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豪門公主的第24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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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一,駕校開課,陸璽又拿下了楚陽的復讀機代理,需要找店麵,事情就比較多了,但這對陸璽來說,也不算事,時間安排好,一切都不耽誤。

早晨雷打不動的晨練三人組,吃完早反,陸璽準備去駕校轉一圈,他開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缺個駕照。

陸璽估扌莫著,他去了解下考規則應該就沒問題了。

溫一一最喜歡跟著陸璽,「哥哥,我跟你一道去吧,我保證會保護自己,遠離車子。」

那天跟鬱星露一道吃飯,陸璽就發現了,溫一一特別會模仿大人的社交,也喜歡見識這些大人的世界,

譬如頭一次見楚陽,他就能擺出一副小大人的姿態,伸出自己的小胖爪,做自我介紹,「叔叔,你好,我叫溫一一。」

陸璽覺得也沒什麼問題,「行。」

每個人所認知的世界都是根據自己身邊的人事,陸璽所見過的老師,都是最有素養的大儒,善於諄諄教導,禮法教化刻進骨子裡,受人尊崇敬仰。

他不知道的是,雖然同樣是教人,但駕校和學校是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是個雞飛狗跳一樣的地方--然後就翻車了。

這個年代,學駕照比後世要簡單的多,很多流程也沒有規範化,科目一就是駕校發你一本書,你自己在家看,考試理論課當然也是筆試,上駕校頭一天就上車實練。

教練還是頭一回看人帶小孩來上課的。

「……這不合適吧?」

都不用陸璽說話,溫一一走兩步,站到教練麵前,仰著小臉,「爺爺。」

教練猝!

他今年才42,不過是經常在太陽底下曬,顯的大了一點,也沒到成爺爺的份上。

溫一一挺懂大人思維的,接著說:「車子雖然是一項方便的交通工具,但是也很危險,姐姐叔叔們都是新手,更加危險,所以,我會站到那邊屋子台階上,不會亂跑,不會亂喊,不會耽誤姐姐們上課。」

「你不用擔心我拉。」

「保證你被撞死我也不會被撞死。」

教練:「……」這特麼是小孩!

陸璽把溫一一嘴捂上,略帶歉意,「抱歉,童言無忌。」

又屈膝蹲下身,同溫一一在一個視線上,「死這個詞呢,大人很忌諱,你說了,別人會害怕,大人喜歡活的很長很長,所以,你這樣說會很不禮貌。」

「哦,我不說拉,」溫一一眼珠子一轉,又看向教練,「爺爺不死,爺爺會活的很長很長,像妖怪一樣活的長。」

「不,比妖怪活的還長。」

教練猝!

陸璽捏著眉心,「形容詞不能亂用,不能說別人長的像妖怪,還有,那是叔叔,不是爺爺。」就是看著老一點而已。

溫一一小手張開很大的幅度,「哦,叔叔會活的很長很長。」

教練猝!長不長這話題繞不開了是吧!

擺擺手,「排隊,依次先上車試車吧。」

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子躍躍欲試,先舉手,「我先來吧。」

這女生膽子小,沒怎麼接觸車,鑰匙一開,心髒就嘭嘭直跳,腦子成了一團漿糊,手忙腳亂。

教練就開罵了。

「你他媽有沒有腦子……你他媽是豬嗎……你他媽這樣也能學開車」

陸璽眉頭直皺,這種素質也能教人?

在他們宣國,世家大族的男子都講就學習君子之道,克己復禮,女性嬌弱,是被照顧嗬護的,隻有極少數沒有品格的人才會欺辱女性。

早就聽說過駕校的老師會罵人,旁邊幾個同學還是給嚇到了,眼中都是不安,又敢怒不敢言。

溫一一不知道大人之間的這種規則啊!

