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骨上綻放的花(1 / 2)
回想起從前種種,源千楓的視線有些飄忽,她好像猜到了一些事情。
收斂心神,源千楓看向那依舊跪伏在地的老者,語氣淡漠,「我問你,當時是什麼場景?父親和兄長們又是如何死的?」
「……」老人咬牙,不願提起。
他可不想去回憶那些。
哪怕那一日是他走上巔峰的轉折點,他也不想去回憶。
可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去回憶就能夠不去回憶的。
老人目光渾濁,他感覺自己仿佛看到了一雙紅色的眼睛,記憶仿佛被翻動,腦海中也不自覺的回憶起曾經的場景。
「何方歹人!」月要上帶著印有『火』字紋樣月要帶的忍者出現,一個個都目光凝然的看著那依舊站立於佛像之上的女人。
對方看起來和那站立的雕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纖弱的女子不曾給人帶來半分壓迫感。
但那雙眼睛卻叫人莫名不敢直視。
源千楓隨意的掃了對方一眼,大概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你們是這一代負責護衛安全的人嗎?實力比起我那時差的遠了啊。」
哪怕眼前出現了十二人,源千楓都沒有多看半眼。
站在旁邊還在思考著要不要把千手大佛弄的更平整一點的柱間茫然看著她,「千楓,雖然我不是一個自大的人,可我還真不覺得有人能趕上我和斑的實力。」
視線對上上麵那幾人,猿飛阿斯瑪的下巴都快要脫臼了。
前兩日,他父親還給他發了條消息,說如果他過些日子不再了記得回村哭喪吃席。
那個時候他還以為是老頭子又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現在他懂了。
草(一種植物)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認出了那五個人中的其中三個!
別問,問就是教科書上的名字太招人恨了。
特別是編寫一些完全看不懂書籍的二代目,害得他考試的時候揪掉了一大把的頭發。
他當時隻差把二代目的照片給紮小紙人上了。
其他幾人雖然不能確定,但千手柱間的能力,還有樣貌,在配上旁邊囂張桀驁的宇智波,這想要不認出來真的可以自戳雙目了。
火之國守護忍十二士的其他人硬著頭皮看向旁邊的兄弟,「怎麼辦?」
要去送盒飯嗎?
「職責所在,我們不可能看著……咳,襲殺上一代大名。」
撇了他們一眼,源千楓悠悠開口,「我是被他害死的上上代火之國大名,此間一切本該是我的國土,而非這小人。」
「可是你死了!」似乎是聽到了最不願承認的事,老人大口的喘著氣,怒吼出聲。
「所以,我現在活過來了,該清算了,你害死了我,害死了父親,害死兄長們!還有那些夫子學士!多少人的命都沒了!你這麼多年來不曾做噩夢嗎?!」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老人的眼前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他看著漫天的火光,就如同今天一般。
天空、大地,一切都被燒著,就連血液、連那些的碎片都燒了個乾淨。
「是有人殺了你,他放了火,還、還殺死了那些人,我是莫名出現在那裡的……」
原本還想過來試試看能不能不打架,找機會把人給帶走的十二士都麵麵相覷。
這事鬧的。
假如是真,那他們真沒法子動手。
甚至還隻能安靜如雞的站在一旁聽著。
不過,上上代大名?好像確實聽過些傳聞……
見那老人表情惶恐不安,源千楓看向了泉奈,「把他的記憶投影出來吧。」
幻術這方麵,泉奈比斑要更為擅長。
泉奈見源千楓這麼說,也比劃了一個ok 的手勢。
霎那,周圍的景象都發生了改變。
國都中的所有人也在這一瞬間看到了可怖的場景。
正從屋內狂奔出來的彰田一家都愣在了原地,半晌,彰田家的老太爺才直接跪伏在地,一頭磕下,血液流淌。
「主君!是我等的主君!」
紅色的火焰在灼燒著,仿佛要將蒼天都燒出一個窟窿來。
那般駭然景象那裡是這些成日裡隻忙碌於自身,未曾見識過外部廣闊天地的人所見識過的。
火焰仿佛有了生命,形成一道火焰的虯龍,直接張嘴咬向那古樸的建築。
模樣年輕的大名源永哲跌坐在地上,長大了嘴看著眼前的場景。
他和周圍的人仿佛格格不入,他呆呆的坐在地上,周圍的其他人則是大喊著救火。
還有人似乎失去了邏輯能力,隻是大吼著,用水澆濕了身體沖入火中。
「書!那些書不能被燒!那都是這近十年來的所有結晶!」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身穿金絲衣衫的富貴青年在看到這場景是也是毫不猶豫的沖入其中,隻不過在被火光撩到前被一群人死死抓住,「大人,您不能進去啊!」
「我等去救,多少能救下些,可您不能有所閃失!」
青年慘然一笑,跌坐於地,「閃失?我算是什麼啊!小妹死了!小妹被人殺了!父親,父親更是直接就當著我的麵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