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直言生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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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幫我撈下那個丸子!」

「金槍魚。」

「這個比前天那家好吃,再點一盤丸子吧……」

「鮭魚。」

熊貓率先打破尷尬的沉默,胡亂瞎說些什麼,讓空氣流動起來。

狗卷棘也配合地轉移話題。

仗著九方陣看不到他們,幾個人擠眉弄眼,用眼色和口型互相詢問。

「你沒告訴他嗎?」熊貓朝伏黑惠使勁眨眼,小眼睛裡傳達了大大的疑惑。

伏黑惠搖頭。他以為九方已經知道了。

熊貓恨鐵不成鋼:「後輩醒過來,他沒問,你就不知道說嗎?」

「餵,所以現在是不是該跟他說一下?一直瞞著也不太好吧!」真希加入悄悄話大軍。後輩有權利知道同伴的死訊。

「明太子。」這下難辦了。

「確實,是要有人跟他說明白。」熊貓點頭。

「還有,棘,做口型不需要用飯團語的。」熊貓的臉充滿人性化的表情,不僅瘋狂開合又不出聲的嘴巴很忙,就連扭曲的黑眼圈仿佛都能傳達主人的意思。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真希用手肘懟了一下熊貓的月要。

「真希你說話輕點!別漏出氣聲!」

「我們為什麼非要這麼說話?直接告訴他就行了吧!」真希擰上熊貓耳朵。

「但是後輩會爆發的吧!疼!疼!」

伏黑惠看著一群不靠譜的前輩演啞劇,又看到兩個表情懵懂的局外人臉上寫有:「發生了什麼?你們好奇怪!」的文字……

唯一靠譜的未成年人:……

對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絕望了。

聽到一耳無效消息的九方陣還語氣不耐煩地說:「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別討論丸子了!虎……」

話沒說完,胳膊就被坐在右手邊的伏黑惠按住。

圍坐一團的飯桌上又安靜下來,大家保持剛剛的姿勢,紛紛看向阻止九方陣說話的「勇士」。

九方陣看不到大家的矚目,唯一對成為視線焦點這件事感到不適的伏黑惠,忽略前輩們看熱鬧的眼神,牽住九方陣的胳膊向外拉了拉。

「九方,我有話想對你說。」

啊?有什麼話非要避開別人出門說嗎?

九方陣被伏黑惠拉起來,因為伏黑好像要說什麼重要的東西,他就沒有掙紮。

伏黑惠把前輩們和鶴丸「別走啊,讓我看看」的渴望目光拋在腦後,「啪」一下把包間門的門關上,拉著九方陣來到走廊盡頭。

周圍的人少了,壽喜鍋的香氣也淡了許多。人們推杯至盞開懷大笑的聲音隔著厚重的包廂門,隻有零星的聲音能傳到走廊。

安靜無人的過道裡,被隔出一個適合談話的角落。

「到底要談什麼?是有關虎杖悠仁的?他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們今天真的很奇怪。」九方陣扯了扯袖子,甩開伏黑惠的手。

「九方,前輩們無法直言,是因為在回避這個話題。」

剛出完任務,還穿著亮色高專校服的黑發少年咬著牙,艱難地開口:

「虎杖死了。」

「啊?」緊皺的眉頭因為茫然而鬆開,眯起的眼也逐漸瞪大,漆黑無光的瞳孔倒映著伏黑惠低垂的頭顱,鏡麵一樣清淩淩地將世界納入眸中。

「死……了?」大腦好像沒能正常運轉,無法快速聽懂這句話。隻能緩慢地重復這兩個字。

*

包廂的門被拉開一條縫,從上到下依次是真希、狗卷、鶴丸、熊貓,扒住門縫伸頭悄悄偷窺。

鶴丸是因為和狗卷、熊貓臭味相投,有熱鬧的地方就有他。

真希是被熊貓拉過來,臉上寫著不耐煩,嘴裡也嘀咕「這有什麼好看的」?眼睛倒是沒移開過。

一時之間門,安穩坐在原位的隻有「真·淡泊君子」白棲川。

「啊,九方呆住了!」

「鮭魚。」

熊貓再次恨鐵不成鋼:「惠太直接了,都不懂得迂回嗎!就不能委婉地說出同伴的死訊嗎?九方要是接受不了怎麼辦!」

「那你剛才倒是主動點啊!還不是顧左右而言他,把爛攤子留給惠。」真希看不慣熊貓的馬後炮。

「我這不是……沒什麼立場嘛!畢竟我也沒見過虎杖悠仁,無法感同身受啊!」熊貓狡辯。

「金槍魚。」

「棘!我不遜!你才遜呢!」

「木魚花。」

鶴丸毫不見外地趴在熊貓身上,跟著活潑的高專少年少女一起偷看他們的同伴。

他才是這裡麵最無法感同身受的那個人,畢竟別說他不是咒術師,不認識虎杖悠仁。就光是他早就知道虎杖這次是假死,他們完全沒必要傷心難過這件事,就無法讓他有什麼觸動了。

倒不如說,這些生死之間門舔血的咒術師意外地照顧同伴的情緒,因為害怕死訊觸到朋友敏感的神經而畏首畏尾,讓鶴丸更感動一些。

所以這份熱鬧,鶴丸看得毫無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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