他跳出去,掐著月要,別說,氣勢還挺足,活脫脫一個小老師,「教練,你罵人是不對的!」

「罵人的是壞人。」

「你要向姐姐道歉。」

「你應該去罰站。」

這教練也不是多有素質的人,「媽了個」

「教練!」陸璽大手掌壓到教練肩上,手背青筋凸出來,「我覺得孩子說的對。」

「小孩子是祖國的下一代,咱們成人,應該給孩子做個榜樣,五歲小孩都能做到的事,都四五十的成人了,做起來應該不難吧?」

教練感覺的肩甲被強硬的東西壓著,骨頭隱隱發疼,心裡躥起一團火,猛的一抬眼,撞上陸璽漆黑的眸子,冷冽的寒氣瘮的心髒一顫。

作為曾經的最高統治者,陸璽身上自有那股子權利熏染出來的氣勢,教練被瞪的當場就慫了。

這種慫,是未經大腦思考,求生的本能做出來的,身體的誠實反應。

「不,不難。」

陸璽抬起手,給教練整了整衣襟,「教練是個明白人。」

學員不可思議的看向陸璽,這人太厲害了吧!

他居然把教練鎮住了。

眾人看向陸璽的目光中都有敬佩之意,剛剛,他們看教練那麼罵人,恨不得去把教練臭罵一頓。

但是一想到自己教了的幾千塊錢學費,怕教練給自己穿小鞋,才忍著。

這陸璽乾了他們想乾不敢乾的事,心裡覺得爽。

被陸璽壓了一頭,在新學員們麵前丟了臉麵,教練心裡生出一股子無名火,他不敢再朝陸璽發火,可是他乾朝軟柿子捏啊!

於是,他把火都發泄在看著就好欺負的女學員身上,雖然嘴裡沒有再帶髒字,但是那種故意的打壓,也叫人喘不上來氣。

教練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壓榨,找回自己的麵子。

俗話說的,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說的就是這種嘴臉。

溫一一又掐著月要跳出來了,「你總是批評別人是不對的。」

「要平心靜氣,要鼓勵別人。」

教練被溫一一弄了一肚子火,故意裝作不經意推溫一一,陸璽眼疾手快的,又怎麼可能讓他打到一一,況且,他忍這種人也很久了。

沒有任何猶豫,拽著教練的膀子就反手折到身後。

「疼!疼!疼!」教練齜牙咧嘴的喊。

「膀子斷了!」

「打人拉!」

「學員打人拉!」

教練順勢朝地上一趟,上演一出無賴戲碼。

這出無賴的戲碼,附近的學員都被吸引過來看熱鬧。

陸璽頭一次見識到,人可以這麼無恥。

他有心治治這個教練,走到一邊,立刻撥通了齊圓的電話,「你認識這個駕校的校長嗎?」

齊圓一手翻著文件,一手握著電話問,「怎麼了?你不是去學駕照的嗎?怎麼要找校長?」

陸璽一言難盡了一下,「……我把教練揍了。」

「豁!」齊圓大笑,這麼嚴肅冷靜的人還會打架,「你還學會打架了,給人打成什麼樣了?」

「誰學會打架了?」溫希聽見齊圓說打架,好奇的問。

齊圓笑著偏頭過來,「陸璽。」

「陸璽還會打架了。」

隔著電話,陸璽心髒一揪扯,腦子裡下意識就祈禱,希望不是溫希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太想讓溫希知道,自己這一麵。

然而,事與願違,電話另一端,溫希朝齊圓伸手,「電話給我。」

「啊?」齊圓驚訝了一下,這種事,也不需要溫希出麵啊,「哦。」

把電話遞給了溫希。

陸璽聽見溫希清冷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你有沒有受傷?」

不是先問事情是什麼,也不是問對方如何。

而是先問他有沒有受傷。

清軟的聲線,像細密的雪滾進了耳腔裡,她總有辦法,在無意當中,像熨鬥一樣,燙的叫人心髒直跳。

剛剛被教練氣出來的火氣一下就散了,眼睛像是被春風拂過,嗓音很低的回,「沒。」

「沒傷。」

溫希才問,「怎麼回事?」

陸璽扶了扶腦門,「就……」他磕巴了一下,「教練不太有素質,我就……」頓了一下,臉都燒起來了,「出手了。」

溫希的駕照是在學的,那邊當然也有官油子和無賴,但是那邊像駕校這些地方就要正規一些,無恥外麵也要包裹著一層文明用語,就吃相要好看一點。

再加上溫希從來在衣飾上從不低調,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人,我雖然是華人,但是,我家境不凡,也不是好欺負的。

