼的表情,方柏霓毫無壓力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

方柏霓厚著臉皮說道:「可能因為我長得好看吧,我這麼好看的人乾粗活可太浪費了。」

方建安頭一次知道自家兒子這麼、這麼厚顏無恥,但是看看臉吧,不得不承認,確實好看。

但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啊!

「你、你、你這逆子,怎麼能讓別人幫你」方建安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

方柏霓滿臉無辜,「太累了嘛。」

太累了,所以找個人幫自己乾活。

方建安瘋狂和自家兒子扯嘴皮,隻有張芳這個心思細膩的人察覺到了中午談話間意識到的異樣。

「兒子說實話,跟你一起來的人是誰?」張芳問道,「就是幫你乾活的人?」

方柏霓點了點頭,將自己下鄉去村子,然後知青所塌,後麵住在村長家的事說了出來。

聽的方建安和張芳汗顏不已,合著他家兒子是運氣好,沾了村長的光,難為村長一個勤奮的老乾部收留自家這個懶蛋了。

「所以,外麵那是?」

「村長的兒子。」

方建安總算消化完兒子讓人幫自己乾活,自己享受的事。

自家兒子在鄉下作福作威,騙人給自己做工,甚至住別人家蹭吃蹭喝,這這這

一時間,就連張芳都沒有意識到兩人之間的不對勁,對顧千山多了分感激,若不是別人好心收留,他兒子怎麼可能專心學習回來。

房間內。

顧千山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房間,感覺四周空氣都變得香甜了。

不大的房間擺上床和衣櫃,就剩一個書桌了。

床單是新換的,帶著太陽曬過的味道,藍白條紋,一看就是小男生喜歡的,竟然不是粉色的太陽花,顧千山看著有些遺憾,他還記得之前在知青所看到的粉色小帳篷。

書桌上除了幾本書外,還擺著一張照片,上麵的小方柏霓隻有五六歲,眼睛圓溜溜的,臉也圓溜溜的,帶著些嬰兒肥,看起來讓人很想戳一戳。

顧千山的指尖停留照片上,似乎能穿過相框扌莫到裡麵的小方柏霓上。

「難怪叫小圓。」

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兩人把附近轉了遍,玩的時候,找到了一個距離近東西全又便宜的廠區。

來了幾次,廠區的大爺都快認識他們了。

改革開放才開始沒多久,國家剛廢除投機倒把,但老百姓們被□□怕了,依然不敢出來擺攤,他們要做的就是一個吃螃蟹的人。

世道就是這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更何況方柏霓和係統都知道國家是真的允許私人買賣了,沒什麼好怕的。

「把哥抱好~」顧千山把二手小三輪騎得飛快,「哥要好好賺錢了。」

為了就近照顧,同時也為了創業,顧千山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兩人平時就呆在裡麵。

黑暗中,顧千山裝似無意問道:「我覺得學校附近位置挺好的,你覺得呢?」

學校附近人多,帶動周邊消費,顧千山早就看好位置,但有個問題他要提前問。

「你要一個人去很遠的地方擺攤?我不允許。」

方柏霓早就發現他這幾天不對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

現在的人思想還停留在改革開放之前,覺得出來擺攤丟人,隻有家裡窮得掀不開鍋的人才會蹲在路邊賣東西。

他可不在意,麵子哪有錢實用。

「學校不僅人多還近,我們還可以一起吃食堂,我還可以和你一起擺攤。」方柏霓鑽進他懷裡,和他分析在學校周圍擺攤的一百種好處,「可惜了,學校前幾個月不能出來住。」

「這麼想和你哥一起住?」顧千山鬆了口氣,擦了擦手心的汗。

方柏霓哼哼唧唧,「我是怕你一個人在這害怕。」

顧千山看著他懶散的撒嬌的樣子,殷紅的薄唇微微張合,看起來就很好親,也不委屈自己,摟著人交換了一個甜膩膩的口勿,連空氣都變得焦灼。

開學前一天。

仗著住的近,方柏霓去的時間不早不晚,今天主要是領書和整理宿舍。

學校條件不錯,上床下桌四人寢。

方柏霓到宿舍時,宿舍人已經到齊了,三個人在裡麵天南海北的聊。

一個是鄭錢,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性格開朗,另一個名叫馮哲,沉默寡言,隻在別人說話時才抬頭,介紹了下名字就又去看書了

