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清晨,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宋硯悠悠轉醒,本能地將手往旁邊一放去扌莫手機,但是卻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手感居然還不錯。
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在扌莫什麼?」
這聲音好耳熟啊……
好像是——沈一棠!
宋硯垂死病中驚坐起,她驚慌失措地看著一邊的沈一棠,腦子都炸開鍋了。
「你怎麼在這?!」
宋硯驚慌失措地指著沈一棠,連忙低頭看自己的身上——呼,還好,衣服好好穿著的。
沈一棠神色鄙夷:「這裡是我的房間。」
宋硯瞳孔猛縮,不可置信地四處打量。
客房……好像真是不長這樣的。
宋硯腦海中快速回憶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沈一棠雙手環月匈,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硯。
「你還真是能屈能伸,真是擅長出賣身體爬床這一套呢。」
「不是,我……」
宋硯想解釋,但是大腦詞匯量突然有限,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隻怕是越描越黑,尤其是沈一棠的眼神,已經越來越冷了……
完了,不過就是睡個覺而已,怎麼又把這祖宗給得罪了啊?
宋硯真是欲哭無淚!
最重要的是,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要是真做什麼了,那也沒這麼冤了。
宋硯臉上就一行字:我是怨種!
甜甜聽到隔壁房間裡傳來的動靜,好奇的踩著小鞋子打開了門,看到二人躺在一在床上,開心的原地蹦起,雙手鼓掌。
「耶!太好了,媽媽睡在一起了~」
隻要他們感情修復了,兩個人就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了~
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礙於今早上的事情,宋硯更是低人一等。
她做好早餐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洗漱好等待多時了,宋硯現在都不敢直視沈一棠,隻能將煮好的麵放到她麵前,然後弱弱退場。
如果人注定有一死,她隻求能死得乾脆。
宋硯正想當個沒事人一樣坐到一邊,可是萬萬沒想到,甜甜拽住了自己。
「媽媽,你跟媽咪坐在一起嘛~」
宋硯當場石化,可是看到甜甜水汪汪的大眼睛時,拒絕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好!」
宋硯深呼一口氣,抱著將死之心毅然決然的坐到沈一棠身邊,沈一棠吃著牛肉麵並沒有在意她,宋硯舒了口氣。
就這在時,甜甜繼續起哄。
「哎呀,不行,你們再近一點嘛!」
說著,自己跳了下來去推宋硯的椅子,宋硯擔心甜甜手上,隻能自己下來將椅子挪得更靠近沈一棠一些。
兩個人都要貼在一起了,沈一棠手一動就碰到了宋硯,宋硯倒吸一口涼氣。
沈一棠冷笑一聲,用兩個人聽到的音量嘲諷道:「露出這麼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給誰看?好像我逼你一樣,不是你自己願意來的嗎?」
你這麼一開口就懟我,我能情願嘛!
宋硯默默腹誹,如坐針氈的吃飯,在沈一棠的視線中仿佛經歷一種酷刑。
吃過飯後,沈一棠起身看了一眼窗外,轉頭對著宋硯開口:「那些狗仔已經走了,你可以離開了。」
宋硯眉梢輕佻,欣喜之色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