名貴的包包和衣服,帶給人的絕不隻是口頭上的虛榮,更多的是一身衣衫後麵所附帶的被人仰視的價值。

成年人更看中利益,所以,去之後的溫希還真沒被人在這方麵欺負過。

溫希又問:「對方傷的重嗎?」

「我覺得我是有分寸的,應該不至於斷,但是對方,」陸璽一回頭,教練躺在地上,哼哼著呢,叫囂著胳膊斷了,「……躺下了。」

溫希:「我們來處理,你在那等我們一會。」

「掛了。」

陸璽聽見一陣忙音,失神了一下,我們?

她也要過來嗎?

她掛了電話,問齊圓,「你認識那邊駕校校長嗎?」

這三個人裡頭,齊圓是最了解裡頭的彎彎繞繞的,問了一下情況,笑道:「這人肯定是碰瓷,這事我去處理就行,你去開會吧。」

溫希乜他一眼,「費什麼話,快聯係人。」

溫希叫一秘尤欣代自己出席,做個會議記錄回來。

尤欣拿了資料,去了會議室。

溫言修看見尤欣坐了溫希的位置,「溫希懂事呢?」

尤欣道:「小溫總有事,出去了,叫我替她做筆錄。」

溫言修瑉了瑉唇瓣,敲了敲桌子,目光掃向出席會議的人,「我們開始吧。」

揭過了這件事。

會議開完,大流離開,尤欣主動道:「溫總,我這邊還有些細節要跟你們部門核實。」

最後一個離開的高管帶上了門,溫言修問:「希希乾嘛去了?」

沒人比尤欣再清楚,溫言修實際上有多在意溫希,她最初被溫言修招進來,就是被要求,溫希身邊的一切,都要向他匯報。

最初,她還以為,是因為兩人是競爭對手的關係,是要自己做他的眼睛。

後來,很快就發現,溫言修獲得溫希的信息,從來不是要對她做什麼,相反,在對方遇到什麼問題的時候,還偷偷幫她解決。

最近,對溫希身邊出現的陸璽十分緊張在意。

尤欣十分清楚他想問的到底是什麼,直接道:「好像是那個陸璽出了什麼事情,小溫總和齊助理一道去處理了,不過具體是什麼事情我不清楚,齊圓的嘴巴一向很嚴。」

溫言修眸子裡潤著一片淡淡的涼意:「你是說齊圓和那個陸璽的關係很不錯?」

尤欣肯定的說:「是。」

溫言修又問,「從你的觀察來看,希希和和那個陸璽是什麼關係?」

尤欣斟酌了一下用詞,「小溫總好像對這個人……有一定的好感,總之比齊圓,比我們,都有一點特殊,其它的我也說不好。」

會議室靜默下去。

靜的溫希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好一會,陸璽說:「你現在能取代齊圓的位置嗎?」

尤欣自然是想升職的,一秘和特助之間,別看隻是差了一個級別,那是一個質的飛躍。

一秘隻是負責安排形成,輔助溫希,特助就不一樣了,溫希不在的時候,特助是可以代替溫希做決定的,某種程度上代表的就是老板。

況且,特助是可以有公司原始股參與分紅的。

尤欣認真思考了一下,「齊圓手上的資源是小溫總一手教的,有信心,給我半年時間,可以完全取代齊圓。」

這個其實已經算是很優秀了,尤欣隻是一秘,不到那個級別,有些東西也接觸不到。

溫言修唇瓣瑉成一條直線,默了默,通白朗道:「你和hr經歷商量一下,把齊圓調到西南去開發市場,你調去希希那邊。」

白朗回:「我這就去辦。」

駕校。

校長被齊圓一個電話派到了事發地點。

教練還不知道這校長是因為陸璽打了電話被叫過來的緣故,那個嚎喪啊,「校長,這個學員把我胳膊打折了,你得替我做主啊。」

論告狀和哭,溫一一是強項啊,嘴巴一張,就是瓢大,「校長,壞叔叔欺負小孩。」

剛剛被教練罵的女生立刻作證道:「是這個教練先想打孩子的,陸學員是自衛還手。」

「是啊,就是這個教練很暴力,還總是罵我們。。」

「對,就是教練想打孩子,陸學員是為了保護孩子。」

學員們都被教練惡心壞了,沒一個向著教練說話,都站在陸璽這一邊。

