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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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鐵站向外撤離的人很多,熙熙攘攘,人聲嘈雜。

好不容易降了些溫度的夜間氣溫又在密集的人潮裡變得悶熱起來,逼得鬆田陣平額間滿是細小汗珠。

在人流中逆行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好不容易擠到盡頭,眼尖的秩序警察一眼發現鬆田陣平企圖闖入,趕忙用警棒擋在他身前厲聲嗬斥。

「你這是要做什麼,趕緊和其他人一起離開此處。」

毫無溫度的警棍遞上卷發青年腹部,後者在慣性的沖擊下向後退了一步。

但鬆田陣平沒有放棄,他嘗試軟下聲音懇請警察:「我知道底下出現了緊急情況,但我的朋友還在裡麵,請麻煩讓我進去,我對炸彈略有研究,一定不會給你們拖後腿的。」

在鬆田陣平掌心中,未完全熄滅的手機屏幕明明暗暗,上頭頁麵停留在兩人的聊天記錄上,全部都是鬆田陣平發過去的詢問短信。

萩原研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也不知道是人太多沒有信號,還是出了什麼事。

鬆田陣平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隻想先把人當麵找到。

可惜負責維護秩序的警察繼續攔住他,生硬拒絕道:「不行,我不能聽信你的一麵之詞。警隊有規定,不得入內的地方就是不得入內。」

這個不近人情的規則讓鬆田陣平變得焦躁起來,不斷踮起腳尖往入口處張望,思索著襲警的可能性。

還好在他準備動手之前,萩原研二終於收到消息,並給他回了短信。

【我來了!我沒事!但是太驚險了,我剛剛乘坐的列車車廂裡竟然有炸彈誒!!!!!!】

萩原研二足足用了五個感嘆號來表示自己的吃驚。末了,他還發了個哭泣兔子頭的表情包,想要求撫扌莫,求安慰。

這是他一貫以來習慣的發信手法。見狀,鬆田陣平一隻揪著的心才緩緩回落,慢慢趨於正常跳動。

他退到一邊匆忙回撥。

很快,電話被接通,萩原研二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隻是萩原研二那頭背景音很嘈雜,仔細聽還能聽出隱隱約約的啜泣聲。

「啊,是同列車的姐姐家的孩子哭了。」趕在鬆田陣平開口之前,萩原研二先他一步,心有靈犀的回答了他想問的問題。

幼馴染的默契在這時體現,就是萩原研二聲音軟軟的,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

「你是在哪得知的消息?好及時啊——~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已經從下麵上來了,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說著,萩原研二四周張望,順便將自己正和其他籃球隊隊員呆在一起的事匯報給鬆田陣平聽,「反正這件事很快就會在媒體上被報道吧,到時候你再看節目了解也不遲嘛~」

這倒是正確的,直接的,一針見血的。

因為個人發言容易帶有主觀誤導性,隻有官方通報才是最權威的。

隻是鬆田陣平突然覺得有些口渴,他認為這是在情緒放鬆後,原本被大腦滯後化處理的感覺重新浮到表麵。

「那你現在人在哪?」他扯了扯領口,散出一團熱氣。

「嗯已經出來了,在d出口外麵的警車邊上,一會兒可能還要做詳細筆錄。」電話那頭,萩原研二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出來。

作為現場的第一發現人,他和黑子哲也都逃不過被問詢一番。在這之前他已經被簡單的詢問了兩句,之後估計還得坐下來好好聊聊。

一周兩次筆錄,這頻率比他就讀警校時,乃至畢業後都要頻繁。

萩原研二都要懷疑他是惹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但仔細想想,似乎兩次「災禍」都不是以他為目標。

那麼在電車座位底下安裝炸彈的人是誰,他又為什麼要裝炸彈呢?

萩原研二疑惑極了,順帶將自己的憑空猜想告知鬆田陣平,「我猜一定是報復社會!要不然沒個動機,人也不在,把炸彈安裝在我們這節車廂裡乾嘛。」

現場沒有線索,萩原研二隻能白日亂猜。

傾訴欲望上來了,萩原研二便抓著鬆田陣平叨叨不放。

他獨自一人站久了覺著有些累,乾脆隨便找了處乾淨的台階席地而坐,邊說邊等待鬆田陣平從另一端扌莫索過來。

籃球隊的其他人見他一人在那有些「孤單」,也從疏散人群中擠了出來。

一群穿著同樣製服的學生們就這樣圍城了一圈耀眼的獨立圈。

在名為恐懼的情緒稍稍退卻後,一種名為「偵探」職業覺醒在眾人心間。

於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起到底什麼缺德的人竟然在公共設施裡安裝炸彈。

而等到鬆田陣平感到,這群人已經將討論進行到了白熱化程度。

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中,鬆田陣平偷偷接近萩原研二,將手一把搭在他的右邊肩膀上。

「你還好嗎,萩。」他氣喘籲籲,聲影帶著幽幽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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