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萊賀篇0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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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易感期?!」

賀準震驚了。

他看著蹲在床角的超大隻alha,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做夢。但是現在萊茵斯特的的確確是進入易感期了。對方蜷縮在他的床上,脖子上還圍著昨晚他給的那條圍巾。

男人蓋著他的被子,眼圈有點紅,眉頭皺著,表情看起來很凶,很難受,蔫蔫的,一副得了重感冒的樣子。

——這完完全全就是alha易感期的表現。

可就常識而言,beta信息素寡淡,對alha幾乎沒有任何影響,基本不會讓對方有易感期的困擾,那是ao情侶之間才會考慮的事情。

賀準有點懵。

這是他頭一次遇上和自己所學的專業知識相違背的事情。

現在的時間很早,早到賀準都還沒有起床,所以他的被窩裡還是暖的,萊茵斯特深深地窩在裡麵,他把賀準的枕頭抱在懷裡。

被想要的信息素包裹起來,萊茵斯特總算好了一點,但也隻是一點。短暫的滿足過後,是更深的欲望和渴求。

他定定盯了賀準幾秒,最後終於忍不住了。萊茵斯特一把將呆滯的小狐狸拉到懷裡,緊緊抱住,他深深地將臉埋進對方的頸窩間,用力嗅著青年身上的氣息,

「信息素信息素」

「等等等,萊茵斯特。」

沒有辦法,賀準是beta,信息素太少太淡了,這一點點氣息根本滿足不了易感期的alha。男人的喉嚨裡頓時發出了不滿的低吼聲,聽起來有點像是野獸。他輕咬著賀準脖頸間的皮肉,鋒利的齒牙在beta脆弱的皮膚上留下了紅痕。

賀準沒說完的話變成了喘息。

賀準對身邊親近的人篩選都很嚴格,因而很少跟別人有這樣親密的接觸,昨天的是萊茵斯特的初口勿,同樣也是賀準的,之所以很會,是因為小狐狸天生就聰明,看幾下就知道怎麼親。

濃鬱而暴躁的alha信息素,加上略顯尖銳的刺痛讓賀準渾身的細胞都無意識戰栗起來,但是他還是覺得這件事太荒謬了。

「你,你怎麼會進入易感期?」

「不知道。」

萊茵斯特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沒有直接咬破對方柔軟的皮膚。因為他想要的東西就在裡麵。

——在賀準的血液裡。

但是萊茵斯特舍不得,嬌生慣養的小狐狸大抵是怕疼的。

於是他最後隻能在青年的肩窩處上用力吮出一個又一個深紅的印子。然而這還是不夠,萊茵斯特感到暴躁,他的雙臂緊緊圈著賀準,左手捏著右手的腕骨,因為過分的用力而使得手臂上的肌肉線條異常緊繃,就連青筋凸起得都很明顯。

現在的萊茵斯特控製不好力度,隻能用這種方式去抱他。

「賀準賀準小狐狸」

此刻萊茵斯特的呼吸粗重得像一頭憤怒的野獸,他急切地在賀準身上尋求著少得可憐的信息素,幾乎快把青年的側頸都舔了一遍。

賀準的呼吸也開始跟著急促起來,alha的信息素太濃鬱了,甚至比昨天他們接口勿的時候還要濃鬱,而且傳遞出來的信息很暴躁,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和攻擊性。

畢竟賀準的等級比萊茵斯特低太多了,因而此刻他渾身僵硬,就像是被大型食肉凶獸盯上的小動物。畢竟作為beta,賀準隻在上見過alha的易感期,他理論知識還算紮實,但是安慰易感期的alha這該是oga的事情,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落到自己身上。

alha的易感期很痛苦,他們會強烈地缺乏安全感,會對周圍的同性產生極強的攻擊性。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易感期的alha對特定對象的信息素產生一種吸食罌粟般的上癮和迷戀,如果得不到,他們就會出現難過,暴躁,抑鬱等等一係列的負麵情緒。

「萊茵萊茵斯特」

賀準隻能嘗試著盡力去安撫對方。他回想了一下有關alha易感期的知識,學著oga的樣子去安撫眼前這個暴躁又痛苦的alha。

他撫扌莫著男人的側臉,有些生澀地嘗試努力釋放更多的信息素。因為信息素量太少,所以對於beta而言,他們基本都不會控製信息素的分泌,即便有意識努力釋放,依舊很少。

賀準也一樣。

於是他隻能仰頭,竭力去親口勿痛苦難耐的alha。

唇瓣相貼的瞬間,仿佛是什麼信號,萊茵斯特猛地起身,將青年壓在身下。好在賀準喜歡大房子,即便是租房也選了空間很大的,於是他的房間和床都很寬敞,所以現在兩個人都在床上也並不擁擠。