其實吧,駕校的老師之所以拜師傅收的溜,這和駕校這些校長也是有關係的,駕校的校長領導之類也是參與分成的,對他們的這些狗德行也清楚。

更何況是齊圓親自給他打的電話,更想和泥,了了這件事。

「陸璽是吧?」他做了自我介紹,「我是這所駕校的校長,齊特助剛剛給我打過電話。」

教練傻了一下,這個陸璽穿著這麼普通,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下一秒,他月要上就被踢了一下,「別嚎了,快起來,去辦公室說。」

教練吊著膀子,不情不願的起身,跟了上去。

校長坐在辦公室的黑色轉椅上,分別聽兩人講了事情經過,校長也就弄清楚了,他也清楚這些教練的狗德行,嘴一個比一個髒,罵人賊溜。

第一天,下馬威,為了後頭好收錢唄!

一般來說,有錢有背景的,會直接塞些錢,這些教練就會立刻收斂,用心教,這就很有華國特有的人□□故。

在銷售上,有個很有特點的關於銷售的段子。

說,你分別問銷售時間。

的銷售會說,抱歉,這個問題不在我們的合同服務中。

d國的銷售會說:我這就致電全球各個國家,將各大城市的時間精準的給您統計出來。

r的銷售會說:您說幾點就幾點。

華國的銷售會立刻送上一快勞力士手表,「大哥,您帶著玩。」

校長重新掃了一眼陸璽,上下的衣服都很普通,這種人情世故都不懂,想著可能是齊圓的哪個遠房親戚,隨手打個電話說一聲的交情吧,就起了輕視之心,和起了稀泥。

「我們錢教練也是我們這的名牌教練,話可能不好聽,但這不也是怕他們考不好嗎,我們朱教練教出來的學生合格率可是很高的。」

「他這被你揍了一頓,這後麵的學員還怎麼教?教練也是要臉的呀。」

「年輕人,朱教練罵固然是不對,可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做事不要沖動,要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人這張嘴啊,隻要心裡打定了偏向,看看,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這不,一下子就給事情定了性,成了陸璽的責任。

教練一聽這話,就知道,陸璽隻是湊巧家裡有個什麼親戚認識校長,但不是大人物。

又哭喪,「不行,我這胳膊已經折了,我得去醫院看看,沒有500塊不行。」

陸璽對自己下手的輕重還是挺清楚的,「你可以去醫院看,真折了我給你治。」

教練瞪著眉毛威脅陸璽,「行啊,那我們警察局說。」

陸璽淡淡:「隨你報。」

校長又出來和稀泥,「不至於,不至於。」

「年輕人啊,不要沖動,真折了你也要負民事責任的,這樣吧,朱教練也確實是被你揍了,這樣,你賠他300塊吧。叫他買點營養品補補,這事就算了。」

教練現在是有靠山很張揚,「不行,要私了,最起碼得四百。」

「四百就可以私了嗎?」

校長辦公辦事的門被推開,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屋子裡一眾人看過去。

少女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心口衣領處,白色的細帶係成碩大的蝴蝶結,月匈口一顆古董寶藍色額月匈針,修身的長襟無扣外套,袖口疊上去一小節,清瘦的手腕上,一跟細細的鉑金手鏈閃著晃人眼的光。

襯衫收的月要肢纖細,流暢的高月要長褲下,雙腿顯的筆直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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