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1 / 2)
這可是遭了罪了,朗夜沉中途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助理打電話,讓他趕緊給找抑製劑,明早務必送到。
助理大半夜不知道老板為什麼要特殊型號的抑製劑,也不知道老板為什麼情緒這麼激動,嗓子都啞了。
他很為難,老板平時都很好說話,因此他用商量的口口勿說:「老板,現在這個時間,我實在……」
「你明早弄不到,就不用來上班了。」朗夜沉說:「畢竟老板都死了,你還給誰打工?」
助理:啊這……
掛了電話,朗夜沉被時虞抱回床上。
剛結束一輪,時虞明顯冷靜了不少,抱著朗夜沉輕口勿他的後頸,頭上的貓耳時不時抖一下,蹭得朗夜沉癢癢的。
朗夜沉有點困,迷迷糊糊的罵:「你可真特麼缺了大德了,一上來就讓我挑戰高難度……」
小腿癢癢的,是時虞的尾巴,撒嬌般蹭著朗夜沉的腳踝,時虞的聲音啞的不像話,沒了平時的清冷自持,「疼嗎?」
「你讓我上一回不就知道了?」朗夜沉懶得理他,抬手去扌莫他的獸耳,揉了兩下,稍微睜開眼,「你耳朵沒上學那會兒好扌莫了?絨毛都褪掉了?」
時虞親口勿的動作僵住,含糊的「嗯」了一聲。
朗夜沉按著他的腦袋,去看耳朵上的黑色桃心,那個心心還在,被他按著的時虞順勢低頭,舔了一下那顆小紅痣。
他舌頭上還有點倒刺,朗夜沉揪著他耳朵把人拉開點,「別舔,明天該留印子了。」
大貓很乖,轉而去口勿衣服能蓋住的地方。
朗夜沉肩上有個小小的圓形傷口,是時虞剛開始時犬齒咬出來的,還有點流血,時虞看了一會兒,低聲問朗夜沉:「家裡的醫藥箱在哪?」
「你那邊床頭櫃下麵就有一個。」朗夜沉答完了,後知後覺的問:「哪破皮了?臥槽你大爺的時虞,老子不會屁股開花了吧!」
時虞:「……沒有。」
朗夜沉鬆了口氣,要因為這個去醫院,他丟不起這人。
時虞拎起床邊的褲子,先隨便套上,從櫃子裡拿出了醫療箱,找出碘伏和棉簽,低頭擰瓶蓋的時候輕聲說:「肩膀。」
身後的朗夜沉動了動,時虞轉身卻愣了一下。
朗夜沉側身對著他,隻是帶著紅痕的肩膀在上麵,而破皮流血的那一側被他壓在了下麵。
他像是沒感覺到什麼不對,還眯著眼睛催促:「不是要上藥嗎?快點,完事我睡會兒,不然等會兒你又精神了。」
時虞抬手,棉簽重重蹭了一下沒有傷口的肩膀,他抬眸問朗夜沉:「疼嗎?」
朗夜沉應付似的嗯了一聲,「輕點。」
臥室裡安靜了一瞬。
朗夜沉察覺到不對,抬手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肩,隨即神色有些不自然,「我記錯了,你咬的是另一邊。」
涼涼的棉簽落在朗夜沉肩上那個小傷口,時虞擦的很小心,最後粘上創可貼。
他把醫療箱放回原位,重新躺回朗夜沉身後,指尖從那個創可貼,一點點摩挲到朗夜沉的肩胛骨,朗夜沉的背上有幾道疤痕,已經很陳舊了,但長度仍讓人觸目驚心。
「你痛覺遲鈍……」時虞指尖顫抖,小心翼翼的撫過那些舊傷疤,「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年夏天,羊毛氈的針戳在手上,朗夜沉都會疼的大呼小叫,這是後來牛昭昭告訴他的,盡管沒親眼看見,但他還是能想象到朗夜沉邊甩手邊罵人的樣子。
熱烈活潑。
他愛曾經的朗夜沉,少年愛慕經年釀成酒,時間越長,醉意越深。
現在醉意有多綿長,痛意就有幾分。
他現在不想逼朗夜沉說這幾年經歷了什麼,傷疤、痛覺遲鈍、抽煙……
那麼多變化足以說明他過得不好,如果有一天他願意說,時虞就安靜的聽完,然後拉著他繼續向前走。
但現在朗夜沉不想說,他就不追問,他不用朗夜沉給他交代,這八年沒陪在朗夜沉身邊,是他的錯。
他沒找到他的小狼崽。
「都是以前的事了。」朗夜沉下意識的想扌莫煙,一動月要又疼,隻好拍了拍時虞的手,「你可別哭啊,丟不丟人,好像被上的是你。」
「我沒有。」時虞溫柔的口勿在他耳廓上,「有時間去做個體檢。」
朗夜沉想都不想就要拒絕。
「你自己去。」時虞又說:「結果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是一定要去,好嗎?」
「你哄小孩呢?」朗夜沉忍不住笑了,「行,這周末去做個體檢。」
可見哄小孩這套很有用。
後半夜,發情熱再來時,時虞隻是抱著朗夜沉,很輕很克製的口勿,朗夜沉剛開始還無所謂,他樂得清閒,剛才那一次他月要都要斷了。
他躺平,任由大貓貓黏黏糊糊的親,過了一會兒,他躺不住了。
他好歹也是個成年男人,身體是沒以前健康,但他那方麵沒問題,被這麼撩撥著,正常人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時虞對他來說,是久別重逢的戀人。
他有些尷尬的蜷起腿,狀似不經意的問:「你這麼忍著,以後落下病根怎麼辦?」
時虞:「一會兒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