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間章 是修羅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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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先導篇,裡麵有價值的內容其實並不多,大部分都是些激鬥片段的集錦,或者每個出場角色說上一句熱血少年漫台詞。

被''''送進監獄''''四個字刺激到的北條鶇和就算逐字逐句地去看,也隻能從零碎的線索中大致拚出點劇情。

爆炸、藥廠、直升機。

光看這三個字就知道琴酒下了多大一盤棋,他聯合公安看起來是真的想把組織的人一網打盡。

而且最關鍵的是,琴酒似乎一直到最後都沒被發現自己的臥底身份。

畢竟先導篇的末尾是他和boss的對話,大意是讓琴酒暫時接管朗姆在東京的部分工作,直到對方從國外的分部回歸。

……這算什麼,臥底大獲全勝嗎?

不僅如此,北條鶇和從頭到尾都沒在裡麵發現自己的身影,就仿佛整個案件他沒參與一樣,讓人有種濃烈的不祥預感。

【天哪,醫生不會是已經被抓了吧】

【難道已經被琴酒送進監獄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下線了】

【別說了,上一章看完我還以為他是什麼幕後大boss呢……】

【啊啊啊不愧是琴酒!臥底中最強的男人!】

【甚至還升職了,我總覺得琴酒再卷下去估計都能繼承酒廠了】

【直接當boss是吧(探頭)】

看完先導篇,彈幕已然把沒出現的北條鶇和看成了一章領盒飯的炮灰,紛紛開始刷起了對其他角色和劇情的推測。

可憐的醫生……可憐的醫生快氣炸了。

「那個混蛋、那個臥底果然要對我出手,我就知道他上次放棄刺殺肯定還憋著什麼大招。」

北條鶇和後悔死沒早點乾掉對方了,雖然就算提前知道他也依舊拿琴酒沒辦法。

幸好這隻是先導篇,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他還有機會阻止對方的行動。

北條鶇和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心想如果最後沒辦法阻止的話,那他乾脆先琴酒一步把組織賣掉好了。

北條鶇和做出最壞的打算,甚至連最後的退路都想好了,反正他本身的目的也隻是為了找個能''''庇護''''的地方。

如果身邊的組織成員鬥不過琴酒,他不介意臨時反水,把自己同樣塑造成一個優秀的臥底。

雖然加入另外一邊自由度會低上不少……

北條鶇和精打細算地計劃著,就連上一章沒看完的部分都隻是隨便一翻,發現沒有琴酒的情報很快就略了過去,迅速回到現實。

看一眼鍾表,時間隻過去了五分鍾。

因為習慣性的記憶混亂,北條鶇和稍微迷糊了會,低頭的時候散下的白色長發散在肩上,因為一直紮著小辮顯得有些卷曲,而黑色的小皮筋則被他戴在了手腕上。

又過去五分鍾,北條鶇和終於整理好自己腦海中亂糟糟的思緒,盯著左手胳膊上細細一條、幾乎看不見的疤痕,慢一拍地響起了被他關在隔壁的赤井秀一,鈷藍色的雙眸頓時一亮。

他迅速扣好自己因為躺下敞開的領口,指尖卻在撫過脖子上黑色皮質chocker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

醫生頭一回露出這樣煩悶的表情,動作相當粗暴地扯了把上麵細細的銀鏈和皮扣,

……還是想不起來。

曾經送自己的這個、甚至曾經幫自己紮過小辮子的家夥。

因為精神疾病的關係,北條鶇和的記憶力差得要命,除了關乎自己安危的事情,其他經歷隻剩下了幾段零星的印象。

所幸他自己並不在意這方麵的小事,從頭到尾也隻有脖子上多出來的chocker、和莫名開始紮小辮子的習慣糾結到現在……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

北條鶇和很討厭這種不受控的情況,鈷藍色的雙眸煩躁地暗了好幾度,熟悉的暴虐和恐慌感逐漸浮了上來。

但醫生是個非常體貼的上司,為了不嚇到可愛的新人諸星大,他特意倒了杯溫水,把今天的藥服下後才去隔壁敲門。

赤井秀一很快開了門,不過臉上還是那副嚴肅而冷漠的表情:「醫生,是有什麼新的指示嗎?」

「我需要回公寓一趟,」北條鶇和沖他露出一個小小的笑意,「你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吧……諸星大,你得跟著我,我保證能讓你殺到臥底。」

赤井秀一聲音一頓:「……好。」

不過不是你自己想殺臥底嗎?怎麼突然又變成他想殺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上司想做什麼,結果讓下麵人背鍋的套路嗎?

