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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寺靜瞥了一眼米爾沃頓臉上的神色,「他們臉上的神情都是和你一樣令人惡心、作嘔。」
小野寺靜還沒有反應過來,米爾沃頓就上前掐住了她的喉嚨,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的身體似乎被禁錮了,根本無法使用那些曾經在警校學過的格鬥術,整個身體都是軟綿綿的那種。
「是,抑製劑。」米爾沃頓的加重手中的動作,「看來和那個人合作也是正確的選擇。」
小野寺靜神色平靜地注視著米爾沃頓的眼睛,沒有絲毫的畏懼,她感覺不到疼痛,唯一能夠感覺到大概就是米爾沃頓加重力度時呼吸越來越少的氧氣。
「死屋之鼠的首領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小野寺靜看著她語氣中透著幾分沙啞,「畢竟你就像他一樣永遠埋在臭水溝裡……」
小野寺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米爾沃頓賞了一耳光,感覺不到疼痛的她看著對方繼續開口,「難道不是嗎?老鼠就應該呆在臭水溝裡。」
她說的話許是刺激到了米爾沃頓,她能夠感覺到對方的耳光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臉上。
最後還拿著一把匕首直接刺進了她的鎖骨處。
小野寺靜被迫仰頭看向米爾沃頓,隻聽見他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不著急,福爾摩斯會來找你的。」
「隻要福爾摩斯來找你,我就有辦法讓他為你死!」米爾沃頓說著就拿出手帕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
「你可比他說的要有趣多了。」米爾沃頓眼神透著玩味,「如果到時候福爾摩斯不要你,我可以考慮一下!」
感受到米爾沃頓手上的動作,小野寺靜咬了他一口。
「不知道你是否聽過一句古語『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小野寺靜迎上米爾沃頓的眼睛,那雙墨綠色的瞳孔裡仍是沒有一絲的畏懼。
「先生,你最好能祈求我死在這裡,不然等我離開這裡,我一定會第一個殺了你!」
米爾沃頓不怒反笑,「我等著你,看看是你先從這裡逃走,還是福爾摩斯先找到你!」
目送著米爾沃頓的遠去的身影,小野寺靜的神色明顯地放鬆下來,看來如今她唯一要做的大概就是要從這裡逃出去。
但是經過兩天的觀察和搜尋,小野寺靜並沒有找到任何的出口,就連一日三餐都是有人定時定點地送過來,唯一能夠確定的大概就是進來的那麵牆是實心,看來是為了防止逃跑無所不用其極。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身處何處,可是每天都能夠通過天窗看見四時變化。
她偶爾能夠聽見一些細微的聲響,雖然聽得不甚真切,但她知道那是來自外人的交談聲。
如果這些聲音不是來自抓她的那些人,那麼就很有可能證明她所在的位置是某公寓的頂層。
思及此處,她的心逐漸地平靜下來,雖然不知道米爾沃頓到底會如何聯係福爾摩斯,可她隻知道不能夠坐以待斃。
她開始有節奏地循環播放一些音樂曲目,每天都是很多首不同的曲子循環播放。
她不知道這些音樂能不能吸引別人的注意,隻希望有心人亦或者是某個聰明人能夠分辨出這是她求救的信號。
小野寺靜身處在這個空間裡不知春秋,隻能通過外麵的四時變幻來判斷,等到她再次見到米爾沃頓時,已經是三天之後。
「福爾摩斯沒有找你,而你沒有辦法從這裡逃出去。」米爾沃頓一臉興味地開口,「不過,我今天來是有個朋友想要見你,我知道你也很想要見他。」
「不,我不想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