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魔尊降世(7) 「師妹,你不必如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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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洞在封箏跳進去那一刻,立馬聚攏,好像不曾出現過地洞似的。

天上的銀月倏然變成紅月,籠罩著整個罡風秘境,風聲大作,毒霧四起,所有在外飄盪的修士,麵臨的將是危險重重的夜晚,也不知第二天天大白時,還有多少活著的修士。

封箏正在急速下降,不過好在她給自己加了一層靈力,護著自己。

突然,空氣的流速變的緩慢了些。

「唰——」

封箏被彈了出去,但因為她腳下踩著一層靈力,好讓她可以控製速度,平穩的落下。

封箏落在了一處海灘上。

邢瑾初在哪?

「哢,哢,哢——」

利劍穿殼聲四起。。

封箏往聲源處看去,隻見不遠處聚滿了巨型節肢動物,蝦、蟹、蜈蚣、蜘蛛、蠍子……一堆毒物全部圍攻邢瑾初一人。

封箏眼睛亮起,邢瑾初可真受這些可愛的靈獸喜愛呀。

封箏正打算悄咪咪地躲起來,耳朵裡響起了邢瑾初的傳音:「師妹,你還有解毒丹嗎?你放在沙子上,我一會兒去拿,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封箏:「……」

沒看到躲起來還差不多,看到後再躲起來,是不是就有點不正派了?

封箏眸光閃閃,毫不猶豫將解毒藥瓶放在海灘上。

她本來就是魔修,要她正派,豈不是在嘲諷她?

可一隻毒蠍卻非要找死,從邢瑾初那邊飛快爬過來攻擊她。

封箏嘆了口氣,轉身就是數張烈火符和紫雷符,不過隻有幾張貼在了攻擊封箏的毒蠍上,其他的都粘在圍攻邢瑾初的有毒節肢動物上,烈火、驚雷,海灘上瞬間火花四起,雷聲大作。

封箏拾起解毒丹,走向正拿著本命劍刺死最後一隻毒蟹的邢瑾初,嘆了一口氣,在走近邢瑾初時,臉上掛著擔心,抓著邢瑾初的衣衫道;「師姐,你可有傷到?」

邢瑾初搖頭:「沒事,你不用擔心,隻是被抓了一下,等會兒吃了解毒丹就沒事了。」

被抓了一下?

封箏掃了一眼邢瑾初正麵,並無傷痕,但鼻尖確實嗅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封箏握住邢瑾初的小手臂,趁邢瑾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拉著她轉了半圈,發現邢瑾初背後滿是血跡。

封箏沉默一瞬,道:「你的背在流血。」

邢瑾初掙脫封箏的手,笑道:「真沒事,都是皮外傷,等出去回到修復閣,泡一下就好了。」

封箏:「還要兩天。」

邢瑾初拉著封箏的手臂,帶著她往海島走:「我真的沒事,走吧,我們今晚找處地兒過夜。」

邢瑾初算是看出來了,隻要她們晚上不找個安穩的地方過夜,就會有無數的毒物攻擊她們。

邢瑾初嘆氣,也不知道宗門的其他九十八位弟子還有多少人活著。

罡風秘境太危險了,若不是僥幸拿到了發藍光的珠子,今晚她的命恐怕也要交代在那個幻境裡。

邢瑾初牽著封箏走在前麵,封箏看著邢瑾初血紅的後背,喉嚨滾了滾,最後什麼話都沒說。

兩人找了一處山洞,在洞口布下結界,炸出了一張石床和兩張石凳,使用除塵術和乾燥術,將山洞簡單處理了下,邢瑾初又尋來一些木頭,用烈火符起火,很快山洞就明亮起來。

邢瑾初給自己使了個淨身術,衣衫後背上的血跡算是除掉了,可是傷口並未止血,還在源源不斷地冒著黑血。

封箏將解毒丹遞給邢瑾初,邢瑾初接過,倒了兩顆吃了下去,很快,衣衫後麵的黑血變紅了。

山洞裡,在明火的照亮下,坐在石床上的邢瑾初的臉色蒼白無血色。

邢瑾初坐在石床上,看著坐在石凳上的封箏問道:「你怎麼也下來了?我記得我鬆開你的手了。」

封箏上抬眼眸,看著邢瑾初道:「我看你掉下去了,我就跟著跳下去了。」

封箏的話落在邢瑾初耳中,讓她愣住了。

就這樣?

可好像對於深愛自己的封箏來說,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原因,就足以讓她冒著生命危險跟隨她一起落入不明洞。

邢瑾初張了張嘴,似乎想說寫什麼,但所有的一切,最後隻變成了一句:「師妹,你不必如此……」

封箏對她的愛太濃鬱,她或許沒法回應她,也給不了她想要的。

邢瑾初的臉色越發蒼白,雙唇不見一絲血色,而她背後的血腥味卻越發濃重。

解毒丹隻解毒,卻無法止血。

封箏嗅著濃重的血腥味,抿了抿唇,將長老給的丹藥瓶從儲物袋裡全部拿了出來。剩餘還有補氣丹十顆、凝神丹十顆、解毒丹六顆、辟穀丹三顆、起死回生丹一顆。

封箏走到邢瑾初麵前,將丹藥瓶放在邢瑾初腿上:「你看看能吃些什麼吧。」

封箏覺得自己不是在關心邢瑾初,而是因為邢瑾初知道她的儲物袋裡有這些丹藥,如果她不拿出來,她怕邢瑾初會對她有看法,以後就沒那麼好接近邢瑾初了。況且流血又不會讓邢瑾初死,那還不如讓她身體好些,這樣遇到危險,邢瑾初還能沖在她身前。

想到這裡,封箏突然眉頭皺起。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心裡覺得遇到危險時,邢瑾初一定會沖在她麵前救她?

