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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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鵬王朝事了,無情此行的目的也達到了,將文書處理妥當後,便啟程回京復命。

帶了一個姑娘的回程之路自然收獲了隨行捕快無數八卦的目光。

而其絕色的容貌亦使眾人艷羨不已。

金九齡垂下眼瞼,遮住眸中陰暗的妒色。這般美人,無情何德何能能擁有她?!

一路上,阮言成功體會了古代版交通工具馬車的顛簸性。那真是跟炒菜一樣,絕對保證身上的每一塊肉每一塊骨頭都受力均勻。

坐了一刻鍾之後,阮言覺得自己已經成功進階為阮·草泥·言;坐了一個時辰後,阮言覺得如果不是相信無情的為人,她一定懷疑對方是想把自己搗成藥丸。

在又一次被差點顛吐之後,某一休息時間,阮言在預備啟程時,忽然一個飛身撲向無情,無情下意識接住來人,旋即被對方緊緊摟住脖子。

對方很輕,坐於懷中似一隻輕盈的小鳥,身上的清新草木香於鼻尖縈繞。

那一刻,無情敏銳地感覺到周圍原本還算隱晦的打量目光瞬間光芒四射。

一個年輕點的捕快向一旁的同伴擠眉弄眼,看熱鬧的意味十足。

這樣下去真的要解釋不清了。

無情頭疼不已。

「我要騎馬!」阮言坐在無情腿上,態度堅決。

其實她的技能也能快速趕路,缺點在太耗藍,倒能隨身帶著無情牌充電寶,但對方顯然不會拋下囚車。

「姑娘,騎馬難以速學。」

「你帶我不就好了。」阮言覺得自己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我們一起騎。」

然而此言一處,周遭原本打趣的目光瞬間一滯,空氣似乎凝固了。

無情動作一頓,「姑娘,在下雙腿有疾,載不了姑娘。」

阮言一僵,反應過來臉頰通紅,連連擺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這個的!你別放在心上。不能騎馬也沒什麼,我也不會騎。不是,我是說騎馬也沒什麼好,咱們還是坐車吧……」

越抹越黑,阮言欲哭無淚,懊惱地連拍了好幾下自己的腦袋,隻恨自己關鍵時嘴笨。

瞥見無情似乎沒什麼變化的冰冷麵孔,阮言拉了拉對方的衣袖,嘟囔著撒嬌道:「對不起,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

無情嘆了口氣。殘廢多年,他早已習慣了,更何況對方並非有意。

餘光掃向四周,捕快們或因尷尬或因禮貌都早已移開了視線。

無情沒有讓人看戲的愛好,他將目光重新移向懷中的阮言,安撫道:「坐馬車確實遭罪,可否辛苦姑娘忍耐一下?」

阮言正一個勁兒後悔自己說錯話,聞言忙使勁點頭。

二人返回馬上。

到了馬車附近,無情雙手一用力,輪椅便帶著他輕巧地落在了馬車上。

這是他的獨門輕功,以手發力。

阮言忙跟著上去。

因著心虛的緣故,阮言沒有回自己的馬車,而是跟著無情坐了同一輛。

無情本想讓對方回去,以免眾人誤會加重,誰料還未開口,就見對方眼眶紅了大半。

「我錯了。」阮言抽抽噎噎,「你……你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無情無奈的又重復了一遍。

見對方打定主意要與自己同坐一輛馬車,無情也拗不過她,瞥見對方微微泛紅的鼻間,無情掀起窗簾,讓人將另一個馬車上的暖手爐帶過來。

深冬寒冷,無法修習內功的無情與毫無武功的阮言自然不如其他有內功護體的捕快耐冷。

無情還好一些,畢竟昔年練功亦忍受了寒冬酷暑,阮言就不行了,作為一個在空調和暖氣房裡長大的大小姐,一刻沒有抱著暖手爐都覺得自己要見上帝。

之前被馬車顛的厲害隻顧得及抗議,後來說錯話又心裡七上八下顧不上其他,此刻手早已凍得通紅。

阮言接過暖手爐抱在懷裡,緊了緊身上毛絨絨的鬥篷,抬眼偷偷打量對麵的人一會兒,見對方不似在說謊,提起的心稍微鬆了一點。

隨著馬鞭劃破空氣的響聲,馬車晃悠悠啟程。

阮言一個不穩,差點摔個大馬趴,幸好及時扒住馬車壁才幸免於難。

無情見她要跌倒,下意識伸手去扶,見對方及時穩住,方收回手。

阮言注意到對方的動作,心中愧疚更盛。她糾結了一下,又挪得離對方又近了一點。

「那個……」阮言拉了拉對方衣袖,猶豫道,「就是之前我說的我的能力,你要試試嗎?」

害怕對方不相信自己,阮言絞盡腦汁勸道:「反正也不可能比現在差,對不?」

輪椅上的清冷公子聽到後,麵上卻沒有絲毫喜色,眉頭微蹙。

阮言小心翼翼道:「我說錯什麼了?」

無情搖了搖頭,正對阮言,擺出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

阮言被對方嚴肅的態度感染,正襟危坐。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可否請姑娘答應?」

「你說。」隻要不放冷氣嚇人,你讓我寫的字帖翻兩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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