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她回家【完結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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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事到如今,無論說或是不說,琴酒都不可能放過他們。

宮野誌保忍著疼痛,懇切的向毛利蘭道歉:「真的,非常對不起!」

說完,又回頭對工藤新一報以歉意一笑,「還有,你這個傻瓜。」

她全然不把琴酒放在眼裡的態度,更是刺激的他暴跳如雷,槍口直接頂上宮野誌保的額頭。

「快說!否則,我先把你這張臉打爛!」

宮野誌保收斂笑容,恢復冷漠懶散的神氣,「我喜歡他,隻要自己知道就行了,為什麼要告訴你?」

即使如此,在說「我喜歡他」時,宮野誌保的眉睫間,還是掠過一抹溫柔神色。

近在咫尺的工藤新一見了,不禁嘆息:「唉,你也是個大傻瓜。蘭,我有個秘密,現在一定要告訴你了。」

即使軀體疼痛,人也處在近乎絕境,但毛利蘭內心始終有個信念:隻要有新一在身邊,就肯定有希望!

她因此並不畏懼死亡,反而更在意工藤新一說的「秘密」。

「是什麼,新一,你快告訴我?」毛利蘭急切的問。

三人隻管互相說話,儼然不把他放在眼裡,琴酒感到莫大的羞辱,發出扭曲的怪笑:「嗬嗬嗬,既然你們關係這麼好,那就結伴去地獄吧!」

毛利蘭猜的沒錯,工藤新一並沒有放棄希望,放棄抵抗。

跟宮野誌保和毛利蘭說話,是為了分散琴酒的注意力,趁此時機,在宮野誌保身體的遮掩下,他已悄然掏出了口袋裡的麻醉針手表。

琴酒扣住扳機的食指,隨著殘忍、得意的笑容的擴大,正緩緩往下壓。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工藤新一瞄準了琴酒的腳踝,正要發射,忽然頭頂風聲嗖嗖,一團黑影從天而降。

砰!

琴酒反應極快,瞄準毛利蘭的槍口,立即換位射擊,黑影落下。

「混蛋!是誰在胡亂開槍?」不速之客張口罵人,毫發無傷的樣子?

琴酒內心震動。是誰,竟然可以躲過他的狙殺?

宮野誌保本已閉目待死,聽見這人說話,猛然睜眼。

頃刻間,她從眼睛,到鼻腔,再到月匈膛,都仿佛有熱流翻湧,難以遏抑。

「哥哥!」宮野誌保激動的呼喚。

這,真不是死後的幻境嗎?

站在她麵前,西裝革履,俊朗挺拔,又頗有幾分急切張惶之色的男人,赫然是五條悟!

她的呼喚,也令五條悟一愣,目光從身邊掃過,「是誰在叫我?」

是聽錯了嗎?剛才有人叫他「哥哥」?但露台上的二男二女,他分明都不認識呀?

不過,五條悟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宮野誌保身上。

這女孩正慌忙低頭,把臉藏進身後男孩的懷裡,但就在她藏起前,五條悟跟她有一霎的目光碰觸。

這冰藍色,純淨剔透的眼睛,冷的顏色,熱的光芒,像極了他的妹妹灰原哀!

還有,發色也很像,膚色也很像……

五條悟的疑惑剛剛冒頭,就被工藤新一打斷:「五條君,快,快抓住這個人!」

他手指的,是琴酒。

這簡直是天降救星啊!

琴酒是厲害,但這人是日本最強咒術師,有著遠遠淩駕於普通人的,匪夷所思的能力!

「你認識我?你又是誰?對了,誰看見我妹妹小哀了嗎?就是一個八歲的,跟她長得有點像的小女孩?」

工藤新一話未出口,大腿就吃了宮野誌保重重一擰。

他隻好強行舌頭拐彎,「那個,先別問我是誰。就是這人,抓了您的養子。」

「嗯?」五條悟猛然回頭,厲聲喝問,「是你抓走了惠?快說,惠在哪裡?」

琴酒的目光,跟他仿佛空茫無焦距,又仿佛灼灼能吞滅一切的瞳孔碰撞,竟然生出從未有過的,陌生而真實恐懼。

甚至是從「那位先生」和「朗姆」身上,都未曾感受到的異樣恐懼感!

但琴酒也發現了一個事實,支持著他非但沒有因恐懼而退縮,反而爆發出豁然恣意的狂笑聲。

「哈哈哈哈,我懂了,雪莉,你說的男人,就是他?」

宮野誌保羞澀不敢抬頭,分明在躲避五條悟的態度,更證實了他的猜想。

「雪莉?你叫雪莉嗎?」五條悟又回頭,表情茫然而失望。

這又是一個他陌生的名字。

「嗯。」灰原哀聲如蚊蚋。

剛才她以為必死,又為了刺激琴酒,把內心對五條悟的真實感覺,毫無顧忌的全傾吐出來。

此刻他人在眼前,想起之前說的話,宮野誌保簡直羞臊死了,如果身邊有個地洞,立時就能鑽進去!

