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1 / 2)
她喜歡的零食,不再喜歡了。
轉而很佛係很養生地喜歡上了跟陌生人交談,看別人食肉甚歡,她輕輕把泡好的普洱茶推到剛認識不到七個小時的新朋友小何麵前。
「這茶不錯。」
新朋友的關注點依然在肉上,那麼小小個頭的一個女生,嚼起肉來毫不遜色於搞直播的大胃王,吃著癮不夠的她還想揣兩坨回家當宵夜。
她抬頭望了望餘毒未消的大日頭。
這個時候想著宵夜,那到了宵夜時間,她又該想著淩晨的早點了。好心的她替小何拿了打包盒,給她打掩護悄悄遣送她護著扣肉離去。
她心裡疑惑。
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好心了,她不是一向最生人勿近,最不喜歡管別人的閒事嗎?何況剛才她還對那位姓何的的新朋友頗多微詞。
隻顧自己一個人離開,把她的工作都推給了她,連合作愉快的拍擋都算不上,轉變的那一瞬間也不過是,大家一起吃晚飯時,她那毫不掩飾的對桌上的肉滿心歡喜的愉快心情感染了她。
讓她也不由自主地開心了起來。
她是有理由相信,快樂的情緒是會傳染的這句話的。
不然,怎麼解釋,那位在少年時代因他喜因他憂也因他萬劫不復的少年郞,很多年不曾聯係的他很突然的出現在她的通訊軟件裡,輕描淡寫的說著一句像老朋友久別重逢的話。
不就是因為那時的她剛好心情不錯的發了一組字裡行間都透著愉快心情的照片嗎?她的好心情感染到了他,所以他情難自禁。
可是她。
早已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