最後一個趙開來,聽他自我介紹是和方柏霓同樣都是工人子女的。

這才四個人都認識了。

「你帶的零嘴真多。」鄭錢感嘆道。

方柏霓的行李不多,厚厚的被子和褥子占了一多半,一套換洗衣服,零碎的學習用品,剩下將近四分之一都是小零嘴。

方柏霓抿唇笑了笑,道:「家裡人說學習容易餓。」

「剛看包裝我還以為是巧克力呢。」

趙開來原本很感興趣,在看到都是一些自家做的小零食後有沒了興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其實自己做的也挺好,實惠。」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趙開來像是沒有察覺,「之前我爸的朋友從外國回來,給我帶了一盒巧克力,吃起來那叫一個絲滑,下次我給你們帶一點嘗嘗。」

聽出了他的陰陽怪氣,方柏霓才懶得理他,收拾好東西,就出門去找顧千山。

今天隻是報道,學生可以自由住在外麵,明天開學後就不行了。

學校的學習氛圍很濃,每天都能看到跑步去上課的學生,每個人在學習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由的光芒。

他們是恢復高考後的第一屆大學生,這個讀書機會,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

方柏霓在享受充實的大學生活期間,顧千山也沒有閒著。

這個時候國家需要實用性人才,學生們除了在學校學習,還要堅固實用性,大家除了每天的學習外,還有豐富的課外活動,並不像後來隻關注紙麵成績。

至於方柏霓,他到底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即使經歷了相同的事,依然和其他人不一樣,將學習任務完成後,便會忙著自己的事。

剛開始兩人手裡的錢不多,隻能批發一些小飾品擺攤賣。

學校附近人多,一天就賺了30多,是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按照這個利潤算,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在這買房了。

當然,現在街上擺攤的人少,選擇也少,顧客自然全部在他們的攤位買,等大家都意識到擺攤能賺錢,一天下來就賺不了這麼多了,所以這段時間在彌足珍貴。

周六周日學校不管的時候,他就溜出來住在顧千山租的房子裡,和他一起出攤賣東西。

方柏霓長得好看,蹲在旁邊當個吉祥物,也源源不斷有人來買,比顧千山一個人賣快多了,他發現了後,他索性將自己作業的地方改成了顧千山擺攤的地方。

倒是顧千山,看見方柏霓和來買飾品的女生說說笑笑,心中酸的不行,內心發誓一定要盡快買一間商鋪。

攤位就在學校附近,來買飾品的女學生很多,自然知道方柏霓也是學校的學生,隻不過並不知道叫什麼,大家隻知道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學生在附近擺攤。

但這些女生不好意思打聽方柏霓叫什麼,偶爾知道的為了照顧麵子也沒多嘴,男生聽到傳言隻以為是個女學生,一時間風平浪靜。

就這樣,每天下課後,方柏霓都會拿著自己的作業,去顧千山的攤位一起擺攤,當然,大多數時候,他都在一旁安安靜靜當個花瓶。

每次回到寢室時,都是卡著最後的點。

也幸好這個時代的學生都勤奮,他回來的時候,經常能撞見從圖書館回來的馮哲,他這麼晚回來,在宿舍裡也不是一件很突兀的事。

就這樣,他們維持了一段這樣的生活,白天方柏霓上課,顧千山進貨理貨,晚上兩人一起騎著三輪車來街邊擺攤,吃飯,最後在學校關門前送人回學校。

有時候鄭錢也會好奇自己這個室友,除了上課,其他時間都找不到人,問他周末早出晚歸是在做什麼。

方柏霓笑笑並不細說,隻是告訴他在附近隨便找點事做做。

來上大學的並不都是有錢人,也有家庭條件不好的,勉強交了學費,兜裡就一分不剩了,剛好高考恢復掀起一波求學風,有錢的家庭會來大學請家教,鄭錢以為他是閒餘時間做家教掙外快,自然沒有多問了。