赤井秀一忍不住神遊了一下,腳步卻沒停,始終堅定地走在前麵,按照北條鶇和給的地址找到車,隨後自然地坐進了駕駛室。

他剛剛在房間裡仔細規劃過之後的安排,最後發現無論如何醫生這邊都是最好的突破口。

地位高、有震懾性,除了性格有些糟糕以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缺點,如果能順著這個台階往上爬,的確能很快打入組織內部。

雖然還有些小糾結,但赤井秀一卻瞬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準備在這一個月老老實實扮演個能力強又忠誠的新生成員,盡量順著對方的命令行事。

其他都還好,就是醫生這個小癖好實在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殺臥底、抓臥底……有時候赤井秀一都忍不住想,這會不會又是醫生試探警告自己的手段呢?

「諸星大。」

聽到聲音,赤井秀一立刻停止自己發散的思緒,打著方向盤在下個路口拐彎,邊道:「有什麼事嗎,醫生。」

「你了解琴酒這個人嗎?」北條鶇和哼了一聲,不著痕跡地暗示他,「比如他喜歡在人的皮膚底下注射定位器、每天派情報組監視你的一舉一動、見麵的時候用毛骨悚然的目光將你從頭盯到尾……」

北條鶇和幾乎要把''''快看!琴酒有問題''''幾個字寫在臉上,可惜對方回不了頭,他隻能略微加重口氣敘述著那個家夥的各種惡劣行為,最後還帶了一句。

「他太奇怪了不是嗎?這根本不像是個普通組織成員該有的行為!」

「……醫生,也許琴酒就是這種……呃,個性呢?」

赤井秀一還以為醫生這段話是要在他麵前秀,或者說表達占有欲,一時扌莫不清對方的反問的意思,為了不出錯,沉默片刻後乾巴巴地開口:「習慣就好。」

北條鶇和:「?」

「琴酒一貫都是這種強硬的性格,也許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赤井秀一覺得自己宛如一個情感調解員,「或許醫生你可以換個角度想想……比如,他隻這麼對你呢?」

北條鶇和:「……誒?」

北條鶇和沉默了。

他仔細想了想,好像琴酒的確隻是對著自己這樣,其他人無論如何都得不到他的一個正視,更別說是這樣緊鑼密鼓的''''監視''''了。

這麼說,難道是琴酒這個臥底把他當做了最大的敵人、所以一開始就不敢輕視嗎?

算他有點眼光。

北條鶇和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赤井秀一見還以為調解大成功,也在心裡狠狠鬆了口氣。

**

自從成為澤田束也之後,萩原研二就再也沒回過醫生的公寓。

這是醫生的意思,也是他權衡之下做出的決定,畢竟以現在的身份,兩人還沒有熟稔到能直接住在一起,暴露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可即便如此——

萩原研二苦惱地嘆了口氣,心想,他還是有點不放心對方一個人。

這兩年來所有衣食住行都是他來包辦的,為此萩原研二這個會做出黑暗料理的家夥,甚至都練出了一身好廚藝。

這一下全部放手,也不知道醫生能不能度過過渡期,總不會又啃些麵包或者過期牛奶應付過去吧。

萩原研二盯著手機,反反復復地在消息界麵切進切出,猶豫很久要不要給對方發個消息。

最後這個樣子被平宮純看到了,好奇心旺盛的大少爺立刻喊了一聲「澤田!你在乾什麼!」驚得萩原研二直接點進了和波本聊天的界麵,甚至手指一下劃到了撥號鍵。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迅速掛斷,所幸屏幕上有防窺膜,他篤定平宮純沒看到上麵的內容,又稍稍側了側手機,對他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誒……好,」平宮純立刻乖乖坐到了對麵,「那我在這等你好了。」

「我很快回來,」萩原研二捏著手機,明顯感受到了消息傳來的震動,瞥了眼大廳,迅速找了個無人的窗台靠了過去。

他很快按下接通:「波本?」

「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你很少這樣這樣打來電話。」

透過聽筒,降穀零的聲音顯得有些失真,末了他發現自己的語氣過於關心了,立刻在下一句冷了下來,「不會是搞出什麼麻煩的事情了吧,聽說你最近在出一個長期任務。」

「和這個沒有關係,」萩原研二有點想笑。

畢竟他和降穀零、諸伏景光早在月華島、醫生生病的時候就已經相認過了,隻是現在擔心電話有人監聽,不得不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甚至敵視的模樣。

