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墳掘墓挫骨揚灰(1 / 2)
那張臉笑的恣意,帶著屬於他本身的樸實和天真,哪怕本人的年紀早已不小,可依舊帶著屬於孩童的那份純粹。
對上柱間的笑容,斑感覺自己的腦海中閃過很多的畫麵。
柱間晚年的時候他去見過對方的。
當然,也不算是晚年。
那時,距離柱間和他的決戰不過短短五載歲月。
那個男人已經變的垂垂老矣,已經沒有了半點活力生機。
哪怕,他曾經聽千手扉間提起過,木遁這種厲害且可怕的血跡界限是要壓榨自身潛力的,會讓細胞的分裂極速加快,在透支自己未來的生命。
可他也未曾想過,距離他們那場大戰過去不到五載,對方已經在床上起不來,甚至連精神都變的萎靡,連說幾句話都變的無比困難。
他活著,僅僅是苟延殘喘罷了。
僅僅是想要讓自己別那麼快的徹底死去,不然曾經五人合力創建下的桃花源被千手扉間一人承擔會將其徹底壓垮。
他隻是一個精神的支柱,好讓對方能夠在疲累的時候稍微的有個人能說說話。
哪怕,那個時候的千手柱間已經沒有了多少回話的力氣。
可悲。
他們這些從戰國時期走來的忍者,每一個都是死在戰場之上,隻有死在戰鬥中才算是不枉走這一生。
可那最強大的人,最後卻是老死在病榻之上。
這是恥辱。
在那個時候去偷看了一次的宇智波斑清楚的記得,對方躺在那蒼白到刺眼的病床上,渾濁的眼睛轉向了窗外,似乎透過層層疊疊的樹木看到了他。
那一剎那的沖擊還未曾侵襲他的大腦,那個強大又天真的男人就露出了一個笑容徹底沒了聲息。
此刻,看到千手柱間那充滿著活力的模樣,斑的臉上露出嫌棄和厭煩的神色。
隻是心底再次嘆息一聲。
還好。
在兩位還友情對視的時候,場麵中的畫麵已經變成了徹底的靜止,就連兩隻手都被打飛了的團藏也是如此。
他忘記了喊叫,視線凝固在了眼前兩人的身上。
熟悉又陌生的模樣,讓他的頭皮發麻,下意識的想要去否認,想要去質疑。
這不過是幻術罷了!
不,這是那個邪惡的忍術!
這麼說服了自己,團藏直接的去忽視了其他不對的地方厲聲喊著,「這是穢土轉生!二代曾經徹底銷毀掉了的罪惡忍術!是玩弄亡者靈魂的術!」
「是大蛇丸,是這個惡魔在操縱著先輩!不要相信!」
千手扉間眉頭微微挑起,「大蛇丸?」
他這些日子隱約聽止水說起過這個名字,視線環視了一圈周圍,發現一大半都是宇智波頗為不爽的嘖了一聲。
「泉奈,你問問那大蛇丸是誰?」
「哈?為什麼你不問?怎麼,和我們宇智波家說話還能汙了你不成?」
「……說人話,搞得和你不是宇智波一樣。」頗為無奈的捏著眉頭,扉間覺得自己腦子疼的厲害,乾脆蹲下身來給源千楓包紮固定。
有你這個宇智波在,乾嘛要他來說?
宇智波本就排外,千手扉間不覺得自己的話會比對方這個宇智波族人更好用。
他不知道,曾經根深蒂固的家族觀念,在這個時候已經被崩潰瓦解,更是出現了多個派係。
他這位二代目說話,對大部分人來說都會比連存在都沒有過多筆墨描述的泉奈要更有效。
從最初的震撼中回過神來,這裡除了那在泉奈出現的剎那就直接被幻術影響陷入昏迷的三個孩子之外所有人都是上過戰場,見識不凡的存在。
哪怕事情實在是出乎預料,可他們依舊很快的讓自己的心情稍稍平復。
隻是那心跳聲,響如擂鼓,讓人完全無法忽略。
三代在聽到團藏的聲音時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他就否定掉了團藏的說法。
穢土轉生他知道的,大部分時候都是直接操控,完全沒有意誌的靈魂。
如果保留意誌那自然是本人,根本無可能所謂操控之說。
「那個……」視線落在那時常會想起的模樣上,三代試探性的開口,「二代,需要我去喚醫療忍者嗎?」
源千楓扭頭看了對方一眼,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還是不麻煩了,我查克拉過敏,你要是硬給我治我怕是會當場殞命。」
這麼說著,源千楓又有些恍然,「或許,這就是你的打算?我要是沒了,麻煩或許就解決了。」
手腕被固定,再加上麻醉,源千楓的臉色才稍稍和緩些許。
不過從她的表現來看,居然完全沒有受到傷勢的影響。
腳下藤蔓升騰,不消片刻一個花紋精致的藤椅就出現在了源千楓的身下,將她高高托起,好看清這裡的變化。
泉奈撇撇嘴,「如果不是扉間要在外麵設置些防窺探的結界,我們根本不會來不及。」
「那為什麼不說你不會這些無法幫忙呢?」
「喝!科研狗!你會經濟學嗎?知道如何規劃行商和資源最大化嗎?!」
眼看兩人莫名的又要吵起來,源千楓揉了揉額角隻覺得自己的腦袋疼的厲害。
說句實在話,四個人擱一起吵起架來真的和一百隻鴨子有的一拚,特別他們還屬於各自領域的專家,引經據典起來那可真的是聽的人頭疼。
「我受傷這事不重要……」
「怎麼不重要了!你受過傷的次數完全是能夠掰手指算出來的,這麼少的基數裡,千手扉間教出來的好徒弟就占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