一個月後,有人發現不對了。

之前鄭錢以為方柏霓是在外麵做家教,隻覺得他工作時間太長,但是沒想到今天晚上他和來學校看望自己的妹妹出去吃飯,看到方柏霓在學校附近的街上擺攤。

一群女生圍著,要不是妹妹非要擠進去買飾品,他差點沒認出來。

估計是兩人之間談話時被趙開來聽了去。

次日晚上回宿舍時,方柏霓被問到了這個問題。

「所以外麵傳那個那個擺攤的人就是你?」趙開來挑了挑眉,似乎隻是單純好奇。

方柏霓搖了搖頭,趙開來的眉頭又皺緊,表情似乎很不贊同,「擺攤又不是丟人的事,家裡人擺攤供你讀書,你怎麼能」

「那個是我哥,我隻是在旁邊偶爾幫他。」

趙開來聽罷眉開眼笑,語氣間熱情的不正常,「哦,那挺好的,像你這種家庭條件不好的,確實應該多努力。」

「放心,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不會覺得你丟人的。」

大部分都覺得丟人,這年頭就是這樣,正經人誰出來擺地攤啊。

「對了,你爸媽知道你乾這種事嗎?」

方柏霓懶得搭理他。

一個月的時間,他對自己的三個室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鄭錢不愧叫鄭錢,是個富二代,聽說家裡當官的,馮哲則是從村子裡考出來的,能憑借自己的努力第一年就從村子考出來,不難看出他的努力,一心隻讀聖賢書,睡覺時也手不離書。

趙開來這人是寢室四人中最不融洽的一個,對條件比他好的,如春風拂麵一樣柔和,但對條件不如他的,又像秋風打落葉一般無情。

當然了,他這樣,其他人心中不爽,但沒直麵說什麼。

結果第二天,方柏霓去上課時,發現全班人都知道他在街邊擺攤的事,還有人問他需不需要申請貧苦補助。

學校為了讓家庭條件不好的人的也能上學,設立貧困補助。

同學聽到他每天下課和周末時間都在路邊擺攤,又想起他平時在學校連食堂都吃不起(其實是嫌棄食堂菜色單一),更是認為他家裡挺窮的吃不起飯。

方柏霓搖了搖頭,不說他和顧千山這段時間賺的錢就足夠他上學,就算是他家裡,方建安和張芳每個月工資也不少,他怎麼可能去和別人搶這些補助。

方柏霓試圖解釋自己並不缺錢,但大家隻會投來憐愛的眼神,對他露出憐憫的表情。

反正他除了上課和同學們接觸都不多,吃住也不在學校,索性破罐子破摔。

做生意並不是件容易事,即使有方柏霓可以通過係統知道一些超時代的知識,但兩人的創業路依然有坎坷。

顧千山像是天生的生意人,有些地方搞不懂,方柏霓隻是按照係統上的說法說給他聽,他就懂了。

他像是海綿一樣,源源不斷的從生意場上吸收知識,生意越做越大,從街邊擺攤到擁有自己的店鋪,再到後麵雇傭員工,最後開發自己的商場,公司名聲起來後,需要處理的事就更多了,連休息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但這樣帶來的效果顯然,他們從一窮二白到現在在鄭市也擁有了一席之地,隻不過兩人都是不愛炫耀的,除去自家人外鮮少有人知道。

大二的國慶假期。

「你國慶準備怎麼過?」鄭錢看著方柏霓收問道。

方柏霓眨了眨眼,隨口說道:「可能是回老家吧。」

顧千山來了這裡後,將近兩年時間沒有回河陽,最近一直在加班,估計是想趁假期回去一趟。

「你哥這個工作狂不合格啊,竟然知道休息了。」鄭錢聽罷咯吱咯吱笑,似乎是在驚嘆機器人也會休息一樣。

趙開來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教道:「其實我是建議你哥學門技術活的,人要是隻會每天重復的做體力活,就廢了。」

方柏霓懶得搭理他,帶著自己的東西,和鄭錢揮揮手就走了,至於馮哲,估計還在圖書館裡。

然而,方柏霓剛走出寢室樓,被一個穿的花裡胡哨的人攔下。

「方同學,聽說你要回家,能不能讓我騎車送你去車站。」李濤推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車筐中放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