「那你……」五條悟朝她走近一步。

這感覺,太像,太熟悉了!

五條悟本想問,你是不是有個叫「灰原哀」的親戚家小孩?

他背朝琴酒,儼然目中無人的做派,還跟宮野誌保溫情脈脈的問話,這使後者感到了極強的侮辱性。

既然這樣——

「少囉囉嗦嗦了,有什麼話,上路再說吧!」

琴酒左右手,朝五條悟的後腦,和宮野誌保的額頭,同時扣下了扳機。

「哥哥!」槍口火光閃現的一瞬,宮野誌保驚叫。

可惜這叫聲,被槍聲蓋過。

「可惡!」五條悟低罵。

他是來尋找伏黑惠和灰原哀的,本來跟這男人沒仇,但聽工藤新一說,是這家夥抓走了惠,內心已不痛快,現在又來打斷他詢問最關心的小哀的下落。

那就不管是誰,都不可原諒了!

五條悟頭也不回,隻是舉起右手,從槍口噴出的兩道火線,竟然在他身後不足寸許的位置,被人斬斷了一般。

不是吧……

地上三人中,僅存理智的工藤新一,想驚嘆卻發不出聲來。

從槍膛射出的子彈,竟然硬生生被停住了?

這,這是什麼可怕的法術?不是,咒術?

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

五條悟停住子彈後,又隨手一揮——

極度震駭中的琴酒,甚至來不及回琴酒,就連人帶子彈一起,被一股洶湧的力量,撞出了露台,飛向焰火盛開的,遠處的夜空。

五條悟把所有人都嚇夠了,自己卻不當回事,馬上又蹲到灰原哀身邊。

「剛才,是不是你在在『哥哥』?」他低下頭,去尋找宮野誌保藏起的臉。

槍聲響起時,他依稀聽見一聲「哥哥」?

剎那間,竟然生出錯覺,好像是小哀在呼喚他?

工藤新一的大腿,又吃了一記重掐。

「沒有吧?我都沒聽見,肯定是五條君聽錯了。」他趕緊替宮野誌保掩飾。

雖然她暴露身份是遲早的事,但他現在不能不配合,畢竟他偷了人家的解藥,以後也還要巴結她,以獲取更多的解藥……

「聽錯了嗎?」五條悟困擾而失望的撓頭。

這時,塔樓下方,終於響起尖銳的警笛的聲。

工藤新一急了,「拜托,快去看看你的養子吧,他可是傷的很重!」

對了,惠!

五條悟驀的驚醒,但仍對他懷裡的女孩心懷不甘,「但你們也受傷了?」

「我們傷的不重,警察上來了會處理!」

「她呢?」

「她和小蘭,我都會照顧好的!」

宮野誌保雖雙腿中槍,但琴酒更想折磨她,恐嚇她,享受她恐懼降服時的模樣,因而都沒打在要害上。

至於毛利蘭,由於身手敏捷,躲避及時,也隻傷到了皮肉。

「那,好吧。」五條悟隻好先離開了。

到了露台門口,又回頭望了宮野誌保一眼。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有靈感呼之欲出了,偏偏隻差一點點,而且著急營救伏黑惠,又不能多想多問。

終於,門外消失了五條悟的背影。

好險啊,他要再多問兩句,她就要撐不住了!

宮野誌保整個人都軟了,長長吐出一口氣後,似笑非笑的望向工藤新一,「沒有其他事需要解釋一下嗎?」

「這個,哈哈,能不能以後再解釋?」工藤新一眼睛亂瞟,心虛的打哈哈。

她指的,是他偷拿解藥的事。

隻有毛利蘭還天真的問:「什麼事呀,新一?對了,你是小哀的親戚嗎?你們長得好像呀?還有剛才那人,是個壞人吧,他為什麼要謀害你?」

「咳咳,這些說起來,話可就長了。」工藤新一頭更大。

他不禁對毛利蘭的問題無從回答起,更擔心的是,按照以往的經驗,解藥也差不多快要失效了……

「到她那邊去吧,這個,算是給你的謝禮。」宮野誌保掙紮著,離開工藤新一的懷抱,靠上旁邊的欄杆。

「什麼?」工藤新一發現手裡被塞進個東西,低頭一看,差點兒沒驚喜的叫出聲來。

宮野誌保塞給他的,赫然是那隻玻璃瓶!

「等她傷好了,去補過一個情人節吧,現在,先把你女朋友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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