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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勿我,你當著你姐姐的麵口勿我。」
「這你也敢做到嗎?」
「……」宮野誌保眼神一淩,沒有多言就向餘溫的方向靠了進去。
她們之間的距離很緊,如果她再向前靠近幾厘米,就可以接觸到餘溫的嘴唇了。
「等……」宮野明美瞪大眼睛,看著她們越來越接近的距離,想也不想地就喊道,「等一下——!!」
宮野明美感覺是自己還沒有睡醒,不然這事情的發展怎麼變得這麼難以預料,起初她以為誌保是在開冷笑話的。
但是她漸漸地感覺到有些不對,誌保就算再怎麼難得開玩笑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的,而且她也不會同她的新女朋友開這種玩笑的……
不,等一下。
她眼神敏銳地把目光轉移到了餘溫身上,發現她整個人都怔住了,像是此前受到了一陣沖擊,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迷茫樣子。
霎時間,她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一些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餘溫她……該不會是對誌保……?
但她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餘溫還要讓她成為什麼假女友?
她當下也沒有深想,而是快步地走進床邊,按住誌保的肩頭,止住她那般沖動的行為,不管誌保是怎麼樣想的,現在她也不應該放任她下去。
誌保下意識地轉頭,看了她一眼,而她目光堅定地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這樣『玩鬧』下去了。
在生死危難關頭,現在不該是考慮這種奢侈感情的好時機。
接受她明確信號的誌保,死死地咬住嘴唇,而後才向她們輕聲道了一句,「對不起……」
她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沒有應答,隻是沉默地用掌心拍了拍她的肩頭,以示安慰。
結果誌保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她眼角一抽,心下發緊,更加確定了剛才的內心想法,原來那種事情並不是她的簡單臆想而已啊……
如果是一個人還好說,但如果兩個人都是那麼想的話……
這下子該怎麼辦?
2、
宮野誌保感覺自己的內心,好像下了一場場的傾盆大雨,不見任何一絲光線,隻有無盡的濕濡和酸澀。
即使屋外明媚的陽光,刺眼得像是能夠把站在地麵上的人給輕易熱化了似的。
她好像在忽然之間,隱隱約約地明白了自己剛才為什麼會做那種不可理喻的傻事了。
但是這……怎麼會可能呢?
為什麼那種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明明她……
不。
大概率是她多心了吧。
這也可能是天天麵對繁復的工作,身心都感覺到了疲憊,而引發了某種的心理錯覺吧。
她應該回去之後,好好休息的才是,最後是不管不顧地大睡一覺,然後再也什麼都不用管,睡到昏天黑地,次日醒來又是一個嶄新的宮野誌保了。
她抬眸望了一眼明美姐姐,她眼裡滿是對於她的擔憂。
她再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瞥了一眼桂花酒,發現她好像是處於狀況之外,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定了定心神,才用像是蚊吟般的細微低聲,對著明美姐姐再次道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她不應該在這時候玩鬧的,
她隻是希望這一次小插曲事件,不會讓姐姐和桂花酒的關係出現裂縫。
這回,明美姐姐向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
啊……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又或者,她還能讓自己說些什麼……
或許,她什麼都不要說比較好吧。
她倏然從病床上站起身來,穿上鞋子,輕聲地道了一句,「抱歉,我忽然間頭有些暈,想出去吹吹風。」
明美姐姐神色擔憂地看著她,「誌保你一個人可以嗎?要不要我陪你去?」
她把掌心扶在門把手上,對著姐姐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說完,她也沒有等房間內的另外兩個人是什麼反應,便快速地關上了大門。
3、
「嘭——」
隨著門被關上的沉重響聲,餘溫的麵色變得更加冷峻了,她對著宮野明美吩咐道,「今天的事情,隻有我們幾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外傳。」
宮野明美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才語速緩慢地回應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餘溫瞥了一眼緊緊被關上的大門,心情卻沒由來地變得沉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似的,悶悶得很難受。
她閉上眼簾,盡量讓自己的思慮不要因此分散開來,還有那亂糟糟的情緒應該就此止住,她不應該再往深想下去了,如果她做不到的話,她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她在這裡,是有任務在身上的。
如果不是任務,她東渡日本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了。
她穩住心神,睜開雙眸,又是一道如同以往沒有太大差別的似笑非笑眼神了。
雖然宮野明美沒有主動向她問起,但是為了避免有那種麻煩的情況發生,她還是特別地跟她好好地提醒了一番。
「你不要多想,更不要有太多顧慮,你隻需要配合我的演出,」餘溫眯了眯眼眸,掩去那道復雜難辨的心緒,「至於你想要實現的願望,我會盡力讓你有那種實現的條件。」
「但是結果能不能成,就要看她個人的造化了。」