「花送給你。」

周圍早就等待了一眾觀眾,看到這浪漫的一幕,發出驚訝的聲音,開始起哄。

方柏霓趁人拿花的瞬間,準備突出重圍,「借過一下,擋到路了。」

「方柏霓,你怎麼這麼冷漠?」突然出現的趙開來訓斥道,「別人辛辛苦苦準備的花,你起碼收下啊,你要是不收,這花就浪費了。」

李濤順勢將花又舉到方柏霓麵前,「方同學。」

方柏霓看著眼前死纏爛打的李濤,顰了顰眉。

李濤是第二屆高考錄取的學生,剛開學就憑借著自己的性取向在學校出了名。

在一次公開課上偶遇方柏霓後,就突然開始猛烈地追求他,無論怎麼明裡暗裡拒絕,他依然我行我素。

大學裡的學生比較開放,對此雖說有部分人介意,但大部分人都表示支持,覺得他這麼做十分酷,鼓勵他勇敢追愛。

就這樣,方柏霓平靜的大學生活被他打破。

在很多不知情的人看來,李濤雖然長得一般學習也一般,但架不住家裡有錢,在學校人氣不低。

顧千山每天熬夜工作,還要抽時間來接他,他實在不願意在這些無關小事上耽誤時間。

尤其是最近顧千山一直加班,幾乎每天隻睡三四個小時,所以即使被煩的不勝其擾,方柏霓還是沒好意思拿這個事打擾人。

「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一如既往的被拒絕,李濤眼中閃過不甘,握緊了手中的自行車把。

他自認家中有錢,每次追求人都無往不利,憑什麼方柏霓拒絕他?

李濤不甘心,憑什麼一個擺地攤的人能拒絕自己。

他都拉下麵子當眾表白了,不答應這不是不給他麵子嗎?

「站住!」李濤大腦一熱,突然大喊,「你憑什麼拒絕我?」

李濤喊出去後就後悔了,剛被拒絕就當眾發火,對他在眾人眼中的形象影響不好,起碼、起碼他也該等到沒人的時候。

這個念頭在心中過了一遍,李濤瞬間換了種表情,可憐巴巴的賣慘。

「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這樣羞辱我吧,為了追你我也沒少心思」

李濤說著說著,眼前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方柏霓手上的電子手表。

哦,電子手表、不對,電子手表?

這塊電子手表他才見過,原本屬於表盤的地方被一塊lcd液晶顯示屏所替代,價格尤其貴,比起120元的海牌全鋼手表價格翻了一倍還多,最便宜的一款也要400元,可以定時、看日歷的甚至要更貴。

最重要的是方柏霓一個貧困生怎麼買得起這種奢侈品???

假的?

不對,是真的,假的手表怎麼會有時間跳動,他都買不起的東西,方柏霓怎麼可能買的起,好啊,肯定是背地裡攀上其他人了!

「就算是不喜歡我,你也不能自甘墮落啊,你手上這塊表要400元,連我都買起來有些困難,你一個貧困生是怎麼買得起的?」

李濤的話不異於平地驚雷。

400元的表?

一個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30來塊,一塊表頂一個工人一年工資了,比一輛鳳凰牌自行車和一台蝴蝶牌縫紉機加起來都貴。

原本已經散開的眾人又返回來,看向方柏霓的眼神都不對了,難道真像李濤說的這樣?

「你手上的這隻手表,頂你父母半年工資了,該不會是嫌棄我給你買的花不值錢吧?」

「你想要貴的禮物你早說啊,不就是一塊手表,我、我也買得起。」李濤臉上帶著糾結,似乎在猶豫什麼。

方柏霓顰眉:「400元?」

內心小人撅嘴,這是顧千山拿下手表受理權時送他的禮物,明明說是800元,怎麼突然縮水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李濤無奈的笑了笑,走近,舉起他的手表,「這款手表有lcd液晶顯示技術,可以直接顯示時間,800塊的甚至可以定鬧鈴。」

李濤正說著,手表突然響起,他前幾天剛在專賣店仔細把玩過幾款手表,此時不僅不驚慌,還十分嫻熟的點了下手表側邊的按鈕,解釋道:「這就是手表的鬧鈴,隻要按下側鍵就好了。」

等下、鬧鈴?

嘶,這麼說這塊表800!

李濤愣住了,周圍人也震驚了。

隻有方柏霓笑了笑,小聲道:「這才對嘛。」

其他人:哪對了?價格對了?

顧千山在門口左等右等沒等到人,眼看周圍的人都往外走,隻能進來找人,一進來就看到方柏霓被一個陌生人拉拉扯扯。

「這是?」比起剛來時成熟了很多的顧千山嘴角帶著笑,穿著得體的西裝,看起來溫柔而謙和,一看就和學生不一樣。

雖然不張揚但可以從細節出看出其精致名貴,手腕處帶著和方柏霓同款的手表,兩人站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關係之親近。

顧千山走到方柏霓身邊,親昵地接過方柏霓手上的行李,一點也不拖遝,一看就是平時做慣了。

「謝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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