賀準感覺自己幾乎是重重被撞進了柔軟的枕頭裡,接著男人凶狠的口勿緊隨其後。

「唔」

賀準感到了疼痛。

他的舌尖被咬破了,可淡淡的腥甜味讓alha越發地興奮起來。萊茵斯特的瞳孔誇張地張縮著,他伸手捏住了青年的下顎,迫使對方張開口。

這個口勿很深,帶著強烈的侵略和壓製的意味。

萊茵斯特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但好在沒有把全身的重量壓上來,隻是讓他們緊緊貼在一起。

賀準下意識抬手掙紮,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做什麼,隻是下意識的動作。但這被alha認為是反抗,於是立刻暴力壓製。

賀準一直知道萊茵斯特的手很大,但直到對方一隻手就擒住了他兩隻手腕並死死鉗製壓在頭頂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對方究竟是怎樣強大的alha。

「萊茵萊茵」

賀準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空了,他完全無法合上嘴,隻能任由對方肆意親口勿。

alha的信息素濃鬱得簡直都快在空氣中凝成實質,這讓賀準完全產生不了半分想要反抗的念頭,他渾身的細胞都在戰栗著想要臣服,任由對方支配。就像是被咬住咽喉的獵物,隻能被捕食者凶狠地吃掉。

逐漸地,他身上淺淡的信息素終於稍微多了一點。這很好地安撫了暴躁易怒的萊茵斯特。於是直到賀準幾乎快感到窒息的時候,對方終於恢復了幾分理智。

男人單手撐在賀準的耳側,慢慢喘息著退開一些,然後低頭俯視著他。

他們誰也沒說話,隻有同樣急促而滾燙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賀準的睡衣是真絲的,黑色,非常寬鬆,因為這樣的話睡覺會很舒服。而這時他抬手的動作讓袖口很輕易地滑到了肘部。雙手都被反壓在頭頂的動作讓青年小臂內側的皮膚裸露了出來,白淨而柔軟,在清晨的日光下有一種嫩豆腐的質感。

萊茵斯特無意識摩挲著青年腕骨內側的嫩肉,他的指腹處有常年拿刀而留下的繭,因而這個曖昧的撫扌莫很快就在皮膚上留下了淡淡的紅印。

他看見賀準的睡衣領口已經被扯掉了一顆扣子,皺巴巴得不成模樣,露出大片鎖骨處的肌膚,從側頸到肩窩的地方,是一片觸目驚心的口勿痕。

「賀準。」

「嗯,嗯」

賀準連答應的輕哼都忍不住喘。這聲音很好聽,那種勾人的好聽。小狐狸漂亮的眼珠蒙了一層水霧,眼角和嘴巴都紅紅的,像是快被親哭了。alha無意識滾動著喉結,心底剛被強行壓下的侵犯欲瞬間又湧了上來,

萊茵斯特努力控製著,他無意識舔了舔唇,嗓音聽起來低沉而沙啞,

「對不起,我忍不住」

賀準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竟然開始笑。

「萊茵斯特,你竟然會因為我而產生易感期。」

「嗯。」

萊茵斯特其實也很意外,隻是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賀準的笑點總是讓萊茵斯特感到不能理解。

「alha在標記oga之後才會產生信息素,因為他們彼此匹配,而oga擁有腺體,他們是分泌信息素最多的性別,多到足夠讓alha進入易感期的特殊狀態。所以,beta讓alha出現易感期是極其罕見的事情。」

這是這個世界的常識。

萊茵斯特當然知道,隻是他不明白賀準說這句話的意思。

賀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到底有多寡淡。可即便如此寡淡又極少的信息素,依舊刺激到萊茵斯特,甚至讓對方進入了易感期。

「萊茵斯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這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證明,眼前這個alha就連在生理和本能上也為他著迷。

賀準從未感受過如此炙熱的愛意,也是頭一次察覺到自己快速而怦動的心跳。他悠然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以一種被壓製和禁錮的姿態,卻露出了屬於主導者和掌控者的笑容,

「——你注定會是我的。」

「」

這句話很囂張。

區區一個beta竟然對alha宣告所屬權,這本該是最大的挑釁。但萊茵斯特卻沒有表露出任何慍怒的表情,他隻是定定地盯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且洋洋得意的小狐狸,然後緩緩眯起眼,

「是麼?」

萊茵斯特注視著賀準的眼睛,沙啞的嗓音拖曳出危險的信號,

「但是世界上可沒有白得的東西,小狐狸,你要知道,得到什麼,就得付出什麼。」

萊茵斯特的人生信條中,有一項是公平。

他曾經和魔鬼做了交易,為了力量而出賣自己,後來被霍朝元帥救出,於是為了恩情而奉獻自己。

現在賀準說想要他,那對方也得拿相應的東西來換才行。

如果萊茵斯特注定是屬於賀準的,那麼賀準也得屬於萊茵斯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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