一根冰涼的手指撫上封箏緊皺的眉頭,封箏驀然從自己的思緒裡出來,心懷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第一次扌莫上她眉頭的邢瑾初。

邢瑾初也隻是一觸即離,並未揉按,在看見封箏的目光後,她收回手,笑道:「師妹無需為我皺眉,我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不要緊。」

邢瑾初從封箏給予的丹藥中拿起補氣丹吃了兩顆,就將所有的丹藥還給封箏:「謝謝師妹,我好了。」

補氣丹是元氣損耗過度時使用的,邢瑾初現在被毒物所劃傷,流血不止,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內傷,單單吃了補氣丹,補了元氣,但還是無法止血。

封箏聞言,拿起那個裝有起死回生丹的藥瓶遞給邢瑾初:「師姐,你吃這個,這個應該吃了會好些。」

邢瑾初看見藥瓶後搖頭:「不行,起死回生丹隻有一顆,無比珍貴,是救命藥,而我們才在這秘境裡待了一天,還有危險重重的兩天,我們不能因為我身上這點小傷就用掉它。」

起死回生丹太貴重了,不到九死一生的時候,邢瑾初不願用它,況且是在這危險重重的秘境,誰也不能保證明天受傷會不會比今晚嚴重。

邢瑾初不肯吃,封箏也不會強勸,畢竟邢瑾初是她的死敵,她巴不得她死掉,但不是在今晚……

看著邢瑾初背後再一次被鮮血浸染的衣衫,封箏突然開口道:「師姐,我幫你止血吧。」

邢瑾初一愣:「怎麼止?」

封箏聳肩道:「自然是包紮,放心,我有經驗,你等我。」

封箏說完就跑出山洞了,隻留下邢瑾初愣在石床上,等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去山洞外尋封箏。

此乃罡風秘境,到處都是毒物,封箏一個人跑出去太危險了。

邢瑾初剛跑到洞口,就看見封箏從洞外走進來。

封箏;「你怎麼出來了?」

邢瑾初發現封箏沒事,才呼出一口氣:「你下次不要一聲不吭就跑出去,外麵危險。」

封箏點頭:「知道了。」

發現封箏手上攥著一把不知名的靈草,邢瑾初問道:「你手上拿著什麼?」

「止血草啊,你沒見過嗎?」封箏將手上的靈草展示給邢瑾初看。

邢瑾初:「……見過,但沒見過這樣的。」

封箏漫不經心道:「長在不同地方,樣式就不一樣吧,氣味還是一樣的,可以辨別。」

封箏炸出一個石碗和石棍,用火烤過後,熟練地將止血草抓成一團放在石碗裡,用石棍碾碎,碾出汁,而後扭頭看向站在她身旁沉默地看著她的邢瑾初道:「師姐,快脫衣服啊,我好幫你包紮。」

封箏真的覺得今晚將會是她未來要塵封的記憶,堂堂魔尊,居然在幫一個正道金丹修士止血包紮,真是讓她臉麵掛不住,不過還好,她現在的肉/身還隻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天知地知邢瑾初她知,隻要未來邢瑾初死了,以後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封箏認為,她現在幫邢瑾初是為了更好的殺她,並不是真的幫她。

封箏想到這,臉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她端著碾壓好的止血草起身,原本站在封箏身旁的邢瑾初看著跟她一般高的封箏,想到封箏對她深深地暗戀,有些不自覺地後退。

邢瑾初伸手道:「師妹,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要不你把這藥汁給我吧,我自己來包紮。」

封箏眨了眨眼:「你這怎樣塗抹包紮?還是我幫你吧。」

封箏拉著邢瑾初在石床上坐下,把石碗放在一邊,就要扒邢瑾初的衣衫。

邢瑾初雙手抓緊自己的衣衫後退,但在看見封箏緊皺的眉頭後,後退的動作一頓,緊抿雙唇,迎上封箏的目光,輕聲問道:「疼嗎?」

邢瑾初的話讓封箏原本緊皺的眉頭鬆開:「不疼,冰冰涼涼的,一晚上就好。」

封箏還以為邢瑾初又一次想拒絕她的好心,那她真的會發火的,魔尊的親手包紮服務,前世沒一個人能享受到。這邢瑾初前輩子真是燒高香了,才能享受到她魔尊的服務。

邢瑾初聞言,抿緊雙唇,緩緩轉過身,背對著封箏,解開月要帶,白色外衫從邢瑾初的身上落下,露出了裡麵的白色中衣。在封箏的眼裡,白色中衣滿是鮮血。

封箏不出聲,邢瑾初則是在心裡做著鬥爭,最後解開中衣,血紅的中衣在封箏麵前落下,露出了裡麵雪白的肌膚以及五條長長的傷口,傷口上的肉外翻,看上去甚是恐怖。

封箏挑眉:嘖,這都能忍住不喊痛。

邢瑾初坐在冰涼的石床上,雙手緊握著自己脫下的衣衫,上半身隻穿了一件雪白的肚兜,整片血跡斑斑的後背都裸/露在封箏前麵。

洞口傳進來一絲涼風,讓第一次在外人麵前裸露成這樣的邢瑾初顫了下,扭頭問道:「怎麼了?」

封箏搖頭:「沒什麼,不過師姐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說沒事?」

邢瑾初聞言,轉回頭:「真沒事。」

封箏挑眉:這麼嘴硬?

封箏的眼裡隻有邢瑾初後背的傷口,除此之外,她沒有瞥向任何地方。

「呲啦——」

邢瑾初剛想轉頭,就聽見封箏的聲音在她腦後響起:「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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