「我有點擔心醫生那邊,不過任務這邊走不了……」萩原研二把''''不小心打錯電話''''這句話吞了回去,「波本,如果你最近有空的話,幫我去看看醫生的情況。」

「別忘了他是組織裡最重要的存在,如果出了差錯boss絕對會怪罪下來。」

為了冷酷,他又找補著憋了一句。

「……我知道了。」

降穀零有些無語,心想這家夥專門打個電話過來難不成就是為了關心一下醫生嗎,不過表麵上他還是一副放狠話的模樣:「下次再用這種事情煩我,殺了你。」

「……原話奉還。」萩原研二再次感嘆了一下自己同期敬業的表演,點下紅色按鈕掛斷電話。

跟降穀零托付完醫生之後,他的擔心明顯消減了大半。

雖然無論是諸伏景光還是降穀零都對醫生有點微詞、甚至敵意很大,但萩原研二還是覺得交給他們,總比交給其他人要好上很多。

並不清楚已經有個準威士忌組存在的萩原研二放心地收了手機往回走。

腳下柔軟的紅色地毯吸走了他大半的足音,再加上組織裡養成的收斂氣息習慣,平宮純在轉頭時差點嚇一跳。

「澤田!嚇死我了……」平宮純拍了拍月匈口,臉上立刻帶上了抱怨的表情,「你這昏迷的兩年是穿越到刺客身上進修了嗎?走路沒聲的!」

真·作為殺手鍛煉了兩年的萩原研二控製表情無奈道:「地毯很厚,你自己走走都沒聲。」

「……我這隻是側麵烘托啊!側麵!」平宮純嘟囔道,「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可愛。」

「如果你肩上還擔負著一件謀殺案要破的話,你也會和我一樣不可愛的,」萩原研二揉了揉太陽穴,「最關鍵的是家屬還不配合。」

他作為澤田束也、一個偵探,雖然剛剛''''昏迷而醒'''',卻也擁有不小的名氣,所以在過來吃飯、''''偶然''''遭遇了有人倒地而亡的事情後,理所當然地被推成了負責人。

可就算萩原研二這個偵探到位了,最關鍵的死者卻一直被她的丈夫堵在房間裡,說什麼都不讓''''外人''''去看,一定要等到警察過來。

這個要求還算合理,所以萩原研二也沒辦法。

不過他們這次案件的發生地離警視廳實在太遠了,幾乎到了另一個負責轄區的邊上。

他實在擔心搜查一課過來之後重要線索磨損,所以一直在跟那位叫做平成秋石的男人溝通,隻可惜效果了了。

「沒辦法,那個家夥實在太死板了,」平宮純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可惜他不是娛樂行業的老板,否則我一出馬就能老老實實讓開。」

這句話倒是真的。

平宮純是個實打實的富四代,家裡從很久很久以前就紮根於在影視娛樂行業,幾乎算龍頭老大,同樣也是巨豪。

如果那個平成秋石有工作交易重疊的部分,真用這種壓力去逼對方也不是不行。

……畢竟這家夥是真的倔,而且倔得既偏執又病態。

托醫生的福,萩原研二這兩年''''被迫''''讀了各種心理專業的書,對各類藥物病症如數家珍,所以他很清楚平成秋石的精神狀況並不良好——這也正是他著急的原因。

至少從現在看來,對方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假如真的發生了謀殺案的話。

是的,萩原研二並不覺得現場真的有人傷亡,雖然他是個半吊子偵探,但他至少還當過四分之三的殺手。

而殺手最敏感的是什麼?

是血腥味。

曾經萩原研二能光憑滴答滴答的指針聲響,判斷出炸彈的型號,現在他也能從這種氣味判斷出一個人是傷是亡。

當然,如果凶手非常變態地選擇了先毒再殺的手段……那就沒辦法了。

萩原研二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距離正常速度的搜查一課到來隻剩下了十分鍾。

通過先前所有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能推斷出平成秋石對警方有所訴求的事實,甚至喪心病狂到不惜傷害自己的妻子。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趕在目暮警官他們到來之前,排查出內部原因,以免在之後的對峙中落入被動局勢。

「平宮,」萩原研二雙手交叉擱在下巴上,抬眸看著旁邊劈裡啪啦摁著鍵盤的青年,「平成秋石這個人的情報查的怎麼樣了?」

「馬上好,現在出來的都是一些沒什麼大用的廢話,」平宮純的手邊放著一杯年份極好的紅酒,可惜他一直沒什麼機會喝,臉上的表情鬱悶到爆炸。

「我收回之前說他無聊的話,這家夥有點東西的。」

平宮純是名非常出色的it天才,這也是他能和原本的澤田束也搭檔破案的原因之一。

高超的技術再加上平宮家本身的情報儲備,讓平宮純在網上如入無人之境。

有時候萩原研二都忍不住詫異,為什麼醫生在兩年前就決定讓他易容成澤田束也的模樣……

難道不怕平宮純查到嗎?

這家夥雖然人很單純,可黑客能力卻數一數二,幾乎能和組織情報組的那些家夥相媲美,絕對算得上強有力的威脅。

但很快,萩原研二就自己找出了一個可以能站得住腳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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